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敏是她绝对的心腹。
在张敏面前,贺兰小朵不会隐藏情感上的冲动。
她连说几个可惜,足够证明她是真欣赏韦烈。
可惜——
张敏看贺兰小朵情绪很不错,就大着胆子笑道:“崔向东是他的兄弟,应该算是臭味相投吧?玩不到韦烈,玩玩崔向东,其实也很有成就感的。”
“哼,乳臭未干,玩之不武。”
贺兰小朵扬鞭。
马儿在一望无际的黑土地上,欢快的奔跑。
远处的十几匹烈马,也都昂首发出希律律的声音,呈扇面追了上来。
“张敏——”
随着马儿颠簸中,白衣飘飘的贺兰小朵,秀发飞扬。
娇声喝令:“从现在起,我古家和边境金家的业务,悄悄地切割!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崔向东也已经锁定了金猛,古军会死的很惨!古军自以为做的天衣无缝,能骗过他爸,骗过青山警方!就以为能骗过我?能骗过崔向东那种阴险狡诈的小人了?三哥的老婆金焕英,绝不会罢休。我古家不会动,动的只能是金家。金家不出手也还罢了,一旦出手,必被除族!子不教,母之过。金家,完了。等金家崩塌,马上接手他们的全部生意!”
“明白!”
张敏大声回答。
马蹄踏踏。
灰尘滚滚。
残阳如血——
照在了青山市区,土财主私房菜的那个包厢窗户上。
古军还在给崔向东,讲述那晚的事。
“当时,我就吓呆了。”
古军再说话时,声音沙哑:“因为我压根搞不懂,张彪怎么会在忽然间,就按照我为了和小康他们显摆时说的那样,对您开枪了!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等古军清醒过来时,崔向东已经抱着大嫂,被于欢推上了车子。
现场有大批的群众,潮水般的涌来强势围观。
很怕很怕的古军,出于某种本能,连声催促小波去探听消息。
“等小波赶回来,告诉我说,您竟然是市妇联的崔主任后!我更是吓得,一屁股蹲坐在地上。”
古军再次惨笑了下,说:“最关键的是,小康和小波俩人,也都以为是我驱使张彪,当街枪杀您。因为我和他们说过,张彪此人鹰钩鼻,是个抓住机会就敢把命都押上的赌徒!他们意识到不妙后,马上就悄悄的离开。”
他说的这些,简直是太合情合理了。
相比起那晚,他给小婶婶打电话、对古玉说的那些,更加的详细并把所有的漏洞,都补了上去。
“他们悄悄溜走后,我也是手足无措,赶紧给小婶婶打电话汇报此事。”
古玉又说:“给小婶婶打电话汇报过这件事后,我依旧吓得不行,又赶紧给我爸打了电话。然后慌里慌张的回到了家,和我爸坦诚了一切。”
“是的。”
古玉把话接了过去:“我听他说出这件事后,也是惊怒不已。当场打了他,却也不得不迅速冷静下来,考虑该怎么办。我要做的事,有三件。”
一。
确定儿子古军,是不是驱使张彪当街试图枪杀崔向东的幕后黑手。
万幸的是,古少虽说平时胡闹了些,但绝不会去做为了霸占美女,就敢指使人当街杀人的事。
二。
古玉得知张彪在医院,竟然被人灭口的消息后,再次惊怒不已。
马上就亲自打电话,指令省厅和青山市局的同志,务必查出灭口张彪的凶手。
因为张彪不但是敢当街杀人的凶手,能通过他来查出幕后黑手的线索,更是唯一一个,能证明古军清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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