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去盘龙县时,骑着那辆破摩托去不行吗?
崔向东可丢不起那个人——
晚上被童颜巨坐在车后搂着腰还没事,白天让人看到后呢?
“要不你骑着自行车载着我的吧,我实在不愿意骑车子。喂,喂喂。等等我,该死的大色狼。”
看着骑车蹿出去的崔向东,听听骂了句,只能不情不愿的骑上弯梁自行车,追了上去。
太阳越来越高。
贺小鹏额头上的汗水,越来越多。
妈的!
他就搞不懂了,娇子集团怎么会忽然间的向供电站,递交了拆除专线的申请,更是请了专业人员去公司,拆除正在正常使用的变压器。
不就是某些人看崔向东不顺眼,打着检修线路的借口,忽然给娇子专线停电了吗?
这种滥用职权的行为,确实让人很生气,但也没必要拆线、拆变压器啊?
只需往县里汇报,让县领导找找市领导解决问题就是。
实在不行冲到市供电局,劈头盖脸大骂某领导一顿。
拆线,拆变压器,这他娘的就是砸锅啊。
尤其等贺小鹏从供电站,火急火燎的跑到娇子集团,想问个清查时,却惊恐的发现,闵柔正亲自带队,拆卸几条生产线!
贺小鹏来不及说别的,拿起电话就呼叫崔向东。
崔向东的电话却关机。
“糙,老崔这是搞什么啊?”
急得贺小鹏一跺脚时,忽然愣了下。
他只是性子鲁莽,脾气暴躁,却不傻。
打不通崔向东的电话后,贺小鹏才猛地意识到了什么。
“娘的,连我也瞒着。好吧,那就配合你一下。谁让你不但是我兄弟,更是我前妻的恩主呢?”
贺小鹏抬手擦了擦汗,转身上车。
单位的办公室捏。
贺小鹏拿起座机话筒,呼叫算是对口的直接领导:“吕县长,您好。我是彩虹镇的贺小鹏啊。我这边有个很重要的情况,得向您汇报一下。”
爱屋及乌下——
吕宜山对贺小鹏也没什么好感,语气淡淡:“有什么事吗?”
贺小鹏回答:“娇子集团,可能是要外迁。”
“什么?”
吕宜山愣了下,随即嗤笑:“呵呵,可能要外迁?小鹏同志,你这话从何说起?”
贺小鹏吐字清晰:“娇子集团今早忽然开始拆除供电专线,公司的变压器。总裁闵柔当前正亲自带队,在拆除生产线。”
什么?
娇子集团正在拆卸供电专线和变压器,更是在拆除生产线?
吕宜山顿时一愣,脱口问:“贺小鹏,你在开玩笑吧?”
“吕县,我怎么可能会拿这种事来开玩笑。”
贺小鹏苦笑:“如果您不相信的话,可以亲自下来看一看。”
吕宜山马上问:“向东同志呢?他是怎么解释的?”
贺小鹏张嘴就说:“早在昨天时,他就去燕京那边复查身体了。刚才我给他打过电话,关机。”
“他会关机?”
吕宜山叫道:“我才不信,娇子集团在不经过他同意的前提下,就敢无故拆线、拆变压器、拆除设备!他,简直是胡闹!”
“崔书记进京查体,又算是什么胡闹的呢?”
贺小鹏信口开河后,又说:“至于吕县您说娇子集团无故拆线的说法,我是不敢苟同的。如果专线供电正常,今早又没忽然停电,以后也会不定时忽然停电的话,有谁不想在产品供不应求的当口,却想离开彩虹镇呢?”
这话说的——
吕宜山的嘴巴动了动,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市供电局周五那天,忽然给娇子专线停电的,又是为什么停电等等事,吕宜山心里很清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