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叹口气,用力推开她,声音低沉的说道:“坐对面去。”
阿莲脸上满是失落,不敢不从,规矩的坐在了茶桌对面。
生理上来讲,我确实很想突破一下。
只是突破了阿莲,还有小柳那样的骚女人。
贪心的念头一旦释放出来,就再也关不住了。
小柳之后,就是更多更多的人。
她们会像花蝴蝶扑花朵上一样,争先恐后的往我身上扑。
梦娇怎么办?
况且其他人会怎么看我。
手下会觉得,我跟他们没有任何差别。
我也是个俗套的人,跟他们一样有很多的毛病,我的威严怎么办?
我要是阿文,或者老三的位置,我可以不管不顾。
现在,真的不行。
一旦走出这一步,出事是迟早的事。
阿莲和我搞了,后面她必然要更多的东西,她的欲望也会增长的。
到时候资源怎么倾斜?
从哪里调拨资源给阿莲这些女人?
养的小三小四给多了,其他人怎么看我。
会不会像谈宇航的小弟一样,觉得我这个当大哥的,只顾着自己享受?
“我身边,像你这样、像小柳这样的女人,多的数不清。
我总不能见一个爱一个?
有时候逢场作戏,那是为了工作。
阿莲,我要跟你讲清楚。
我让你来朋城。
给你安排工作这些,是为了答谢你。
要不是你,马伍达不会信我。
而且我这人心软,不想看你被刘腾折磨、欺负。
我没有要占有你的意思。
我的良心,我的身份,都不允许我这样做。
你听懂了吗?”
她低着头,开始掉眼泪,没回我的话。
我吐出一口浊气。
“如果,你执意要做我女人。
那么我只能请你离开了。
刘腾我已经搞定了。
你带着你的家人回蓉城去,以后没人会为难你的。
我在那有兄弟,你有什么难事,他们会帮你的。
我还可以给你一笔钱,你回去自己做点什么小生意。”
阿莲吸吸鼻子,有些激动的开口。
“别说了!
陈总,求你别说了。
我不想走。
我和我爸妈,都很喜欢这个城市。
这里温暖,繁华。
我不想离开。
既然你看不上我阿莲,那我也不勉强。
从今往后,我再也不会对你有过分的举动。
我只把你当成我的领导。
这样可以吧?”
没想到,她转变的还挺快。
或许来的快的爱意,去的也快吧。
“刚才那个许SIR,是什么级别的领导。”
“上头派下来的,副局。”
“主管什么方面?”
“这个,我倒是没问的很细,我才接触一两回,听说是经济犯罪什么的。”
“准备用谁去公关?”
“就用柳恒莹吧......”
“老张那边呢?”
阿莲整理了一下耳边的头发,犹豫着开口:“张局他.....他对我们这个茶楼,好像是有点意见,请了几回,他都不来。”
张局不是对茶楼有意见,他是慎重,不敢随便玩。
除非我挑好人,确保人干净,安全,把人送去他,可能会玩玩。
张砚迟,毕竟位置在那摆着的。
要有架子的。
“廖哥来过没有?”
“来了,看中了一个在校实习生,两人聊得不错。”
廖永贵就是这口味。
我又问了下,集团里有没有谁老这边?
这个是不允许的。
要是被我们的朋友知道,他看中的女人,背地里还跟我们集团里的什么人有一腿,那是会得罪人的。
“这个倒没有。
林副总管的很严格。
林副总本人也很少来这里。
他有什么事,都是给我打电话。”
说话间,林雄文就敲门进来了,是我发短信叫他来的。
见阿文来,阿莲就起身离开了。
我询问起这段时间省里打黑的情况。
眼下,我们大部分的业务都暂停了。
省里的动作还没有停止的意思,廖永贵那边,已经抓了一个盗窃团伙上去交差。
宝乡分局那边,张局也收拾了几个菜市场的菜霸、肉霸什么的。
还打击了一个街头卖艺的团伙。
“卖艺的?”
我感觉稀奇。
卖艺抓了干嘛?
那卖艺的团伙,其实就是耍猴的。
一伙人八九个,来自北方某农业大省。
分成两队,每队三四人。
相隔一公里左右摆摊卖艺,互相照应着。
耍猴这种事,旧社会可能还人好奇看看。
现在不少人都会上网什么的了。
耍猴这种事,就不再稀奇了,看得人就少了。
若是要花钱去看,则更没市场了。
这帮耍猴的,在街头卖艺,逗猴子,一开始不说要收钱。
有些下了班的工人们,散步路过,就会当消遣,凑个热闹,走过去看看。
围观的人少的时候,卖艺的人会很卖力的耍猴,这期间不会提钱的事。
后面,等人多了起来了,一直躲在不远处的几个耍猴同伙,就出来收钱了。
“老板给个一二十吧,怪不容易嘞。”
围观的看客肯定不想给啊。
一开始又没说要收钱。
他们这些耍猴的,自己在天桥口公共地方耍的。
大家以为免费看嘞。
看客要走。
同伙就拔刀子。
“不给钱走不了。”
很多人不想多事,要的钱不多,就给了。
看客多的时候,搞一场能收个几百块。
他们也不搞久了,搞一波后立马换地方接着搞。
一些人报了执法队也没用。
首先这些钱不多,人家执法队多忙啊。
而且耍猴的可以说,这是劳务所得。
拔刀子的事,大家没有照片什么的证据,也坐实不了,所以没办法。
加之这伙人搞一会就换个地。
执法队真的来了,人家早就搬到别的地方去了。
近期,收到这种举报比较多。
上面又有打黑的压力。
张局就叫人把这帮人拿了。
顺带安排一些抢劫和盗窃的罪名,到这些人头上去。
省里要在朋城抓典型。
朋城市局又没说,这典型要在宝乡抓,所以张局就应付了事。
听了之后,我淡笑两声:“张局业务能力是差点。
但是混这种圈子,他比一般人会混。
对了。
上次,我和宋厅讲的,推个典型出来的事。
你这边,办的咋样了?”
之前,我们下手搞宋严,宋厅就出来替我们解围了。
宋厅的方案是,找个我们的竞争对手,摆他上台,趁机打掉对方。
这样对上有交代,对我们也有好处。
一举两得了。
当时我在川省,这事就落到了阿文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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