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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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封一天到晚往大灰狼的陷阱里跳,跳进去就被爆炒一顿,被炒完爬出陷阱愤怒离开,骂骂咧咧,然后再跳下一个坑,周而复始,陷入循环。
恭喜封谦解锁新成就——踩坑达人!
开文前我以为我会写个精明恶毒的万人嫌,还怕有人骂他骂得很难听,结果现在发现我只能写出来自以为是,蠢坏迟钝的倒霉蛋子,因为太蠢好像没什么人骂他,倒有不少说他可爱。
不过我觉得就是笨蛋呆瓜拉高岭之花下水才有意思??呆瓜后面会变聪明的(可能也聪明不了多少)
第23章
“哎对,有个很私人的问题,粉丝们都挺感兴趣,谷臻的理想型是什么样的女孩子呢?”
屏幕上的谷臻先是摆出困惑的表情,然后慢慢露出羞涩笑容,清了清嗓子,腼腆道:“没有特定的理想型,如果我喜欢谁,就一定是喜欢这个人,他什么样我的择偶标准就是什么样,而不是统一规划成某个类型。”
“真是意料之外的答案呢。”
看完这个采访,封谦脸色比踩了狗屎还难看,但他不敢骂,尽量把自己缩进桌底更里面,生怕发出任何一点声音让谷臻注意到他。
“休息好了?”
带着情欲的沙哑与采访时判若两人,明明是同一张脸在说话,却给人完全相反的感觉。
“不,我不做了……”封谦紧贴墙壁缩成一团,随着脚步声靠近抖得越来越厉害,他怀里抱着件破烂上衣,遮不住胸前斑驳咬痕。
脚步停在面前,谷臻蹲下来,歪头对他笑,体贴道:“地上多凉,来床上躺啊,床上软,适合休息,再说了,躲桌子底下有什么用呢?”
脚踝被捉住,封谦抓紧桌腿,惊恐万分:“你不许抓我!松手!”
来回挣扎间,过量射入的精液从腿根那流出来,可射的太多,怎么流也流不尽,很快形成一摊浓白水洼。
封谦太害怕了,他是真被谷臻操出心理阴影,从床做到浴室,再弄得一身水压去阳台,翻来覆去地折腾,到最后他什么也射不出,趁谷臻操累了去喝水,找到机会仓皇狼狈地爬进桌子底。
假如床底不是实心的,他真想躲床下面去,徒手挖个地道逃走。
眼看着谷臻要把他拽出去,封谦慌里慌张,低声求饶“哥,谷臻哥,你大人有大量,放我走行不行?我不造谣了,再也不去网上造你的谣……我操你大爷!”
桌子掀翻,他被谷臻毫不留情地扛到肩上,无数巴掌印交错在红肿臀瓣,谷臻往上轻轻拍了拍,立刻惹得封谦哭爹喊娘。
“妈的……我操,我让我哥弄死你……疼,疼!你别碰我!我……呜……我错了,我错了……”
谷臻把他抱到怀里,擦擦他脸上乱七八糟的眼泪,硬挺的鸡巴顶在屁股缝里磨:“长这么漂亮,嘴怎么这么脏?你哥不教你素质礼仪吗?”
封谦绝望:“我素质都这么低了,你能不能别操我了?”
“巧了,我就喜欢脏的。”谷臻扶着鸡巴往肉套里顶,再次深埋进高热甬道,自言自语:“越脏我越喜欢,床上什么样的最带劲,你知不知道?”
封谦咬紧牙关,小腹像是要被顶穿,早已肿胀的穴口没有一丝褶皱,被全部撑开,艰难地吞吐性器,过分淫浪。
谷臻说床软,适合休息,又把床弄到湿的睡不了,封谦挣扎过,反抗过,但死活逃不出去,在他被按到房门上操弄时,门铃响了。
他以为谷臻不会开门。
“怎么了?”
封谦趴在门后墙壁那,忍受奸玩的同时还被谷臻死死捂住嘴,不让他开口呼救。
氧气逐渐稀薄,视野变得模糊,窒息带来的恐惧刺激到了大脑某处反应,引起一种异乎寻常的性快感,封谦几乎脱虚。
“臻哥,有人找您,电话打了十几次,是海外的,陌生号码,我看着不像骚扰电话,接通后对面说有重要的事,要您亲自来讲。”
谷臻腾出一只手从助理那接过电话,猝不及防被封谦挣脱开,他眼疾手快,在受害者求救喊出口前关上了门。
封谦粗喘几口气,求生本能让他忽然迸发出巨大力量,扑到谷臻胳膊上冲着电话大喊:“救命!救我!我在格莫……唔——唔——”
“不好意思,刚才朋友闹着玩。”谷臻把他锁回怀里,用肩膀暂时性堵住封谦的嘴。
“请问你是?”
对方却久久未说话,肩膀那块传来剧痛,谷臻低低“嘶”了一声,警告似的按住封谦后颈。
约莫半分钟过去,夹杂着电流的机械男音问了个莫名其妙的问题:“谷臻,是你吗?”
明显是变声器处理过,谷臻揉着封谦后脑勺,如同抚摸一只乱咬主人的坏脾气狗崽,他反问:“你是谁?”
电话猝不及防地挂了。
再打回去,却提示该手机号已注销。
一段莫名其妙的插曲。
后面的情况封谦不愿回想,他差点以为他会被活活干死在那个房间里。
离开酒店前,谷臻把他里里外外洗了个干净,衣服裤子全部换新,让他至少从外观看起来和普通学生无异。
大明星变回电视里那个衣冠楚楚的模样,温柔仔细地替封谦整理翻飞的衣领:“小狗,学乖没有?”
封谦裹在裤子里的腿止不住地发抖,他飞快点头,一心只想逃走。
谷臻替他打了返校的车,原本是想亲自给封谦送回工大的,但临时多了趟商务要跑,他得抓紧时间去机场。
临别了,在酒店门口谷臻突然递给封谦一张卡,认真询问:“你操起来很爽,考虑考虑,要不要当我长期炮友?”
封谦想把他当大炮炸了。
他精疲力尽:“我不喜欢男的,不当。”
“没关系,我也不喜欢你。”谷臻笑得灿烂,夜风吹拂,他那双眼睛总像含着春水,荡起一层波,看谁都多情,“炮友不需要感情基础,我们身体合拍,你不觉得吗?我不白嫖,卡是无限额的……”
网约车适时赶到,封谦头都没回地走了。
他怕他再听下去要跟谷臻拼命。
上车后过了一段路,封谦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小黑盒,降低音量放到耳边,清楚听到开头几声惨烈叫喊后才松下一口气。
幸好他来之前长了心眼,裤子里夹了个小型录音器,否则今天真是要白挨一顿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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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谦在门禁前五分钟进的寝室,佘九涟刚洗完澡从浴室出来,两人打了个照面,但谁也没搭理谁。
封谦摘下挡脸的墨镜,眼睛肿了一圈,看着可怜,明摆在外受了欺负,他随便收拾收拾,然后直挺挺往床上倒去。
太累了,浑身上下没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