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强大。
无一例外的,都是正面的夸赞。
她给很多人带来了幸福的生活,就像曾经的彭格列初代,有着自己的初心,即便是mafia,仍旧能够让人尊敬。
那个时候里包恩就对所谓的夜歌产生过一丝好奇心,因为听上去真的是个不错的人,实力又强大,听闻她曾经一个人挑了一个组织。
再后来的挑战书,他非常确认,生里面的一定有认识的人,手表这么重要的东西从何而来?居然就给他了?
但黑曜战,和夜歌正面冲突,又让他差点打消这个推断。
他和夜歌交上手,知道对方和传说中一样,确实很强大。
就算面对没有受到诅咒自己,也有一战之力。
这么神秘又强大的人,是不可能让人将之与完全不同的她联系上。
他不明白,她为什么会暴露。
因为蓝波很重要?重要到她不管暴露自己的风险也要去救蓝波?还是别的什么。
——比如,想在指环战做什么。
这样的推断让里包恩一开始有些痛苦。
但痛苦之后,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这份情绪会变成心疼。
哪怕她真的是夜歌,是谁都好。
她还是……
活不了多久啊……
所以,怎样都好,她想怎么样都可以,没什么关系,也没什么问题。
她不可能真的伤害他们,毕竟对她来说,她有无数个机会,何必到最后伤害他们?
就,做什么都可以。
至少要让她开心。
里包恩是这么想的。
他没有和沢田纲吉他们提。
仅仅是推断后,很想看看她。
一看到她,那股怎么样都好的感觉,竟然越发强烈了。
女孩脸色苍白,连笑容都那么苍白,他非常害怕,明天太阳出来,她就醒不过来了。
如果她要玩,那就陪她玩。
“里包恩桑,是来看我的吗?”
“千。”
里包恩落在轮椅扶手上,垂着头,让安安看不清他的神情,安安收回目光,眼神迷茫了片刻,听到他问:“千,觉得夜歌是什么样的人?”
“不是个好人,里包恩桑,不要相信她,她不是好人。”
“千,为什么用'她'。”
“因为我觉得里包恩肯定猜到啦,没有必要再隐瞒了吧。”
她往后靠了靠,头往后仰,看向天空。
“里包恩桑,会觉得被欺骗了吗。”
其实想想,这份欺骗会让人很伤心。
但是……
她也只是被命运的绳子捆住挣扎不出来而已。
“没有,千。”
我没有觉得被欺骗。
“是吗,那真好啊……里包恩桑也好,阿纲也好,大家,为什么要这样温柔。”
实在是,太让她有负罪感了。
“千更温柔。”
啊,万恶的亚撒西啊。
安安叹口气。
她合上眼睛,不再说话,里包恩见状也没有说,他光明正大的看向她,纯黑的眼中逐渐沁出温柔的蜜意。
安安一无所知。
她大概不能理解,大家对她的感情,比她知道的要多得多。
今天是岚守的战斗。
岚守的战斗可以说是学校拆迁办了,将教学楼毁的可以,雀见打系列。
和狱寺隼人对战的是瓦里安的王子,这场战斗原本狱寺隼人可以赢下来,谁知道王子也是个不要命的。
狱寺隼人可以用伤害自己的方法再次赢下来。
可是……
舍不得。
他还想和大家一起看烟花,想和大家一起玩,想和大家一起,做什么都可以。
而且,他答应过她的。
说好的。
怎么可以食言呢。
最后的赢家给了王子。
并盛中学这波输的彻底!
安安本以为事件会这样进行下去,让她始料未及的是,她第二天来到沢田纲吉家,沢田纲吉迎面牵着一个十岁左右的孩子走了过来。
“阿纲?”
这是一个灰色头发,大概只有一米二的男孩,有着一个圆圆脑袋,长相很是可爱。
安安出声后,男孩往沢田纲吉身后躲了躲。
“我在回来的路上遇到的。”沢田纲吉解释道:“他好像迷路了,什么都不记得。”
只好带这个孩子回来。
“他连自己叫什么都不记得吗?”
“不,不记得了。”
“那就叫他小灰吧。”
沢田纲吉:“啊,好,好的,小灰。”
男孩:“……”
孩子露出羞涩的笑容。
由于指环战,沢田纲吉他们没空帮孩子找家找记忆,众人商量了一下,等过几天再说,先让他留在家里吧。
“没问题的话,让他跟我走吧。”
安安突然说道。
“唔,我想待在纲吉哥哥家。”
男孩拉拉沢田纲吉的衣服,可怜的说。
沢田纲吉为难的看安安,安安一笑,“没关系,那就待在阿纲家吧,小灰,介意和我说几句话吗?”
“好呀。安安姐姐。”
安安挂着温柔的笑带人来到院子,转身面对他一下收敛笑容,脸色冷淡的可以冻死人。
“月礼,你想做什么?”
他竟然故意接近沢田纲吉他们!他想做什么!
“咦,竟然被你看出来了,我这次做的傀儡非常用心呢!”
安安冷笑声,“你接近他们想干嘛。”
“也没什么啦,会会你,不然我一来你就杀了我,很不好玩欸。”
他连征服世界都懒得做了,现在满脑子都是和这个女人对峙一定要杀了她。
“你知道你还敢来?”
“嘻嘻,所以我接近了沢田纲吉他们呀,怎么样,现在是不是不好杀我了?”
男孩瞳孔变成了弯月的形状,目光里带着一丝凶狠。
“怎么,你不会以为当着大家的面不敢吧,你忘了上次你怎么死的?”
“这次我防着你,你动手我就喊人了哦,你怎么杀我。”
安安被他的不要脸弄得有点生气,她按下情绪,不想因为生气流泪,冷笑一声,“你敢伤害他们,我一定追到水城杀了你,把你埋起来,看看你还能不能复活。”
“哦。”
月礼被她的气势整得有点心虚,被杀几次确实有点心理阴影,“放心吧,我没有对他们做点什么的想法,我就是在他们身边待着,免得你一上来就杀了我。”
“哦,所以你想做什么?”
“你傻啊,我干嘛告诉你!”
安安:“……”
“阿纲哥哥!”
月礼神情转换的很快,下一秒就朝屋子里跑去,坐到众人中间,安安站在院子里朝他看去,坐在众人中间的月礼仿佛在说:看你怎么杀我。
安安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