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一直与他们同在。
每当这个时候,降谷零心中总是涌出浓浓的遗憾。
他没能来得及向这个女孩道谢。
但这个遗憾很快就能弥补了。
安室透笑了一声:“嗯。”
“那月山小姐不和我们一起吗?既然这个任务需要我们一起完成,是不是该让我们商量一下作战方法?”
黑暗中,背对着琴酒的青年此刻眼中的笑意带上了几分真诚,不是为了任务和在组织里维持人设的虚假笑容。
“明天你们电话联系。”琴酒刚说完,月山竹立即举手:“我没有手机!”
琴酒:“……买一个”
“我没有钱。”
“?”一个黑客会没有钱?
或许是琴酒的表情太过明显,月山竹将衣服和裤子的口袋都翻了翻:“真的没有,不然我直接赔你头发钱了,还需要说什么下次吗?”
“嗯?头发钱?”苦艾酒饶有兴趣地问:“琴酒,你的头发怎么了?”
说完,还往男人身边走去。
琴酒侧了侧身体,挡住好奇的目光后冷声道:“我会让伏特加把号码发过去,现在你们可以走了。”
那头银色长发顺滑又飘逸,可发尾却黏成了一股一股的。
为了不迟到,这位冷酷的top1杀手都没先去洗头发,只用湿巾擦了擦就立即赶来了。
月山竹忍不住给他竖了个大拇指,真是个有时间观念的杀手。
琴酒毫不留情的下达了逐客令,他们也没借口继续在此停留,安室透心中升起些许担忧。
放任竹酱和琴酒相处,真的没问题吗?
在他的记忆里,月山竹还是那个单纯的少女,琴酒这样的人对她来说实在危险。
不过……当目光落在少女轻松的表情上时,安室透唇角几不可查的勾了一下。
嗯,人还是那个人,但好像又变了许多。
“那我们就先走了。”安室透率先转身,没有丝毫停顿。似乎对这位即将加入的成员也没那么感兴趣。
“那就明天见了,女孩~”苦艾酒指尖从她下颚划过,带来冰冰凉凉的触感。
月山竹心都跟着飞走了。
那边有曾经的好友和漂亮的大姐姐,而这里只有一个散发着冷气脾气很臭的老男人。
这极大的差别让少女不满地转过身,说:“接下来还有什么事,快点安排结束睡觉去了。”
伏特加:“……”怎么突然感觉到好大的怨气?
米花医院。
半长发的青年靠在窗口,目光看着远方,微风拂过他的脸颊,晃动的碎发下,那双紫色的瞳孔看上去悲伤极了。
“那个女孩的身手很好,单凭力量就扯断了绑在身上的绳子。”
“速度很快,我用眼睛都无法捕捉到她的动作。”
“力气很大,轻飘飘的一个手刀就将两人敲晕,他们甚至连回身的动作都没来得及。”
“她的胆子也很大,直面那样的爆炸居然一点也不害怕,连眼睛都没闭上,所以我才认为她应该知道什么。”
这是高木警官描述的爆炸案过程。
那个被他成为神奇孩子的女孩,和月山竹一点也不像。
她跑得不快,用尽全力才能在歹徒下手下拖延几分钟;她力气是很大,但那只相对于普通人来说,对上警校生或是锻炼过的人根本就是菜鸡一个,这都怪她平时不运动,能坐绝不站,能躺绝不坐,真拿她没办法。
她的胆子……脑海中闪过少女缩在他们身后的场景,萩原研二闭了闭眼。
她的胆子很大,大到能从他手中抢过炸弹。
明明手指在颤抖、眼泪不自觉的掉落,依旧紧紧抱着炸弹跑了出去。
没错,她的胆子真的很大。
可即使如此,他也不认为那个能一眨不眨盯着炸弹爆炸的女孩会是她。
毕竟……没有人能在直面了炸弹的伤害后还如此镇定,毫无阴霾。
更何况是那个自称神明却连木偶都会害怕的笨蛋了。
越是不像,萩原研二才越感到痛苦。
六年过去了,他不是没遇到相似的人,但是第一次、第一次这么清晰的听到她的声音,仿佛就是月山竹本人在电话那头和他说话。
肩膀被人拍了一下,萩原研二回过神,看到卷发青年那张完美的侧脸。
“这里的风真舒服。还是hagi你会找地方。”松田阵平说着,闭眼享受着微风拂过脸颊的感觉。
萩原研二轻笑出声:“可惜不能抽烟。”
“怎么?想再戒一次烟?”卷发青年侧头道。
“嘛……”萩原研二摸了摸鼻尖:“只是今天有点怀念那个味道。”
“回去再说吧。”松田阵平转身向前走:“画像师已经来了哦。”
萩原研二愣了愣,搭在窗口的手指微微蜷缩了一下。
已经来了吗……
他的心再次紧张起来,如同漂浮不定的落叶一般,无法找到落脚点。
在听到高木涉的描述后,他心中几乎已经得到了答案,可还是忍不住期盼,会是她吗?会是她吗……
青年迈开步伐,和松田阵平一起踏进了高木涉所在的病房。
“啊,松田警官、萩原警官,你们来了。”趴在病床上的高木涉朝两人挥了挥手。
“正好,那就一起看看那几个孩子长什么样吧。”目暮警官说。
按高木所说,那两个孩子应该是在中午就被绑架了,现在已经是晚上八点五十分了,那么小的孩子不见了家长一定急得不行会立即向警方报案才对。
可他们完全没接到相关报警电话。
逮捕回来的人竟然也在审讯之前自杀了。
不论是其他国家的人来到日本境内犯罪,还是面对处于爆炸中心的人怎么活下来的疑问,他们都要把这件事调查清楚才行。
歹徒已经死了,他们只能从那几个孩子身上着手。
描述完两个孩子的长相后,高木涉继续说着另一个孩子的样貌,
“大概十八岁左右,体型纤弱、白色的长发到腰处、蓝色的眼睛,是接近天空的颜色,她的眉毛……”
病房里挤满了人,除了警方还有毛利小五郎一家,虽然不想承认,但这么重大的案子他们确实无法缺少毛利小五郎这位名侦探的帮忙。
但随着画像师手中的画笔一笔一笔落在纸张上,女孩的额头、眉毛、眼睛、鼻子逐渐清晰时,病房里除了画笔落下的沙沙声和高木涉描述的声音外,安静得可怕。
画像师结束最后一笔,将纸张转向高木涉:“是这个吗?”
少女的容颜清晰的出现在众人眼中,高木涉仔细看了看,夸赞道:“不愧是警视厅有名的……”
“砰。”
有什么东西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众人惊醒过来,毛利小五郎差点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