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念头越来越强烈,彻底左右了以冷静著称的楼宜台。
让她无比的激动,身躯不住的颤抖。
“我只是想体验下人生,和背叛陈士刚没有一毛钱的关系!我也是人,还是个要求很特殊的女人。我有权利,在不影响名声的前提下,得到我想要的东西!”
楼宜台越想,越是这么个道理。
崔向东慌忙说:“我不听你的秘密,坚决不听。”
咯咯——
楼宜台诡异的笑了几声,吧嗒了下嘴巴:“不听不行,谁让你对我提出那个要求了?唉。其实我的秘密,说穿了也就那么回事。我吧,小时候还是很正常的。但成年后,这具该死的身体,就发生了我无法控制的变化。偏偏,我家男人是个牙签。”
完了。
老子是死定了。
这该死的弹簧刀,怎么还没割断绳子?
崔向东心中痛骂着。
却也只能故作淡定,欣赏着滔滔不绝的口水盛景,问:“然后呢?”
“然后就是,我现在受到了最直接的蛊惑。决定满足你最后的要求。通过你最后的要求,来切身体会下真正的生活,究竟是什么感觉。”
楼宜台口水乱飞的咯咯笑问:“意不意外?惊不惊喜?”
崔向东——
这话咋说?
谁能给崔向东一个合理的解释?
他只想借助某个理由,来激怒这个娘们,骗她把捆着自己腿的绳子解开的。
可她怎么就不按照剧本走呢?
不解绳子。
只解裤子——
娘的!
满脑子浆糊的崔向东,借助摩托车的车灯,再次看到了“朝思暮想”的盛景。
“尊敬的秦东先生,请您瞪大眼欣赏和享用,您活着时永远,都欣赏不到也享用不了的幸福。”
把最后一件衣服叠好,放在了摩托车上后,只穿着一双小皮鞋的楼宜台,满脸最邪恶的笑容,双手掐腰,迈着猫步,重新回到了崔向东的面前。
她低头看着。
满是邪恶的眼睛,越来越亮。
口水能淹死一万只蚂蚁。
更像三十年从没吃饱过的乞丐,终于看到了最丰盛的满汉全席。
“这是我的,我来了。”
她艰难的喃喃着什么,满眼的春光。
“喂,你不要乱来。”
崔向东大惊。
气急败坏的怒声喝道:“我可是七尺男儿,可杀不可辱!你给我滚开!你他娘的,疼。”
生无可恋!
这四个字不是成语,却是最能完美解释,崔大聪明当前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他觉得,当跪地后高高抬起的楼宜台,无比贪婪的样子大快朵颐后,他活着就再也没有任何可以留恋的人和事。
他整个人的生命,也从这一刻没有了意义。
冷月。
漫天的繁星。
春风吹过的荒郊野外。
树林。
一辆踏板摩托车。
随着电池电量的下降逐渐变暗的灯光中。
崔向东满脸都是,被老母猪爬过七八次的生无可恋样。
高高抬起的楼宜台,则彻底地深陷在了从没有过的大快朵颐中后,无我无他无世界!
终于。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一只被惊走了的灰喜鹊,再次盘旋着落在树梢时,就被下面传来的男人一声低吼声,给吓得再次振翅高飞,嘎嘎大骂着什么的飞走。
也是在这个瞬间。
崔向东借助排山倒海的力量,用那把弹簧刀,割断了绳子。
他的双手,终于恢复了自由。
崔向东激动的只想泪流满面。
为了这一刻,他付出了半截清白!
但他会用生命,来彻底保护另一半的清白,不被邪恶的臭娘们给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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