林夕音听说张若尘是因为敌视莫封,看来是自己想多了,他只是站在师尊洛宁那一边,想要对自己负责一些罢了。
林夕音犹豫了一下才道:“那个……张若尘,莫封他是我哥哥。”
张若尘眉头紧蹙:“我当然知道他是你哥哥,但是青云宗和血煞魔宫是生死仇敌,你们是不可能的!”
林夕音眉头紧蹙:“我说莫封是我亲哥,这件事情师尊她是知道的。”
张若尘一愣,旋即盯着莫封和林夕音看了许久,眉头这才稍微舒展了一些。
“还真有一点相似呢……”
林夕音没好气道:“现在相信了吧?”
张若尘点了点头:“相信了。”
莫封黑着脸道:“你……为什么?上次见你明明只是修神境的修为,现在怎么就提升了那么多?是神通境吧?”
林夕音亦是一脸疑惑:“你之前不是修神境三重吗?怎么就到神通境了,而且你都没渡劫。”
张若尘点了点头:“我也不知道具体是个什么情况,但我现在确确实实是神通境了。”
张若尘抬手间,神通符文浮现,闪烁着激烈的雷霆能量,噼里啪啦地在他手中炸响。
林夕音和莫封感知到其中的恐怖威能之后,皆是面色骤变,其中蕴含的能量太过恐怖了。
林夕音甚至隐隐有种畏惧的感觉,这力量着实太过可怕,根本不是一般的神通境能够抗衡的。
“真的是神通境,而且还那么强大……”
一旁的莫封脸上只有疑惑,脸色有些不太好看,张若尘表现的非常不凡,但是他也不是等闲之辈,只要他愿意,他现在随时能够迈入神通境。
张若尘收起了手中的雷霆能量,神色阴沉道:“接下来,就开始席卷天渊遗迹吧!”
林夕音疑惑地看着他,不解道:“你要做什么?”
张若尘呵呵冷笑:“咱们现在都是神通境了,整个天渊遗迹估计也没有多少对手,从现在开始,我吃面都不加香菜!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林夕音小脸上满是惊愕,张若尘这状态不对啊!好像过于张狂嚣张了一些……
林夕音有些担忧道:“这好像不是正道所为。”
张若尘冷哼道:“我只要令牌,至于其他的东西,无所谓了。”
张若尘说这话的时候,身上的神通境气息持续释放。
“好了,就这样,等下你去带着青云宗的修士自保,我自己一个人去便是了!”
张若尘看着远处不断亮起的机缘秘境,眼中涌现出兴奋之色。
这些光柱之中,可是有许多神通境秘境的气息,自己若是能够抢夺到这些机缘,修为必然能够暴涨。
他不再多言,身上涌现出一道黑雾气息,飞上天空,瞬息消失。
莫封满脸惊愕,惊疑道:“这个家伙身上,好像有很浓郁的魔道气息。”
旁边林夕音满脸不可思议:“魔道气息?怎么可能?张若尘他又不是魔修,怎么就可能会有魔道气息。”
莫封苦涩道:“话虽这样说,但他身上确实是有着强烈的,魔道气息,他或许……应该是修炼了魔道功法。”
“不可能,不可能!”林夕音连道。
莫封叹息一声:“你不相信就静观其变吧!我本来就是魔修,是不会感受错的,我先走了。”
莫封不舍了看了林夕音一眼,这才离开。
林夕音回到了吴元熙和吴元涛他们所在的地方,看到众人担忧的模样,苦涩道:“张若尘他独自离开了,说是要去抢夺那些机缘,让我们自己好生修炼。”
众人皆是面色一变,张若尘竟然独自离开了?
众人的修神境修为皆是来源于张若尘,现在他突然这么离开了,让他们感觉挺遗憾的,毕竟若是还能一直跟着张若尘,说不定还能提升修为。
但是很可惜,张若尘离开了。
林夕音看到众人一脸遗憾的模样,疑惑道:“当初张若尘修炼的时候,你们有没有看到什么异样?”
众人闻言皆是一愣,张若尘修炼的时候有什么异样?那可太多了,众人叽叽喳喳说了起来。
林夕音连忙让众人打住,一个一个来。
经过她的梳理,张若尘修炼的时候,除了那些漩涡之后,就是拿到黑色虚影了。
她在识海里也看到了那虚影的化身,确实诡异,难道那就是张若尘修炼的魔功?是哪个东西影响到了张若尘?
她疑惑之际,吴元熙也上前询问。
林夕音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是张若尘突破了神通境,但是却没有神通境雷劫,感觉有些奇怪而已。”
张若尘修炼魔功的事情断然不能泄露出去,不然整个寒龙洲只怕是再无张若尘的容身之地了。
……
张若尘身上在天穹之上凌空而过,淡淡的黑气萦绕周身,将他的修为持续地拔升着。
此刻,他的全身都像是一个黑色漩涡,将周围的灵气源源不断地吸引过来,融入体内。
此刻,他自己也感知到了一些异常,身上似乎笼罩一层奇怪的能量,像是三个黑暗漩涡外泄出来的。
不过对他本人没什么影响,张若尘自然不会在乎那么多。
此时,下方的空地上,一道光柱忽然冲天而起,差点捅到了路过的张若尘。
张若尘眉头一皱,看向了下方,只见三个修士正一脸挑衅地看着自己。
他们之中,有一个人张若尘是认识的,正是青云宗现在的内门大弟子胡元。
张若尘看到他们,脸色微沉。
胡元看到张若尘一脸愤怒的样子,目光越发的阴冷起来,他今天敢这么跟张若尘针锋相对,自然是有依仗的,他的依仗就是他身边的两人,两个亲传弟子之中的领军人物。
傀儡峰亲传弟子之首元似道和御兽峰亲传弟子之首邬民。
他轰然落到了地上,目光冷冽地盯着三人。
“故意的?”
张若尘走到了胡元面前,询问道。
胡元有些心虚的看了一眼元似道和邬民,看到他们微微点了点头,底气一下子就足了。
“当然是认真的,怎么?你不服吗?”他态度变得嚣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