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瞅准了那个位子。
基本盘在岛城的王录星,就是最有力的争夺者!
“身体,才是一切的本钱。”
老人家抬头看着门口,说:“既然王录星同志的身体好,那就给他加加担子嘛。”
“好,我明白了。”
方主任看似随意地说:“王录星同志前进后,他的位子,肯定又会引起纷争。”
“让东北的古家过来。”
老人家却说:“他们总是滞留关外,时间久了就会情绪消极的。”
啊?
钟主任愣了下,却下意识的点头。
老人家又说:“如果萧家女子,能抗得住王、古、贺的几家的压力。那么她才能算得上,一个能成大事的巾帼。”
苑婉芝在被磨炼的这几年,会被打压的很惨。
方主任心中想着,拿出小本子来纪录。
等他记完。
老人家又云淡风轻的说:“我这次生病,北边和那边以及东边的朋友们,肯定都很关心啊。关键是,我如果好的太快,那些上窜下跳的就无法尽兴。有些不安分的问题,既然早晚都得解决,那么就借助本次机会吧。现在对外,散出两个字。”
哪两个字?
病危!!
天黑了下来。
这两个字,也像看不到的风那样,在夜空下迅速吹遍了海内外。
尽管所有人,早就知道天将塌。
却终究是“健康亮起了红灯”这句话,在悄悄地蔓延。
病危呢?
严重程度,要远超健康红灯。
天。
渐渐地亮了。
昨晚一宿未眠的于立心,站在窗前轻轻的叹了口气。
他走到了书桌前,拿起了话筒。
嘟——
只嘟了一声,电话就被接通。
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我是苑婉芝,请问哪位?”
她能这样快的接电话,也证明她昨晚,同样一宿未眠。
“是我。于立心。”
于立心轻声说:“王录星同志,将会和我搭班子。天东古家的古玉同志,将会来天东工作。”
苑婉芝没说话。
于立心稍等片刻,问:“你,还能撑得住吗?如果没有信心,我可以帮你铺垫退路。这,是我唯一能做的事。”
“谢谢于书记。”
苑婉芝声音有些沙哑的说:“撑不住,也得撑。我,别无选择。”
撑不住,也得撑!
这六个字说起来容易,可做起来却很难。
于立心当然明白其中的含义,却还是忍不住的说:“婉芝同志,你最好再仔细考虑下。”
“不考虑了。这件事,来的太突然了,我刚揪出张泽深,谁知道还没来得及消化成果。呵呵。”
苑婉芝笑了下,说:“昨晚,我已经考虑了一整个晚上。为此无心睡眠,心神疲倦。但在接到您的电话后,我忽然释怀了。既然您都觉得,我可能撑不住了,那我还有什么好纠结的?最糟糕的结果,无非就是我找一根白绫,避免整个萧家陪着我坠入深渊。”
什么?
于立心大吃一惊。
一根白绫是什么意思?
就是——
苑婉芝眼看战火会燃烧到萧家时,就用一根白绫结束自己的生命,从而切断战火!
官场虽说不是战场,也没有硝烟,但惨烈程度不次于战场。
胜者王侯败者寇!
也许只有这句话,才能形容真正的官场斗争。
败者殒命的这种事,实属正常。
“婉芝同志,你值得吗?”
于立心迅速收敛了脸上的震惊,婉言相劝。
“你和萧家,只是那颗棋子的盟友。最为关键的是,因商为民案的影响,他并没有性命之忧。他就算是惨败,也只能是彻底退出仕途。有你,秦家,天明同志以及用一台机床结下人情的商家等庇护,他完全可以在商场上大展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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