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重新插入。
恍惚间,封谦想,完蛋,真要死在床上了。
这大概是最屈辱的死法,希望死后没人发现他寝室床底还藏了双袜子没洗。
天杀的封文星。
一楼。
封文星在厕所里实在忍不住吐了出来,为了谈封氏的一个项目,他今晚陪酒太多,身体吃不消,终于找到机会从人群中脱身,把一身酒臭全部吐进马桶。
胃酸直往外冒,喉咙火辣,封文星狼狈地靠在门上,闭着眼缓神,发胶固定的刘海垂落几根在额前,平添几分颓唐。
他讨厌喝酒,讨厌应酬,讨厌虚情假意地伪装笑脸,讨厌被人逼着往前走,不能回头。
可他又必须要做这些。
厕所又进了几个人,打着酒嗝在小便池那闲聊。
“可惜了,一晚上没找着,还想给我家女儿牵牵线,没机会了。”
“等着牵线的可多,你得往后排。”
“之前听消息说这位肯定会来,我他妈的找了一晚上,楼上楼下跑遍了,最后给了佘家管事小礼物,才知道这大少爷根本没来!浪费时间。”
一字一句清晰地传进封文星耳中,他酒醒大半,靠在门框上完全僵住,迟缓地眨眼。
如果佘九涟今天没来。
308去的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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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dy不是谷臻,也不是攻哈,没他感情戏
这几天一直在改文案,痛苦,甚至想连文名一起改了,但是后来想想文名还挺贴的,封谦周围这几个男人确实都算高岭之花。
感谢知昼事文,矢量遥控,终于上岸的声的咸鱼????
第7章
三楼太安静了,静到像是与下面两层隔绝,封文星越走越急,迈上最后一阶楼梯时差点绊倒。
门牌号隐没进黑暗中,他不熟悉宏聚房间排布,只能凭猜测在幽深走廊里摸索308的位置,拿着备用房卡一间间刷感应器。
无数警告音中插进了一声微弱呼救。
封文星顿在原地,刷卡的动作停下,仔细辨听声源方位,可那声叫喊像虚空出现的幽灵,只短暂出现,又化为尘雾消散。
大脑微微作痛,先前因紧张消去的醉意隐隐约约又有了冲上来的架势,封文星摇晃着扶住雕花墙面,也许是他的幻听。
幻听……
“砰!”
身后房门猛地一震,门把手快速扭动两下,但并未全部打开,只漏出一条细缝,里面是无穷无尽的黑。
肉体交缠拍打的淫靡声响混着含糊粘腻的人声水声一起通过缝隙流进封文星耳中。
“……不,唔——”
房门很快被拖拽合上,里里外外再度变成两个世界。封文星来不及多想,快步跨至门前,一遍又一遍地往感应器上刷卡。
可门是开了,门内的安全链条还在。
空气中饱含情欲的腥膻扑鼻而来,封文星恶心地皱眉,又不得不往里窥探。能打开的范围太小,看不见一点状况,只能听到封谦一声声放浪压抑的求饶。
“你停……嗯停一下……我……”
“呜呜……坏了……”
封谦被谷臻面对面抱住顶在墙上,膝窝架在有力的臂弯里,小腿胡乱蹬着,脚背爽得绷直。
他身上只剩一件撕烂的白衬衫,松松垮垮挂着,一点遮掩效果没有,胸口乳头红肿,立在空气里,火辣辣的疼。
不久前谷臻逮着那处又咬又舔,封谦崩溃大叫他又吸不出奶水,却被谷臻咬得更狠。
身下肉穴惨不忍睹,从被鸡巴插进去开始,几乎就没得过空闲。谷臻操人很凶,蛮不讲理的力道像是把封谦当作人形飞机杯来玩,湿软的穴道永远被满满当当地撑开,挤进肉刃,带出汁水。
他喜欢变换角度玩这口穴,因为封谦总会给出不同反应,顶到点了叫得骚,顶错位了叫得惨,顶太深呼痛,要拔出来又不许。
谷臻吮着他下唇骂:“我看你才是真少爷,怎么伺候都不行,难缠。”
封谦被亲得头晕,嘟囔着:“我就是少爷……千金少爷。”
“人家都是千金小姐,”谷臻把他的阴茎搓得快要起火,又在他发抖乱动快要射精的关头堵住马眼不许他射,指腹用力摩擦,“以后你当封家千金,一晚上被我操大肚子,给我生小孩。”
强烈的射精欲望被强行压回去,封谦要被逼疯了,鼻头眼尾红艳艳的,胸前那片染上粉色,急剧起伏着。
谷臻贴近他,若有若无地蹭在他嘴唇边,又不直接亲上去,低声问:“身上还这么烫?”
封谦不说话,小声哼着,猫似的挠人心肺,听得谷臻直想不管不顾的往他屁股里顶,冠头卡在嫩肉里慢慢研磨,一点点进得更深。
他还想再说点骚话,可突然炸起的拍门声差点给他吓软,连带着门上铁链剧烈晃荡,让谷臻不由得想起前几天刚杀青的恐怖片里,也有个差不多的场景——恶鬼索命。
“怎么不动?”
封谦毫不在意敲门声,也可能是神经麻痹,没精力去注意除自己以外的东西,他只想知道为什么插着穴眼,把他一次次带上高潮的肉鞭要停下。
快要浇灭的欲火又重新燃起。
他从谷臻怀中挣脱,腿根酸软,差点站不住,但还是费力地趴在柜台上,主动扶着鸡巴往湿淋淋的穴里塞。
他太想要了。
谷臻成功被他放浪行径勾引,掰开他的屁股,狠狠撞进去,而后随手从桌上抓了样东西砸去门边,可能是花瓶,碎了满地。
他做爱时最讨厌被人烦扰。
他抓着封谦肩头,“叫大点声。”
有人想听,那就让他听。
可惜千金娇气,上一秒吵着让他操,下一秒真开始操了又赶他走。
“轻……轻点……滚……”
呻吟被撞得支离破碎,封谦像一叶飘摇的舟在海上被狂风暴雨吹打,他的手在桌面上四处抓挠,企图抓住点什么获得些许安全感。
“哥……哥,救我哥……”
封谦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喊哥,只是潜意识这样喊出口,或许是因为曾经摔进泥地里时,只有封文星拉过他,哪怕拉他是别有所图,并非出于善意。
混乱,荒诞。
他在干嘛?
思绪只清醒一刻,又瞬间被谷臻撞碎,海浪从头顶压下,窒息的快感麻痹神经,拍打声愈发急促。
封谦在不停地抖。
过量的陌生刺激让他害怕,同时也像致幻剂,引诱他沉沦,堕入未知深渊。
幸好中途来了通电话,似乎有急事,谷臻接通过没说两句,只是撞击频率明显加快,数十次后滚热浓精草草射出,内射的怪异触感把封谦逼得急喘不止,痉挛抽搐。
而谷臻像个无情的嫖客,提上裤子连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