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你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啊。”
猪猪脱口回答:“小杂毛处心积虑的,帮我们除掉古军。她怎么可能,会向古军泄露我们的行踪?”
向东哥哥——
猪猪只是痴情某渣男,却不傻!
嘿嘿。
动作温柔的,给女孩子擦拭着秀发,崔向东讪笑了声:“猪猪,我能不说,脖子上的伤势吗?”
昨晚被阿姨差点咬死,还搞了两次不上不下的事,崔向东真没脸说!
“嗯。”
猪猪压根没过脑,点头:“和我在一起时,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没有任何的意见。”
崔向东——
轰隆隆。
又一道滚雷,自小院上空掠过后,雨却停了。
渐渐地,漫天的乌云散开。
始终把猪猪拥在怀里,轻拍着她后背的崔向东,看着门外:“太阳出来了。”
是啊。
太阳出来了。
被这场暴雨清洗过的清新阳光,透过边境市委书记办公室的窗户,悄悄打在了沈沛真的背后。
为这个身穿白色小西装的绝代美妇,镀上了一层,神圣无比的光晕。
让坐在她对面沙发上的金士河(边境市的常务副),不敢正视她。
站起来,伸出了右手:“沈书记,那就这样说定了。下午两点,我陪您去万福米厂那边视察。”
“嗯。士河同志,慢走。”
沈沛真伸出白嫩的小手,和金士河轻轻一搭就松开。
“金士河,竟然主动邀请我,视察万福米厂。是什么意思呢?”
等金士河走后,沛真阿姨秀眉皱起,走到了窗前,俯视着外面。
一道彩虹,悄悄出现在了半空中。
如梦如幻。
梦——
沛真阿姨微微眯起眸子,看着那道彩虹,喃喃自语:“崔向东睡着了后,有没有梦到阿姨呢?”
崔向东睡着后,有没有梦到阿姨?
这个问题——
沛真阿姨在没看到崔向东之前,还真找不到答案。
但却知道,她在午休的这段时间内,却梦到了崔向东。
这是一个颜色,格外鲜艳的梦。
以至于她醒来后,却迟迟的不肯睁开眼,只是把枕头拽了下去。
用力!
叮铃铃。
午后一点二十分的闹钟,准时叮铃铃的爆响起来,催促沛真阿姨该起来工作了。
“哎,真不愿意醒来哦。”
沛真阿姨幽幽叹息,缓缓睁开了那双有春水,在哗啦啦肆意流淌的眸子。
怦怦不住急跳的心儿,也随着她慢吞吞的坐起,抬手伸了个风情万种的懒腰后,迅速平静了下来。
她抬脚下地。
拿起枕头凑在鼻子下嗅了嗅,微微咬唇。
拆下枕头套,快步走进了洗手间内。
打开水龙头,拿出了肥皂。
手洗几分钟后,拧干水,用力抖动了下,晒在了晒条上。
一点三十三分。
“进来。”
边境第一秘小雪,轻轻叩门听到这两个字后,才开门走进了办公室内。
端坐在办公桌后的沛真阿姨,抬手轻揉着眉心,一双小皮鞋叠在一起,在桌下来回轻晃。
小雪看向了沛真阿姨的眼睛。
里面的些许血红丝,证明她昨晚没睡好,午休时间也没养过精神来。
咔。
小雪把给她泡好茉莉花的保温杯,轻轻放在了桌子上,问:“沛真阿姨,我给您揉揉太阳穴?”
“不用。”
沛真阿姨摇头,放下手后问:“今天上午,都是有哪些新消息?”
秘书肩负着,帮领导谭听各类消息的重责。
尤其小雪这个秘书,是燕郊沈家特意给她配备的,绝对信得过。
表面秀气的小雪,不但是沛真阿姨的秘书,也是她的司机,更是她的保镖!
“除了昨晚深夜,边境公园内有疑似于枪声的声音,惊动了整个边境市区之外,其它的一切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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