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该是一颗‘只要是我们,比赛就不会输’的心吧。”解说员目光悠远的看着赛场内。
即使现在没有在场上?,他也依旧是白鸟泽的一员。
白鸟泽,永远的强者。
“只要是我们吗……”牛岛甜绘眼底满是思索的痕迹。
很快的,白鸟泽也做出了相应的改变,将?排球集中到?牛岛若利和一个身穿一号背号的主攻手身上?。
这两人作为白鸟泽的重要得?分点,无论哪一个都有冲破拦网得?分的能?力,很快便为白鸟泽挽回了颓势。
牛岛甜绘又迷惑了:“白鸟泽这样质朴的进攻方式依旧有效。”
没有什么花哨的战术安排,排球过?来了就托给王牌得?分手,同样压制住了被新二传手用托球组织起来的北川第一。
解说员耸耸肩:“你的思维方式也太极端了,要么就是团队一定能?压过?个人的力量,要么就是个人一定能?压过?团队的力量……你是二极管吗?”
二极管甜绘:“……身为一个二极管真是对不起了。”
可等甜绘再问,解说员就以一种奇异的眼神看着她,然后高深莫测的表示:“这种东西?还?是要靠自己领悟才行。”
牛岛甜绘死鱼眼将?视线放回排球场内。
排人都不喜欢把话说明白是吧!
虽然这样抱怨着,但她也知道他们说的是对的。
井上?老?师每天都试图将?团队的思想刻进她的脑子里,但或许她的大脑真如宇内所说,没有丝毫摩擦力——这知识它不进脑子啊!
……虽然她每天都和井上?老?师吵架。
她扁扁嘴,对越来越迷茫的前路不知所措。
牛岛甜绘并不是为了吵架而吵架,也不是固执己见,她关于弓道的坚持也是对弓道的困惑,但是没有人能?回答她这个问题,只是不断的告诉她:你眼中应该有伙伴,你的呼吸中要加入她们的呼吸,弓道不是一个人的弓道。
不是一个人的弓道还?能?是几个人的弓道?别人是能?帮她拉弦还?是帮她持弓?
她的脑袋乱七八糟的,看完了第一局比赛。
白鸟泽以26:24的比分赢下了第一句。
“北川第一那个二传手还?真是厉害。”解说员叹气:“难道好的选手都是成对出现的吗?我们白鸟泽来了一个牛岛,北川第一就会出现一个及川?”
刚刚北川第一的教练在场外指导的时候,喊出了那个一年级的名字。
及川,一个不容小?觑的二传手,恐怕白鸟泽在未来三年都要和这个家伙斗智斗勇了。
“万物相生相克,”牛岛甜绘学着排人的样子故作深沉:“自然界中剧毒之物附近必有解药。”
解说员平静道:“听不懂,说点笨蛋能?理解的。”
牛岛甜绘轻咳一声:“换句话说,天才都是成对出现的。”
没有天敌的天才成长不起来,她始终觉得?一个好对手可遇而不可求。
解说员恍然:“原来是这个意思。”
其实也不是很懂,但如果再摆出一副迷惑脸会显得?他很呆。
白鸟泽和北川第一的实力相差不多,但总体?而言是白鸟泽略强一线。
这场练习赛白鸟泽以2:1的比分拿下胜利。
在白鸟泽的教练拉着牛岛若利说些什么的时候,牛岛甜绘偷偷的离开人群,鬼鬼祟祟跟着北川第一的人离开了体?育馆。
“那位躲在树后的美丽小?姐,请问你找我们有什么事吗?”那个名叫及川的少?年回头轻笑:“如果是要签名的话我是不会拒绝的。”
他身边的黑发少?年二话不说直接一手刀砍向他腰,然后礼貌道:“抱歉,请问你是?”
北川第一排球部成员纷纷回头,牛岛甜绘面?对众人的注视,肌肉记忆让她瞬间?挂上?温和安静的笑容:“我叫牛岛甜绘,想向及川同学问一点事情?——可以耽误你两分钟的时间?吗?”
众人顿时露出了意味深长的表情?:姓牛岛啊……刚刚对面?那个把排球拍的砰砰作响的少?年,也姓牛岛。
“当然没问题!”及川彻揉着自己的腰,脸上?的笑容又热情?了两个度:“被美丽的小?姐邀请怎么能?拒绝呢?”
你可没少?拒绝美丽的小?姐……岩泉一默默移开视线,不想看孔雀开屏。
及川彻眨眨眼,含义不明的微光在眼底一闪而过?,本就十分少?年气的声音被他软乎乎的拉长后,奇异的多了几分可爱的味道:“那教练我先过?去一下,可以不用等我啦!”
北川第一的教练平静的点点头,带队离开。
在两人离开后,岩泉一想了想,和教练说了一声后也脱离了队伍。
牛岛甜绘对白鸟泽的地形也不是很熟悉,随便选了一个看上?去比较冷清的地方,站住不动。
及川彻眼底深处满是警惕,但脸上?还?是清爽干净的笑容:“那么,为什么牛岛小?姐要来找我呢?令弟今天可是把我打得?好惨啊!”
嘴上?这样说着,脸上?却?没有半分服气的表情?,连微微翘起的头发丝都在强调下次赢的一定是他。
至于为什么会认为这两个是姐弟关系——离近了看就知道,这姐弟二人长得?还?挺像的。
只是……就算姐姐的脸上?挂着社交专用微笑,看上?去也比弟弟更加冷漠疏离许多。
冷着脸的弟弟或许会是那个更好相处的人呢。
及川彻在脑海中快速分析着眼前这个少?女的表情?动作,然后调整自己对待她的方式。
牛岛甜绘慢慢转过?头,脸上?的笑容渐渐淡去,换上?了严肃脸,盯着及川彻的样子仿佛在犹豫些什么。
在及川彻的警惕到?达顶峰时,牛岛甜绘突然蛋花眼:“及川同学!请问您到?底是怎么做到?用托球将?整个队伍串联起来的!”
及川彻大惊:竟、竟然用上?了您!
他一时间?有些麻爪,更多的是莫名其妙,有些惊恐的后退一步后才谨慎道:“牛岛前辈,我不知道您说的是什么意思……”
其实他在听到?敬语的时候脑子就已经宕机了,在对上?那双蛋花眼后大脑更是一片空白。
这算什么?在赛场上?被牛岛打败了,但在赛场下把牛岛弄哭了?
牛岛甜绘顶着蛋花眼,向及川彻求学:“我的意思是,你究竟是怎么做到?让六个人看上?去像是一个团队的?”
她知道自己的表述并不是很清楚,但是——她感觉眼前这个家伙会懂。
果然,及川彻很快就理解了她的意思,然后一脸为难的看着她,目光瞟向她身后背着的弓:“每个队伍都是不一样的。”
他能?够很快的和一个陌生的队伍熟悉起来,用最?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