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过来,却看到彩鱼在安安手里。
小女孩对他轻轻一笑。
第10章拜访
秋日祭最后一天,不出安安所料,依旧被允许出门玩。
前两天彩鱼没有动静,谁都没找到,在安安预料中,大概位置她心里有数,系统在急,安安不知道它急什么,任务没完成对它影响很大吗。
当天晚上,云雀夫妻没有让两只小的一起玩,最后一天,一家人在一起好好玩玩。
听说今天还有烟花,无论在哪个方向都能看到。
祭典上,安安和云雀牵着手手走在少年,两个今天穿着同款的淡绿色和服,云雀夫妻走在两只团子身后,眼神温和,一看就是颜值超高的一家人。
“哥哥想要彩鱼吗?”
“彩鱼?”
他不感兴趣的情绪后面两个大人都感受得到,苑子笑着说:“安安想要彩鱼吗?”
“这个东西很难找,你想要,爸爸回去给你做一个。”
安安摇摇头,“我知道它在哪。”
云雀爸妈都没放心上,小孩子嘛,拥有无敌的自信和天真不是应该地嘛,苑子夸道:“那我们家安安真是超棒。”
安安嘴角上扬,知道爸爸妈妈没信,也不在意小孩子的话,倒是云雀牵着她的手握紧一些,在迎合她的话。
“我们去河边吧。”
今年的彩鱼地点也有提示,从提示中看,有人猜到在河里,竟然不顾冷跳进河水里找,很拼命。
虽然心里觉得小孩子是天真的说法,但安安领着他们在河边走,他们也没有觉得说不好,一直跟着安安,准备在安安找不到的时候开口安慰女鹅。
安安在看岸边的土,她推断的位置应该没错,大概是这个方向,剩下就是好好找具体的位置。
找了一会,安安示意云雀看过去,让爸爸拿出小铲子,“哥哥,那里,应该是。”
这儿的土有动过的痕迹。
非常不明显,不仔细看看不出来,但动过后一定和其他地方不同,所以一定是这里没错。
在安安的指挥下,小云雀挖开土,挖了很久,才看到一根白色的线。
“线的另一头是彩鱼,哥,拿着线这头拿上来。”
云雀将线扯上来,另一头果然是彩鱼,一个造型别致的,涂了白色颜料的金属鱼鱼。
丑萌丑萌的。
云雀将彩鱼给安安,听到有人跑过来的声音。
安安看过去,对跑过来大喘气的迪诺轻轻一笑。
来迟一步了哦,迪诺哥哥。
安安将彩鱼放进自己和服袖子里,走过去,掏出手帕递给对方,“擦擦吧,你流了很多汗,脸上有灰哦。”
“小千?是我,你还记得我吗?”
“当然记得,迪诺哥哥。”
安安弯了弯眼睛,迪诺接过手帕,里包恩不知道从哪跳出来,跳到迪诺头上,“那个,你刚刚拿的是彩鱼吗?”
“嗯嗯,啊,我记得迪诺哥哥说需要它,那给迪诺哥哥吧。”
安安作势要从口袋里拿给他,她知道迪诺不会要,彩鱼不是他发现的,任务也算失败,要过去有什么用。
“不用了小千。”迪诺笑笑,“小千,希望这份幸运可以伴随你。”
安安露出懵懂的神情,迪诺抬手摸摸安安的头,被不远处云雀的死亡视线盯的浑身一凉。
“那好吧,迪诺哥哥,爸爸妈妈哥哥他们在等我,我去了哦,迪诺哥哥,下次再见吧。”
迪诺嗯了声。
他明天下午就离开日本了,应该很难有机会再见吧,未来他肯定还会来日本,但那个时候,她还在吗。
她会活到那个时候吗。
希望她可以活下来,希望幸运可以垂怜一下她。
安安回到云雀他们身边,苑子问:“是安安的朋友吗?”
“朋友吗,应该是吧,妈妈,我认识很多人了哦,安安想和他们做朋友。”
苑子蹲下来捏捏安安的脸,“好,安安,去交朋友吧。”
她也希望,安安能和正常的孩子一样,也许医生说的很对,她以前看安安看的太紧了,以后可以适当松一些。
只是安安的身体。
唉。
安安被妈妈和哥哥牵在手上,雀爸成了空巢老人。
他们在山下时,不远处绽放绝美的烟花。
几乎同时抬头看去,云雀看了两秒,随后看向认真看烟花的安安。
秋日祭结束,安安在家休息两天,苑子主动问她要不要去幼儿园。
她最近身体不太舒服,一直撑着没让他们看出来,实际上连续三天晚上出门玩那么久,对身体有很大的负荷。
安安没有去,选择在家里乖乖的画画,摆弄花,弹弹琴。
她不知道上辈子的她是什么样,现在看,她倒是挺会陶冶情操的。
云朵今天很乖,一直在旁边。
乖到不正常,安安突然想起来,放下画笔,摆在她身前的架子上,有一只没有画完的鸽子。
“云朵,过来。”
云朵不太情愿的飞到她的手上。
安安微微蹙眉,盯着小家伙片刻,突然道:“六道骸?”
话音落下,六道骸的笑声先出现,然后才是眼睛的变化。
盯,沉默。
安安:“你这样,对我的云朵身体没什么影响吧?”
六道骸:“……不会。”
安安:“那就好,那么找我有什么事吗?”
六道骸:“看看你还活着吗。”
安安:“前两天我们应该才见过,那时候我活的好好的。”
六道骸:“你现在看起来不怎么好。”
安安摸摸鸽子脑袋。
微凉的,却又温和的手。
“我很好哦,我可以认为骸在关心我吗。”
“……”
安安轻笑,“骸真是个奇怪的人啊,可以附身别人的超能力,很想看看骸真实样子呢。”
她将鸽子拉近到眼前,“骸,下次再看我,就用自己真实身份来吧。”
突然,特别,想看看骸哥小时候什么样。
安安听到六道骸轻啧一声,云朵的眼睛恢复成原样,安安就知道他走了。
她回到位置继续画画,但下笔没了多少心思。
吃药,休息,睡觉。
让安安没想到,她那日只是随口说说,几日后,她在后院中插花,听到仆人过来说有人拜访。
“他说他叫六道骸,年纪,不是很大。”
该不会真是骸哥吧!
就是骸哥自己,天,他是从哪来的,国外来的嘛?
雀哥在十分钟前特地过来跟她只会一声要出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回来会给她带礼物。
所以现在六道骸进来应该没问题,至少不会一见面打起来,更关键的是不知道怎么解释她认识六道骸这件事。
“我知道了,是我的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