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皇迷离的眼眸,迅速恢复了应有的清明。
问:“你能接受,这身白肉为他人而动?你确定,你要亲手缔造一个为了对付你,什么招数都能用得出来的敌人?”
“十七,昨晚我是和林瑾在一起。”
崔向东很认真的说:“关键是,那是林瑾利用了我的信任。说的再绝情点,昨晚我和林瑾的事,并没有建立在任何的感情基础上。我这个不是好人的男人,做提上裤子就不认账这种事时,不会有任何的心理负担。昨晚过后,林瑾爱和谁肉动,就和谁肉动。老人家赐字秦袭人时,说过的‘吹皱一池春水,干卿何事’那句话,最适合我了。”
苏皇的脸色,开始发青。
这是因为皮肤太白,也太薄,毛细血管有什么变化,很快就能从皮肤上展现出来。
她没想到,崔向东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至于你说,我会亲手缔造一个,为了对付我,就敢用任何招数的敌人。呵呵。”
崔向东晒笑了声,抬手轻抚着苏皇的脸颊:“十七,你这张脸这么嫩,我实在不忍心再打了。更为此前,狠抽这张脸太多次,而感到由衷的愧疚。”
他满脸的愧疚——
低声说:“当初,我就该把这张脸皮剥下来,制成标本收藏在一个安全的地方。有事没事的,去看望下。”
苏皇浑身荡漾。
“十七,找个好人嫁了吧。安心的过日子,不比自己找抽好吗?等你大婚那天,我会送上一份重礼。预祝你和你丈夫,能白头偕老。”
崔向东推开她,走到门后拿捡起她的细高跟,走过来屈膝帮她穿上了鞋子。
这个做男人啊,就该像某东这样。
即便再怎么看不起某女,也得像绅士那样的对她。
“走吧,回外公家。”
崔向东站起来,抬头打量着屋子里的环境:“十七,有空找个风水先生来看看吧。我总觉得你这屋子里有问题,不适合正常人居住,倒是很适合当蛇窟。”
苏皇闭眼。
说:“再动一次。”
动一次?
动什么啊?
是动次动次动次的玩音乐吗?
崔向东满脸的不解。
苏皇却没理他,只是慢慢的爬上了案几。
背对着他——
嘟嘟。
崔向东的电话响了。
他看了眼那具妖娆的身段,冷漠的笑了下,转身快步出门。
来到院子里,崔向东接通了电话:“我是崔向东,请问哪位?”
一个低沉的男人声音传来:“我是韦烈!我已经来到了香江,现在某个小酒店,你一个人过来见我。”
韦烈?
传说中的韦指挥吗?
那可是真正的铁血男儿,我最崇拜的偶像之一!
听到韦烈自报家门的声音后,崔向东心中激动,却镇静的说:“好,您先稍等,我安排下这边。”
嘟。
韦烈干脆的结束了通话。
崔向东拿出了一根烟。
点燃后在院子里来回转圈。
他在考虑一件事——
“前世,韦指挥因羊羊被掳案自杀谢恩。”
“期限估计就是这两天了。”
“我是现在告诉他,羊羊在我手里呢?还是等我回去后,再用羊羊来狠抽大理段家的脸呢?”
“我必须得告诉韦指挥!”
“毕竟等我回到天东后,他的期限早就到了。”
“唉,可惜了羊羊这张牌,我不能发挥最大作用了。”
“可和阻止韦指挥谢罪相比,我的个人利益算个毛啊?”
“况且老人家那边,也在焦急等待羊羊的消息。”
“秦袭人,小楼她们之所以没说出羊羊的事,无非就是让我亲自打出这张牌罢了。”
“但绝不能让更多的人,知道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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