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果依然不好。
“不许吐。”
佘九涟话音刚落,封谦就连药带水一起吐到他胸前,染湿一大片布料,咳嗽不停,硬生生把人给咳清醒了。
封谦从混沌中睁眼,张口就是国粹:“操了……咳……谁他妈的……半夜害我……”
他烧得糊涂,屁股又疼得厉害,什么情况没搞明白,先松开未知木桩趴回床上,抬起腰脱掉裤子,露出肿起的臀瓣,才觉得火辣辣的痛感稍微减轻了些。
迷糊几秒,封谦后知后觉床上除他以外好像还有一个人在,并且这个人似乎心情不太好。
他僵硬回头,放下的心终于再度悬了起来。
错了,是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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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都看了,没想到还有不少人记得卫舒望这个阴沟组,有前途的。
另外关于if线和加更,两个想要的都多那就都写吧,不过得等到周末,因为我平时真的忙,这学期19门课,每天都早八晚九?所以我更新一般都在这种阴间时间……但是疲惫的厨子看到大家的点赞留言咸鱼就会重新充满干劲!亲亲?爱你们,晚安
第25章
曾经卫舒望夸封谦屁股肉多,封谦不同意,他认为自己作为纯爷们,应该从头平到尾,从前平到后,才够男人味。
但此时此刻,趴在床上裤子提一半卡住时,封谦终于尴尬地意识到,卫舒望那天没在说谎。
可这也不能怪他吧,都是谷臻抽得太狠,把他屁股抽肿了,又不知道佘九涟刚才有没有动手动脚,他猜这混球趁他睡着偷偷打他了,因为睡前还没那么痛。
封谦发烧本就不舒服,现在还被佘九涟看了屁股,他一想到刚才回头看佘九涟那副要死不活的嫌弃表情就烦,裤子穿不上索性不穿,反正辣的也不是他自己的眼。
“看看看看什么看,非礼勿视你家里人没教过?”
封谦根本不觉得是他先脱了裤子有问题,他又没在佘九涟床上脱,自己的床就算全裸都没人能说他一句不是。
想到这,封谦撅着屁股扭过烧红的脸,横鼻竖眼瞪佘九涟:“还有,你半夜上我床干什么?”他说一半想起佘九涟先前在病房的那番警告,借机报复恶心回去:“想图谋不轨?我可告诉你,别对我有非分之想,这是最后一次警告。”
一串话说得封谦头晕,他口干舌燥,慢吞吞地扶着床柱撑起来,不料撑到半路衣领忽然被人从后方揪住,床位下沉,佘九涟稍微施力,便让他仰头摔了过去。
后脑勺毫无防护地磕到膝盖,这个姿势像枕在佘九涟腿上,但并不暧昧,因为封谦眼冒金星。
“对你有非分之想,你在说很冷的笑话么?”佘九涟这样问,且很明显,他没有被这个“笑话”逗乐。
“不如你听我说一个。”
他把空了的杯子平稳放在床单上,捡起那粒封谦吐出来的胶囊,沾了口水,摸到手里有些黏。
两颊被用力捏住,封谦迫不得已张嘴,胶囊塞进来时没有配水,干得他差点咽不下去。
“有种奇怪的病需要每月摄入定量抑制药,否则患者就会逐渐发狂失去自主意识,极大概率会当众做出有违常理的行为,包括但不仅限于随地排泄,手舞足蹈,裸奔,与动物对话等。”
佘九涟说得很慢,确保封谦能听清楚每一句话,每一个字,认真地像是真心在给封谦讲笑话,想逗他开心。
“假如有天在街上看到一个人脱光了衣服和狗趴在一起聊天,你说,那是不是可笑的场面?”
封谦笑不出来。
不提差点忘了,他身上还有那种怪病。
“不好笑么?”
佘九涟唇部肌肉有了微妙变化,称不上笑,眼底一片漠然,似乎只是为了配合他说的这句话而适时做出表情,重点不在于高兴,而在于表演给封谦看。
哪怕是这种死亡角度,佘九涟的五官依然无可挑剔,宿舍没开灯,他的眼睛像易碎玻璃,漂亮的不可思议。
封谦却只想揍他。
他理性上明白现在不是时候,但封谦的感性从来排在理性之上。
于是他掰掉佘九涟的手指,学着他皮笑肉不笑:“如果那个人是你,我确实会觉得好笑,肯定拍千八百张照片一天笑一张,笑死为止,如果你在内涵我……”
“我狼狈的样子好笑吗?”封谦揉着脑袋坐起来,为了面子他强忍臀部抽痛,假装无所谓地和佘九涟面对面,“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拼命找替死鬼的样子很帅?”
“搞错了吧兄弟,我不过是烂命一条,死了活了没人在乎,像人像狗没人关心,就算变成个臭虫跟现在的处境也没多大变化。”
“没你我活不了吗?那大不了就死,我死了算了。”
封谦说话透着股不怕死的烂劲,他跳下床,站在佘九涟面前,弯腰一字一顿,不阴不阳:“你跟我一样吗?金贵的大少爷。”
他故意这样喊佘九涟,就算要因此挨顿揍也顾不得了,都他妈爱谁谁吧,一个两个上赶着恶心他,让他不快活不舒服。
那就都别快活了。
“当初你怎么跟我说的,我给你当替死鬼,你给我缓解症状的药。”
封谦从桌肚里摸出把弹簧刀,单腿跪回床上,刀锋弹出,压着佘九涟肩膀,照出他平静冷淡的面容。
“既然老惦记着我的病。”
他隔空点了点佘九涟的手腕:“笑够了吗饭票,现在我要犯病了,请你,立刻给我准备宵夜。”
今夜月亮正圆,屋内明暗交接,婆娑树影映在墙上,佘九涟在阴影中微抬起下巴,盯着他看了会儿,看他张牙舞爪不知死活的模样,忽然伸手将人拉近,丝毫不在乎快要抵到喉咙的锋利刀尖。
他从容接过那把弹簧刀,视线上移,与封谦对上,他似笑非笑,说了句无关的话:“你的床太脏了。”
随后佘九涟起身拉扯着封谦,一路拖到对面丢下。
这晚两人纠缠到快三点才睡,封谦餍足地松开佘九涟,抹抹嘴巴爬回自己床上,体温不知何时已经降下,可能佘九涟的血是神药,包治百病,他浑身舒爽,困意紧随而来。
闭眼前最后的画面是佘九涟脱掉上衣走进浴室,漂亮利落的背部肌肉在灯光映照下显得尤为凶悍,封谦想,下次或许可以换个地方咬,佘九涟活该被他咬出一身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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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两周封谦时间变得很紧,不仅是快到期末,各科陆陆续续忙着结课交作业,还有个更重要的原因,他在忙一件大事——处理那天在酒店录的音频。
他当然不可能就这样放过谷臻那个畜牲。
经狗仔之事后,封谦不敢再轻易相信网上任何人,他决定自己配音频视频,等做完证据后发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