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兰你是真不知道自己被拉黑了还是装作不知道。
“快点回来吧,给我带伴手礼了吗。”
“没有,没钱。”
安安听到白兰的笑声,“什么嘛,安安可以过来预支工资。”
“信号不好。”
“安安~”
“我打车回去,先不说了。”
安安率先挂掉手机,然后给哥哥他们发消息,她安全到了,回头在白兰身边联系太多不太好。
回到基地,白兰趴在桌子上,看她回来突然跳起来,“安安。”
很快就跑到她的面前。
发觉安安脸色苍白,不太好,模样也是生病的模样。
“你,你生病了啊。”
“可能吧。”
应该是真的生病了,她抬眸看去,“你觉得小正怎么样。”
“啊?小正是我最好的朋友哦,安安也不能比。”
“……”
“系统,是不是不需要我做什么,我感觉他们稳了啊。”
系统:【……】
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问啊。
“是,先生,不管怎么样,你好好对小正吧。”
不然不就是那个什么,追妻火葬场?还是追夫火葬场?
白兰觉得她的话哪里怪怪的,也说不上来,哦了一声,问:“要去休息吗,你看上去很累。”
安安装的,不想应付他而已。
他这么说,安安赶紧回了自己的房间。
安详.jpg。
安安睡了一觉,一直睡到下半夜,因为浑身发冷醒了过来。
果然是生病了,感觉和感冒发烧差不多,不过其实她现实世界里其实没什么感冒发烧过,那时候每天训练都很累,因为要活下去,更多的是受伤,三天一大伤两条一小伤。
好渴。
没有什么力气。
虚虚的睁开眼,才看到白兰在床边坐着趴在她床上睡着了,她刚动一下,白兰揉揉眼睛抬起头,“安安你怎么样?”
“还好,你一直在旁边吗?”
“没有啊,是你睡了好久,我叫不醒。”
索性就陪在这里了,上次他生病,她其实一直在照顾他,自觉学习到怎么照顾病人的白兰觉得自己很行,特别行。
他要照顾安安!
“有点渴,先生。”
“哦那你喝水啊。”
安安歪头跟他大眼瞪小眼,他半晌才反应过来,他应该去给安安倒水。
他去接了一杯水,递过去,安安试了试水温,很烫。
泪目了。
亏她醒过来还感动了一下。
白兰看安安眼里无奈的模样,不知道自己哪里做的不对。
“安安?”
安安只好吹吹水,喝了一些。
她的唇有些干燥,说:“上次你吃的药还有,在你桌子的第二个抽屉。”
“哦,那我去冲。”
片刻之后,白兰端着一杯黑乎乎的东西过来。
安安看看药,又看看他,只觉得白兰一定是故意的。
“喝吧。”
“太烫了。”
白兰哦一声,拿过去碗,像模像样的吹了一会,“喝吧喝吧。”
安安上次给他的药加了点东西,导致非常的苦,其实药本身没有太苦,安安接过去,还是很烫,怎么可能吹几下就不烫了。
确认过眼神,白兰一点都不会照顾病人,他到底哪里来的自信。
安安小口的喝完药,将碗放一旁,缩进被子里,说:“我被你传染了,白兰先生,你看着办吧。”
“啊啊?被我传染的?”
你这病还挺能藏啊,过了这么久才生出来。
她生着病,白兰没有故意要捉弄她惹她生气的想法,虽然他不自觉做出来的事还是让安安很无奈。
“不然呢,就是你。”
“好吧好吧是我。”
“我要继续休息了,你回去休息吧,先生。”
白兰笑笑,“好,等你再起来就好啦。”
安安轻笑,应了声。
白兰三步一回头,最后推开门出去。
很可惜,安安没有睡一觉起来就好,系统的buff不是那么好解决的,她的病并没有好。
白兰捏着棉花糖递到安安嘴边,“给你吃吧,吃了就好了。”
安安:“??”
怎么办,可不可以当场杀了白兰。
“你为什么不吃,真的哦,我上次吃了就好了。”
“……白兰,你是认真的吗?”
遭了,他好像真的是认真的。
安安都给他气笑了,她觉得真的由白兰照顾她,她只会病的更严重。
“欸?”
生活不易,安安叹气,她吃了白兰捏着的棉花糖,白兰眨了眨淡紫的眼眸,盯着自己的指尖。
好怪异的感觉,像是触电,她的唇刚刚碰到手指的时候。
懂了,安安她是——带电人!
酷欸!
白兰没有说出来,不然安安可能更想揍他了。
好不容易应付完白兰,安安的自己起来照顾自己。
行动上没问题,只是不舒服罢了。
她这一病病了好几天,白兰的行动也在进行中。
匣兵器、戒指、37射线等等,都为了解决彭格列。
沢田纲吉那边将计就计,他相信十年前的自己。
必须打败白兰。
安安偷偷观察着白兰的动作,一面和沢田纲吉以及云雀进行交流。
几日后,安安的病好了,感觉房间里还有病毒,窗门打开透透风,自己则是去顶楼阳台上坐了会。
阳台风很大,安安被吹得头脑清醒,裹了裹身上的小披肩。
白兰走上来准备叫她,她看风景看的入神。
其实知道白兰来了但是假装不知道因为不想应付他。
她在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看他。
白兰叫她的声音卡在喉咙里。
女孩长发被风吹动,裙摆飞扬,像是画里走出来的一样。
她实在是漂亮,最璀璨的宝石也不及她,这样的女孩,很难有人不心动。
那么你到底是谁呢。
安安很诧异,白兰居然没有过来烦他,他在干嘛。
孩子静悄悄,必然在作妖。
安安转头看去,轻笑一下,“先生?”
很轻的声音,很轻的动作,很轻的笑容。
白兰一下感觉自己的身边有花在盛开,是那种大片大片盛开的花朵。
这是种很奇妙的感觉。
“安安,你病才好,干嘛在这里吹风啊。”
“透透气,怎么了,有事要做吗?”
白兰摇摇头,“暂时没有。”
他走过来到安安身边,像没长骨头一样靠在安安身上,安安习惯性的推开没推开,随他去了。
“安安……”
他叫她。
“我可以相信你吗?”
“你如果愿意,可以相信我。”
“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