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登上自己已经很久没有看过的个人主页,随后转发了一条动态。
在那条热门的下面,某不知名网友评论:“所以这两人是谁追谁啊,好奇呜呜呜。”
此刻的最新动态——【幸村精市】转发:
——“是我暗恋在先哦。”
不过他才刚发出去,卫生间的门突然就被人从外面拍了一下。
木下绮罗在外面拍着门,醉里醉气。
“亲爱的,你被关在外面了吗?”
幸村忍不住捏了捏眉心。
难搞哦。
但是看着少女的身影,神之子那无聊的好奇心渐起。
机会难得,做个实验吧。
所以他突然就打开了门,趴在门上的少女自然而然地扑进了里面,随后被他接住。
幸村上半身没有穿衣服,如果是平时,她一定会推开自己,然后骂他又故意耍流氓,表情应该会很生动。
但是现在她喝醉了。
少女只会像个猫儿一样懒懒地趴在幸村的怀里,爪子扒拉着他的手臂,头贴着幸村的胸膛,似乎还很是舒服的模样。
真的没有任何反抗的迹象呢。
幸村摸了摸下巴。
虽然让人有点头疼……但喝醉的木下绮罗也不是不可爱嘛。
“去睡觉好不好?”
“不好。”
他微笑。
“只能说好。”
“好。”
少女抵着他的胸口,声音嗡嗡的。
真好骗啊。
幸村忽然想让这夜能长一点。
——毕竟这么好说话的小混蛋真的不多见。
只是——
随后木下绮罗突然用神一般的速度飞快地推开少年,又飞快地爬上床,钻进了被子里。
被莫名推了一把,随后怀里突然变得空荡荡的幸村:?
倒也不必这么听话?
而木下绮罗已经很自觉地钻进了被子里,醉酒的人还下意识贴心地给他在旁边留了一个位置,幸村看着看着就还是忍不住笑了。
等他掀开薄被,准备躺进去的时候,木下绮罗仿佛背后有眼睛似的,一个翻身就精准无比地滚进他的怀里。
“……”
她还伸手在幸村身上摸了摸,似乎在确认这是谁。
幸村也并没有阻止,他静静的躺着,一副任她上手的样子。
好大方的幸村精市。
因为他已经穿上了睡衣,木下绮罗似乎有些不满。
她的手又在幸村胸口流连。
幸村一直默默地等了很久,原本他还有点紧张,结果看她一直不得章法的样子,他终于忍不住抚额。
少年有些好笑。
“怎么这么笨呀。”
解个扣子都要这么久嘛,亏他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白跳了,浪费他感情。
本来以为她现在点的大脑应该会听不懂这句话的意思,结果少女突然狠狠拍了一下幸村的手臂。
幸村有些愣住。
“……为什么这句你就能听懂了。”
他属实弄不懂对方喝醉以后是什么路数了。
少年只是愣了一会,感觉到她依旧在跟他的扣子作斗争,幸村伸出手,握住对方。
“跟我做就好了。”
“你的手好热。”
他贴近对方的耳朵呢喃。
两个人挤在丝薄的被子里,谁也不愿意退开一步。
木下绮罗是喝醉的坦荡和懵懂,幸村精市……
他笑了笑。
幸村精市异常清醒。
他又已经清醒地吻上了近在咫尺的人。
这个吻比之前不久那个,多了一丝灼热和迫切,是因为少年在这种事情上那少有的强势。
以前很少这样的……
至少不怎么在她面前表现过。
他把一切都推给了酒精。
没事。
吻的很投入的时候,神之子也在某个瞬间分神,兀自确定了这一点——没事。
反正她不会记得。
于是,这颗扣子最终解了十分钟都还是没有解开,哪怕有了幸村的加入。
反而,有了他的加入,局面似乎变得更糟糕了呢。
但神之子一点惭愧之心都没有。
良久少女挣扎,幸村也放开她,木下绮罗倒是主动贴近他的脖子,在幸村颈间厮磨轻嗅着,她的气息清凉微甜,还带着微微酒气,激起一阵酥麻。
随后,她轻轻舔舐。
刚从吻里回过神的幸村:Σ(°Д°;(⊙o⊙)⊙ω⊙
喝醉了这么主动?
“我是谁?”
幸村喉结滚动,他按捺住情绪,把少女的头拉开,低头在她耳边吹气。
木下绮罗歪头,语气困惑。
“你,”
“你不是冰激凌吗?”
“……”
所以是这样吗。
所以把他当冰激凌舔?
少女脸色是不自然的绯红,半醉半醒的美眸斜睨,在幸村逐渐变得有些威胁的眼神里,她难得又头脑清醒了一瞬。
“嘿……”
“骗你的。”
她用双手捂起嘴巴,眼睛弯成可爱的弧度。
幸村弯起眼眸,皮笑肉不笑地继续他的恶魔表情。
“那我是什么。”
木下绮罗豪气地伸手大力地拍了拍幸村的肩膀,
“你是神的儿!!”
“我是神!!”
随后少女又瘫在床上,发出怪笑。
“……”
什么乱七八糟的。
他不要听这个啊!
刚才那种酱酱酿酿的氛围呢,回来!回来!
氛围似乎又在往奇怪的方向发展。
他抚额。
因为还没等他找她算账,木下绮罗突然就爬了起来。就在少女起身准备在床上开始蹦跶的时候,幸村又眼疾手快地拦腰抱住了对方。
这又不是那种有弹性的床啊……
他好累。
幸村看着怀里一直动来动去的人,面无表情,只想收回刚才那句希望夜晚能长一点的话。
呵。
他想要的不是这样的。
但是木下绮罗不知道怎么了,从说出幸村是谁之后,她就一直处于亢奋的状态,半天都安静不下来,发展到现在,少女一直想往墙角那株三角梅旁边跑,但是都被幸村阻止了。
他怕她辣手摧花。
“不,那是我的家啊……我要进去蹲着,快放开我……”
她趴在床上,手一直往花盆那边扒拉,但整个人被幸村按住腰,身体还在不停地抗议。
“……那盆里已经有花了。”
“区区三角花而已……抢我的盆,看我不灭了它……”
幸村已经懒得纠正她对花的称谓了。
他已经认清形势,放弃幻想,随遇而安。
少年懒洋洋地躺在一旁,一只手就能按住对方不安分的身体,好整以暇地问,
“你是什么花?”
“我是幸村精市的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