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啊,都过去多久了还不来电,要是因为今天这事性功能障碍了,我倾家荡产追着告你一辈子!”
他喘了会儿,头歪向一侧蹭掉汗珠,情欲磨人,像把他架在火上烤,话说到这种地步佘九涟还不来帮他,他要死了。
随便来个谁,什么男人女人他不挑,阿猫阿狗哪个都行,只要能帮他疏解疏解,他脑子快烧晕了,谁来救救他……
“我不清楚药效。”
轻微脚步声靠近,封谦忽然嗅到点熟悉奇异的冷香,是佘九涟身上的味道,但和之前闻到的又不太一样,似乎多了点……甜味?
情欲开始夹杂饥渴,封谦不自觉咽下口水,情况变得糟糕,他不确定佘九涟这时候愿不愿意给他咬。
佘九涟对此毫无知觉:“症状和我之前了解的不同,我以为这只会模糊你的意识。”
干渴的感觉顺着胃冒上来,封谦从混乱思维中抽取一丝神志思考要怎么才能咬到佘九涟,两个欲望起码要满足一个,他不能全压抑着,会死的。
黑影停在面前弯下腰,冰凉手背贴上汗湿的额头,封谦眯起眼睛,本能地往上蹭,他身形不稳,没歪两下就往佘九涟怀里摔去。
佘九涟中途截断他:“出了任何问题我会负责,现在听我说,身体放松平躺,什么都不要想……”
他的话压根没一句进到封谦耳朵里,封谦像只浸在蜜糖罐里的树袋熊,一心只想往蜜罐中心最甜的那部分靠。
他扒住佘九涟的胳膊抬头,睫毛扑闪,眼神黏黏糊糊的,泛着水光。离得近了,就算屋里一片漆黑,也能看清大致轮廓。
“封谦,清醒一点。”
佘九涟蹙眉喊他名字,他只注意到那张开合的嘴和若隐若现的舌尖。
想咬。
“……再给我拿一瓶酒。”
佘九涟拒绝:“你不能再喝了。”
“能喝,”封谦催他,“你快去拿,这酒上头,我再喝一瓶肯定就喝晕了,晕了就能撑到房间来电,你信我。”
“或者……或者你帮我撸,快点,二选一,我现在这样全赖你,你不能不帮也不管,太没良心了。”
他知道佘九涟绝不会选择帮他,果不其然,僵持了会儿,佘九涟还是把他放回墙上靠着,转身从架子上拿过一瓶未开封的。
“我手没劲,你喂我。”
封谦这样说,胸腔里的那颗心脏失了正常频率,如擂鼓击敲,他伪装成虚弱无力的模样,却在含下一大口后猛然按住靠过来的佘九涟,全身所有的力气聚集在此刻爆发。
伴随着一声沉闷的撞击,旁边的椅子被撞飞老远,封谦没给佘九涟反应的时间,两腿跨开骑上佘九涟腰腹俯下身,他想自己应该是疯了。
“封谦——”
剩下的话被封谦堵了回去,含在口中的甘甜液体有少量从相贴的唇缝间隙流出,更多的则被封谦渡进佘九涟嘴里。
封谦发狠一口咬下,很快尝到想要的滋味,自己唇边的伤疤还没好透,经此挣扎又冒出血珠,但这点微小的刺痛相比起另外两种蓬勃欲望不值一提,他懒得擦拭,任由血珠混着津液流进佘九涟口中。
渡完这口,他从佘九涟手里抢过玻璃瓶,再次仰头迅速灌下,但第二次袭击没那么容易,刚喝下一点佘九涟就把他掀翻过去,玻璃渣子碎了满地,他差点呛死。
上下体位瞬间颠倒,封谦的肩膀处压着一只手,捏紧了他的骨头,佘九涟却没离他太远,极为阴沉的表情,嘴唇亮晶晶的,他的耳边头一次出现佘九涟紊乱的呼吸。
突然,封谦笑出了声。
“你不是说你有耐药性,怎么有反应了?”他下身还光着,阴茎挤压在两人中间,清楚地感受到佘九涟掩盖在布料下同样硬起的部位。
抱着嘲讽的心思,他伸手去摸,满怀恶意地问:“不装清高了?没有耐药性了?你不是很牛逼吗?”
佘九涟推他的手:“闭嘴。”
“闭什么嘴,我偏要说,我就说。”
封谦手又绕了回去,故意逮着那处揉,感受到掌心越发硬挺,他笑得更大声:“你别以为我没听到你刚才在门口说的话,还喊人上来,喊人看我丑态是吧,想独善其身?你想得美。”
他用胳膊勾住佘九涟脖子,抬起头趁其不备又往他嘴上咬了口,留下一个血红色的鲜明咬痕,手上玩弄的动作还在继续,轻佻地顺着裆部轮廓按揉。
“那天不让我咬不就是怕别人误会你身上的牙印,等会儿谁来了开门看到咱俩这样都知道你佘九涟跟我不清不白,我反正是不要脸皮,你就等着流言传出去颜面尽失……我操——你干什么!”
佘九涟是从这一刻暴起的。
“我明明警告过你很多次。”
他动手速度太快,封谦瞪大眼睛,根本来不及反抗,求饶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脸朝下按在了地上,他被压得动弹不得。
紧接着身后有衣物脱落的声音,他被掐着腰提起屁股,佘九涟用膝盖粗暴地撑开他的腿根,私密处暴露在空气中,种种迹象都预示着他要遭殃了,这完全超脱了封谦的预料。
他慌乱回头,怎么可能呢,佘九涟这种人就算勃起了把他往死里揍也不可能会选择和他发生关系才对。
“佘、佘九涟,你他妈喝傻了!你看清楚我是谁。”
封谦结结巴巴地叫嚷,他只想让佘九涟和他一起丢个脸而已,顺便满足一下突发的血瘾,从没想过佘九涟真的会操他。
他奋力挣开困在身上的手,惊恐地往前爬,腿软撑不起身体,流水的阴茎在地上留下一道歪歪扭扭的弯曲水痕,但水痕并没有滑行很长,一声惨叫后,封谦被拖着大腿回到原处。
“不要越界这四个字,你永远听不懂。”
封谦吓得眼泪乱飙,这次他是真怕了,立马变得窝囊,连声向佘九涟道歉,说他懂了,他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他求佘九涟不要碰他屁股,说男人没什么好操的,两个男人做爱会得性病,会死人。
“刚才求我帮你,后悔了?”
佘九涟压下来,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抓住他的阴茎惩罚似的用力揉弄,封谦被人把住命脉,喉咙深处挤出痛苦又舒爽的呻吟。
他是后悔了,后悔脱了裤子,后悔招惹佘九涟,才落到现在这种下场。好坏坏话统统说了个遍,还是没能阻止紧窄干涩的甬道强行插入异物。
结合处穴口紧绷得厉害,抽动困难,身下痛苦的哀嚎不停歇,佘九涟捡起地上一片玻璃渣,毫不犹豫地割开指尖,然后掰过封谦布满泪痕的脸,塞进了他的嘴里。
“你要跟我不清不白,那就坐实。”声线依旧冷淡的要命,佘九涟眉心落下一滴汗,正巧打中封谦颤动的眼皮,“不是喜欢咬么,今天不咬到我满意谁也别想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