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做……以后再继续行不行?”
“没有以后了。”卫舒望把住他的腰,强行抬起,臀部被撞到红肿不堪,穴口泥泞,前列腺点接受着不间断的刺激,封谦呜咽不止,哪怕知道这时候哭只会让卫舒望更为疯狂,他忍不住。
哭声如同某种小动物的哀鸣舔舐卫舒望的耳朵,可怜无助,又勾人凌虐。
“没有以后了,阿谦。”
明明是施暴者,卫舒望的神情却比封谦更痛苦,他闭上眼,顷刻间落下一串掺着血的苦涩泪液,像在对封谦说,又像在警告自己。
“最后一次,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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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要不要写操尿,但是又觉得不能什么好事都让卫舒望一个人占了,这个play还是留给其他人吧。
闭站前最后一章,码长一点,大家吃饱喝好,提前祝老婆们中秋国庆快乐。
第19章-23
19
卫舒望口中的“最后一次”似乎和封谦理解的不同,封谦以为他说的是床上最后一次,于是在卫舒望射完抽出来随意擦了擦又掐着他的腰准备再送进去时,他急了。
“你不是说结束了吗?”封谦下半身近乎没知觉,屁股像被开了个洞,前端早就无法正常勃起,他惴惴不安,“还要做多久?”
“不知道,或许我们就这样死在床上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卫舒望平静地说着惊骇话语,额角鲜血差不多凝固,他顺着封谦的目光抓住软在肚皮上的阴茎,握在手心玩弄。
“硬不起来?”卫舒望装的好像他真不知道封谦被他玩射过多少次一样,拇指一遍遍刺激顶端马眼,又去挑逗睾丸,“阿谦,你之前说我就像你的亲弟弟,今晚过后,我是不是要变成你的仇人了?”
“你别发神经,少问弱智问题,要操就操,能不能别折磨我?”封谦心如死灰,他总觉得卫舒望会给他操脱肛,到时候去医院治疗,脸岂不是要丢光?
思及于此,封谦眼皮难过地耷拉下来,在察觉卫舒望低头朝他靠近时也没多大反应,如果双手能恢复自由他可能还会考虑给卫舒望几个拳头吃。
卫舒望就这样轻而易举地吻到了他。
跟一个满脸是血的神经病接吻让封谦毛骨悚然,他不想看,完全合上眼,配合地张嘴,只求卫舒望快点亲爽滚远一点。
舌尖交缠,氧气逐渐稀薄,封谦在恍惚中考虑要不要去打个舌钉,以后谁再敢强吻他,他就把钉子解下来扎烂他们的嘴。
粗大硬物再度挺进身体,里面已经习惯了这个形状,在进入的瞬间便缠绵地包裹住它,紧密吸吮,哪怕这并非封谦本意。
卫舒望越做越狠,精神状况也愈发离奇,说话时而柔情似水时而凶神恶煞,封谦听得烦,只好主动去吻他,换来片刻消停。
他不在乎卫舒望口中“无法压制的喜欢”或“不得已的放手”是真是假,别人怎么样那一点都不重要,他只觉得自己真是倒霉透了。
干性高潮降临,封谦腿根抽搐颤抖,几乎失声,卫舒望不顾及他,依然在紧缩的穴里用力抽动。
眼泪模糊视线,封谦好不容易找回点声音,哑声骂道:“你再……再这样顶,我他妈……就要上天堂了……”
闻言卫舒望非但不停,反而莞尔一笑,依恋地贴在他耳边下咒:“主会保佑我们在天堂相遇。”
好恶毒的咒语。
彻底昏过去前,封谦想,假如今天真被卫舒望操死在这,希望来给他收尸的是封文星,起码封文星为了面子会替他整理好脏污的身体,尸检不至于太过难看。
情热褪下,短暂的亲吻相拥像海市蜃楼,温热肉体抱在怀里,卫舒望从欲望中脱身,凝视封谦紧蹙的眉和被泪沾湿的浓卷睫毛,与满足过甚的性欲相反,实际上,他每呼吸一次心肺都在抽痛。
有生理上的痛,也有心理上的。
刚才的激烈性爱耗光了他所剩不多的体力,卫舒望眼神涣散,难以聚焦,可他依然费力扒出手机,哆哆嗦嗦地打字。
——10月27日,阿谦清醒地和我发生了性关系,他高潮很多次,这大概是喜欢我的表现。他说他要上天堂,可我这种人,天堂无路,地狱无门,主不佑恶徒,他惩罚我永远不能得偿所愿。
——阿谦不知道,比起做爱,我更想和他接吻,如果能亲一辈子就好了。
至此,卫舒望见不得人的封谦观察日记终于完结,他划到最上方,从头到尾把日记浏览了一遍,或许是两遍,好多遍,然后按下“删除”。
屏幕卡顿半秒,一切归无。
*
*
“醒了就睁眼,装睡是小孩无聊的把戏。”
封文星冰冷的声音还是那么惹人讨厌。
消毒水气味过于刺鼻,封谦记得以前来医院没有哪里会弄这么重的味道,他怀疑是封文星故意找人喷的,就为了把他熏醒。
“哥。”
嘶哑的破锣嗓子封谦险些自己都没听出,他不想睁眼,胡乱往床上拍了下,“人呢?”
封文星知道他在问谁,简洁明了地说:“走了。”
“哪?”封谦眼睛睁开一条缝,他浑身疼,尤其下面那块隐私部位,怎么躺都觉得别扭,“不是,封文星,什么叫走了,他给我弄成这样,你放他走了?”
封文星淡漠地看他在床上面目狰狞扭曲挣扎,半点要照顾的意思没有:“卫崇亲自来接的,他满头是血,情况不比你好多少,听说明天卫崇就要把他送去国外进行治疗,你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再见到他。”
封谦呐呐呆了半晌:“……他真要去国外?”
封文星摘下银框眼镜,掀起眼皮看他:“你也想跟去?”
“我才不去!”封谦光是想到卫舒望说要把他关进庄园当狗养身上就开始起鸡皮疙瘩,“我才大二,学还没上完,千辛万苦考来的我肯定不能走,大学毕业我还要考研,外面不安全,我就想留国内。”
“规划的倒清晰。”
封文星不咸不淡的话听不出是不是在嘲讽,他私底下对封谦说话总这个调,不能展露给别人看的尖酸刻薄全被封谦承受了。
封谦在心里偷偷扎他小人,扎封文星满头大包,这时候封文星大发慈悲递给他一杯温水,他又把扎在封文星脑门上的针拔掉几根。
他还是不够坏。
“先走了,公司有会要开,”封文星抬手腕看了眼,那副银色框架重新回到鼻梁上,他强调:“会议中途不休息,有事也不要给我打电话,你老老实实在病房待着,晚上我会来看你。”
温水润喉,封谦靠在枕头上,封文星待他总像在招呼路边小狗,高兴了给点甜头,不高兴就踹上两脚,趾高气扬,以为这条狗永远不会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