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提出的请求——
崔向东无声笑了下,淡淡地说:“宋组长,我崔向东想当这个工作小组的组长,根本不用你来推荐!我此前多次在公众场合下,说要当这个小组长,更不是为了夺权、显摆自己的本事。而是因为我不忍心,看到酒厂那么多的人,被你们这些蠢货!给祸祸的,连看病给孩子买衣服的钱,都拿不出来。”
宋有容的脸色大变。
崔向东却毫不在意她的感受。
转身就走:“宋有容,就凭你那点脑汁,就凭你那点本事,就凭你的为人行事,还真没资格给我当副手!别说是给我当副手了,就连端茶倒水的资格,都没有!我不是你们宋家的上门女婿,更不是你爹。我也没有义务教你,该怎么做工作。”
看着他快步离去的背影——
宋有容双拳紧攥,用力咬着嘴唇。
就像高烧三十九度九点五二七的病人那样,娇躯不住地轻颤。
“不赶紧灰溜溜的返回燕京,躲在某单位混吃等死,下班后当你的少奶奶,在这儿显摆个鸡毛呢?”
崔向东走进厂门口时,回头看了眼微微冷笑。
抬手就要把那个素描,丢进传达后的垃圾箱内。
可想到这是自己英武伟岸的形象,却又舍不得了。
宋有容虽说是个蠢货,但素描是无辜的!
次日。
午后一点半。
休息室被听听霸占,只能趴在桌子上小睡的崔向东,醒来后点上一根烟后,琢磨着晚上要不要去趟阿姨家,给她显摆下听听姐刚传授的一个新手艺时,电话响了。
于大爷来电:“十分钟内,来我办公室!你的小组长位子,老子给你拿下来了。”
我现在云湖县局啊。
我距离您那边,至少有半个多小时的车程。
您却让我在十分钟内,去您的办公室!
于大爷,您中午睡懵了?
崔向东愣了下,刚要说什么,傲娇的于大爷就结束了通话。
崔向东——
遇到一个这么不讲理的大爷,他除了赶紧招呼听听,快点滚起来送他去青山之外,还有什么办法?
“这老头搞什么呢?”
“难道他不知道,我昨晚为了传授你绝招,熬到凌晨两点,现在困得要命?”
“南水红颜能呼呼大睡到天黑,我在午休时多睡五分钟,竟然成了奢望。”
“真是气死我了。”
听听一边开车,一边抱怨。
崔向东浪荡着个脸,默不作声。
是。
他也承认,理论经验超级丰富的听听姐,昨晚确实传授给了他几招,让他欲罢不能的新绑法。
但十一点时就结束了教学,她就回房去睡觉了啊。
她怎么会陪着南水,熬到凌晨两点呢?
“以后要是再偷看,看我怎么收拾你。”
看她还在抱怨,实在无法忍受的崔向东,抬手重重拍了一条小狗腿。
听听娇躯一颤,嚷道:“我倒是想光明正大看啊,可你愿意吗?”
崔向东——
忽然很头疼。
本以为大哥和大嫂吃斋念佛,总算努力出了一个正常人;谁知道她却在这条路上,玩命的狂奔不回头?
崔向东黑着脸,问:“你那些乱七八糟的书,是从哪儿搞来的?”
听听愣了下:“什么乱七八糟的书?”
崔向东没说话,只是慢慢地抬起了左手,做鹰爪样。
如果没有乱七八糟的书,整天和君子朝夕相处的听听,怎么能会那么丰富的理论知识?
听听赶紧坦白:“是我妈给我看的。”
“胡说!”
崔向东愣了下,呵斥:“大嫂怎么会有这种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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