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头发都不让他碰什么的,这样的事他很讨厌,不想再发生了。
另一边,安安手机响起。
不用看,都知道是白兰打的,只有白兰知道这个号码并且有事没事都会打电话过来。
安安没有接,起身理理被吹乱的头发,“我先过去了。”
“哦。”六道骸不咸不淡的应着,白兰一找她她就要过去。
真讨厌啊,可是没办法,她已经牺牲了很多,待在白兰身边,其他人包括他又能说什么。
六道骸目送安安离开,远离自己。
一路上,安安手机就没停过,她按了静音,还在吵,这部被入江正一这个天才科研组整过的手机,除非坏了,不然白兰打电话过来静音也没用,听得到。
她以最快的速度赶过来,推开门,白兰看到她才挂掉电话,脸上仍旧是往常的笑,格外欠揍的那种,安安走过去敲他脑袋,非常用力,疼的白兰顿时苦着脸。
没大没小!
她,她又打自己!
有没有搞错,他才是老板啊!
“干嘛,这什么眼神。”
“干嘛打我。”
“你太吵了,该打!”
“……”白兰撇撇嘴。
他又笑,“给你看个东西,安安。”
电脑亮起,页面是陈述云雀恭弥有个妹妹的报告。
安安眼皮跳了跳,“这什么?”
“哦,安安知道彭格列,也知道彭格列现在的首领是他们十代目吧。”
白兰再次调转页面,道:“和安安说说彭格列好了。”
关于彭格列建立,目前的组成,已经十代目和他的守护者。
“云雀恭弥是云之守护者,安安,以前从没听说他有个妹妹哦,你说是不是很奇怪,其他人的行踪都可以捕捉到,这个千岁安却没有行踪呢,这几年都没有。”
安安认真道:“有没有一种可能,找不到她的行踪是因为她已经死了。”
闻言,白兰当即蹙眉。
他没有想过这个可能性。
潜意识里将她们当成一个人,怎么可能有死掉这种可能性。
可是她这么一说,好像这种可能性也不是没有,不然一个活生生的人,这些年的踪迹一点都捕捉不到?
可是怎么可能,那安安是谁,不是千岁安?
因为千岁安死的很早,所以在平行世界里也没有她?
这样的说法好像说的通。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想到这个可能性,这个或许是陌生人的千岁安死亡,他竟然觉得心口一阵酸疼。
莫名其妙。
白兰索性不去想这个可能性。
他观察到的安安,在这种时候没有表现出什么奇怪的东西,她真的不知道。
白兰敛了敛眸,道:“安安,棉花糖吃完了,你做一点吧。”
安安惊讶道:“我的天,白兰先生,你是棉花糖精吗,你一天要吃多少个啊?你不怕得糖尿病啊,真的不会甜死吗?不齁得慌吗?”
好像很多白毛都爱吃甜的,这是什么奇怪的属性。
悟也那么爱。
“我才不是棉花糖精呢,我也不知道吃多少个啦,不可能得糖尿病的安安放心,也不会甜死不会齁得慌。”
白兰一一回答安安的问题,安安扶额,感觉对白兰真的是各种无奈。
“好好,知道了,一会给你做。”
这个一会耽搁了很久,一会安安就忘记了。
未来篇的剧情中,她只见过六道骸,连哥哥都没有联系,这样即使他们回到十年前,也不记得她,十年后的记忆传过去,因为不属于未来篇的剧情中,所以哥哥他们仍旧不知道自己的存在。
她不能让十年前的白兰有了十年后记忆而去找哥哥他们。
直觉告诉她,十年前那个时候不是让他们知道的合适时机,感觉会发生意外,具体是什么安安不清楚,她只能尽量。
夜。
“骸,等他们回到十年前,或许这个时候相关人员的记忆都会传到十年前的自己身上。”
“是吗,你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我没有去见阿纲他们,他们不知道我回来了,骸你……”
六道骸笑容凉凉的,“我不会告诉他们的,千岁。”
他只想将珍宝私藏,才不会告诉别人。
安安就不说话了。
六道骸可能误会了什么,不过算了,看十年后的哥哥他们似乎不知道自己的存在。
先这样吧。
次日安安才想起来白兰的棉花糖,等她做好棉花糖过来,远远听到办公室的打斗声。
安安拎着糖的手微微收紧,知道里面是六道骸和白兰摊牌打起来了。
白兰有每个人的弱点。
所以才需要十年前的他们过来,因为年少的他们是勇气和守护组成的少年们,他们对白兰来说是陌生的,拥有着无限的可能性。
270知道白兰的能力。
这是所有绝望中的希望,白兰太过于熟悉现在的他们,但十年前的他们不同。
并且270相信十年前的自己。
安安咬了咬牙,还是推开门。
强烈的风差点将她吹走,两个人都看到门口的安安,莫名的,更想要弄死对方了,然而此时的六道骸不是敌手,看他奄奄一息的模样,安安不忍的转移目光。
骸,好可怜。
可恶的白兰,回头就揍你。
气死人了。
“安安,你来啦。”
白兰刚抬步,奄奄一息的六道骸像是回光返照,给了白兰重重一击,安安站在原地睁大眼睛,白兰受到攻击不可能不反击,他原本要给六道骸最后一击,但安安来了,此时白兰脸上没了笑意,再次攻击六道骸。
如果六道骸躲不开,很有可能会出问题!
千钧一发之际,好在弗兰到了。
这小孩真有他的,竟然能挖洞过来。
有特殊装置,六道骸用不出幻术,幻术师不用幻术就是体术的比拼,六道骸体术也不是不好,问题是白兰太了解他们了。
见六道骸逃走,安安心里松了口气。
她看着一片狼藉的房间,头疼的走到白兰身边。
白兰也受了点伤,和小悟一样,屁大点伤都要过来撒娇。
“安安,好痛喔。”
他擦擦嘴角流下的血,语气委委屈屈,勾着安安的衣服,安安从拎着的袋子里掏出棉花糖应付他。
“吃吧,吃了就不疼了。”
好敷衍。
“安安认识他吗?”
“不认识。”
“我还以为你在关心他呢,安安。”她看上去有些心不在焉。
“我是被你们吓到了,又有人来杀你吗。”
白兰不知道信不信,靠在安安身上,安安觉得他好重,也好烦。
“安安在关心我,好耶!”
“……”你要是这么理解那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