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吧。”
他又把心思收回去了。
几射几不射,封谦被玩出一脑门汗来,嘴唇微张,脸色白里透红,像颗打着黑色彩带的诱人果实。
他的下巴被人扣住,一根手指暧昧地摩擦下唇,封谦主动伸出舌尖舔了舔,卷着手指往嘴里含。
阴茎卡在喷发边缘,技师却突然停下撸动,封谦急得要命,刚要催促,就听一阵奇怪声响从身前响起,像是在摘下某种塑料机器,紧接着,他感觉到技师压了下来,阴影遮盖住他。
“怎么了宝贝?”封谦叫得亲热,以为技师是来跟他接吻。
“阿谦。”
熟悉的声线让封谦愣住,他呆了半秒,反应过来立马开始剧烈挣扎,恼羞成怒地大叫:“操,卫舒望?!怎么是你!我操你大爷,你想——”
叫骂戛然而止,卫舒望掐着他下巴吻了上去,不由分说地探入舌头,仿佛一朵许久未汲取养分的枯草偶遇甘霖,一旦碰上便发狂地吸吮。
封谦恶心死了。
他怎么也想不到,朝夕相处近一年的室友居然是同性恋,还他妈的在他骂完死男同两小时后和他接吻!
封谦宁愿吃一只蟑螂也不愿意跟男人亲。
恶心,真是恶心死了,他想把中午吃的饭吐卫舒望嘴里,让这傻逼一辈子都不想再跟人亲嘴。
可无论他再怎么恶心难受,生理反应无法遏制,卫舒望的舌尖用力扫荡他的口腔,腔内空间有限,封谦根本躲不开,被卫舒望追着舔吻。
卫舒望亲的太过下流,完完全全是流氓吻法,边亲边继续玩弄他的下身,那股热流喷洒出来时,封谦差点脱力窒息。
双手拘于瓶罐内抽不出,腿又被膝盖牢牢顶开,强制性高潮让他痛苦又刺激,他舌头打结,快要被亲麻木,卫舒望离开后,气喘吁吁的样子连骂人都显得没了气势。
“呕……我操你……大爷的,死变态……操,松开我……”
卫舒望揭开他脸上毛巾,对视的那一刻,封谦瞬间噤声,满腔怒火陡然消失,由心底生出一股不知名寒意,尽管卫舒望的语气依然如平时一般温和。
“阿谦,只要你愿意就可以不离开我,我给你选择权,你是想明天去和佘九涟当室友等他弄死你,还是今天跟我回家?”
这根本不是一道选择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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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moritat,一颗西柚子,祁远鹤,酣春廿九,柠檬少女爱吃西瓜,粗鄙之语,不是苹果是橘子的咸鱼???
第18章
封谦眼角狂跳,现在局势对他不利,进门前卫舒望就跟他强调过这间屋子隔音很好,他那时候不明白什么意思,原来是在这等他。
更别说这是卫家产业,假如卫舒望急眼要霸王硬上弓,到时候叫破喉咙都没人救他。
封谦火气没了,他在发现双手无法脱离看似宽松的中药罐子后,立刻明智地转为在卫舒望身下放松身体,哪怕此时的姿势令他十分难堪,嘴还在痛。
“卫舒望,”他偏过头,不愿看人,“我疼。”
卫舒望把他的脸掰回来:“等你跟佘九涟住到一起,他让你疼的方法更多。”
但说实话,比起佘九涟,封谦现在更怕卫舒望,如果非要在被佘九涟殴打和被卫舒望强奸中选一个,他愿意鼻青脸肿也不要屁股开花。
封谦想不通,明明卫舒望下午还正常,怎么几小时一过人就像被夺了舍,就算变成神经病也该有个过渡期。
他究竟受了什么刺激?
封谦左思右想,唯一值得怀疑的点只有下午那几句反同宣言,卫舒望那时候脸色就不对,他还以为是被封文星吓的,小心眼的死基佬。
所以卫舒望可能只是为了报复他那番过激发言才这样做?
封谦这人没什么特点,就是认怂道歉特快,打小练就的变脸神技。
“我下午说的不是针对你,那是被封文星恶心的,你别气,咱俩好歹室友一场,没必要闹成这样,是吧?”封谦边说边小心观察着卫舒望的脸色,察觉到卫舒望表情柔和了些,还以为说的话起作用了,绞尽脑汁继续编。
“你人挺好的,就算你是男同我也肯定不歧视你,有话好好说,你先从我身上下去,我请你去校门口那家老牛烧烤吃一顿,咱俩吃着聊着……”
卫舒望打断他:“我不吃路边摊。”
事儿逼,不花钱还挑刺。
封谦:“……那我带你下馆子,反正你先下去,我被压得喘不上气了马上,你别给我压死。”
“你想在上面?”卫舒望不知想到哪去了,意味不明地笑,眼神暧昧,“阿谦,你跟我回家,我就让你在上面。”
“不是你怎么老惦记要带我回家。”封谦有些急了,搞半天他说的屁用没有,卫舒望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一点没放心上。
“大哥,你带我回你家干嘛,囚禁我?你疯了吧,卫家多少人,多少双眼睛看着耳朵听着,我只要路上叫一声不全都知道你是同性恋的事了,不划算的,你想操人我去帮你找一个,我这种男的有什么好操的,没胸没屁股,实在不行我把封文星介绍给你,你俩处,行不行?”
封谦迫不及待想把这个烫手山芋甩给封文星,或者甩给其他任何人,“我哥比我强多了,相貌身高学历能力样样拔尖,他胸围一百多……”
“你怎么没屁股?”卫舒望抓着他臀部掐了把,没收力,疼得封谦往上一蹿,又被拽了下来。
“肉多,每次我撞上去都很有弹性,你能想象它有多弹么?”卫舒望的眼底逐渐翻涌起兴奋和疯癫,欲望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场随时打雷的暴风雨。
“你……”
具象化描述令封谦几乎失语,卫舒望充满暗示性的话很难不让他想起前段时间异常真实的春梦。
不可能,那是在寝室,卫舒望怎么敢……
“你怀疑的对,但没有人进寝室,也没有偷东西,”卫舒望怜悯地垂视他,顺着他的腰腹摸下去,略过阴茎直抵那处柔软小口,“阿谦,被人操了也不知道,你真是笨死了。”
封谦牙关打颤:“你……我操你……”
卫舒望把手指强硬地塞进他嘴里,“生气了?可以咬我,别说脏话。”
他不许封谦往外吐,封谦反抗的越厉害,他往里塞的越深,快要把整根手指压进喉咙里,惹得封谦干呕不止。
与此同时,揉弄后穴的指尖也欣然探入,封谦发狠咬他,尖牙毫不留情刺破皮肉,血迹比口水更先流出。
卫舒望不痛,唇角甚至浮现出一丝满足的笑,纵容道:“再用力一点,阿谦,咬断了就送给你。”
封谦气疯了,他才不想要卫舒望断掉的手指,他要把卫舒望吊起来打,和谷臻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