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趴下。
她的腰是真的不舒服,安安没有算,因为过两天就是生理期,本来她的体质就是生理期前几天会腰酸背痛,腿也会疼,又喝了酒,所以这会全身哪哪都不舒服。
断片导致她没有什么思维能力,只是本能的觉得不舒服,想要舒服一点,所以有人过来,她就想要那个人给她揉揉,潜意识里按摩会让人舒服一点。
山本武也不会,但是没关系,揉揉腰什么的不会也能做。
“哈哈,好痒喔。”
安安的笑声也动听,让山本武心软的不得了,也没多余旖旎的心思了,只想让她舒服点,开心点。
不得不说,山本武按摩的天赋还不错,他找了条毯子盖在安安身上,将安安盖的严实,只露出小腿,隔着毯子给安安按摩的。
很多推拿师,也会隔着毛巾推拿。
虽然毯子更厚。
但是这个力道传过来,舒服的安安直哼哼。
好在山本武常年训练,半个小时一个小时的时间他非常能坚持,只怕一个晚上也没什么问题。
大概是安安潜意识里的温柔,时间一长,她问:“好朋友,你累不累呀?”
“我不累。”
“舒服的,不要了。”
她可不给山本武反驳的机会,翻过身就笑,摇摇头直呼“不要了”。
山本武眨眨眼。
她躺下来,像是随便他可以做点什么一样。
完蛋了,他想。
理智即将清零,山本武落荒而逃。
不过在这之前,他还记得给安安盖好被子。
白兰看逃走的山本武困惑不已,心说是什么让山本武如此害怕,难道后面有鬼?
不至于不至于,山本武可不像是会怕鬼的人。
管他呢,关他什么事,他去看安安喽。
想要这里的钥匙也很简单,毕竟有万能钥匙可以开所有门。
白兰进来,安安乖巧的在被窝里,只露出头和两只手,像小兔子一样,眼睛睁着,并没有睡。
“安安,有没有不舒服啊?”
安安没说话。
“安安安安安安安安。”
白兰叫了好几声,可惜安安是个醉鬼。
半晌,醉鬼安安才笑嘻嘻的说:“哇,棉花糖精,你也是我的好朋友吗?”
“才不是呢,安安和我是一对。”
“一对,一对是什么?”
白兰意识到,安安这个酒还没有醒,在说胡话,他道:“就是意思是,我们是共同体。”
安安不懂他的话,让一个醉鬼去理解这种话比登天还难。
意外的是,安安从被窝里爬起来,白兰直接上演一个瞳孔地震。
安安你这是穿的什么鬼东西啊!
别太离谱。
虽然很漂亮。
这玩意是可以穿的吗。
安安摇头晃脑的说:“不对,不对,不是一对,你是狗,你太狗了。”
“不对,你是棉花糖精!”
说着,安安扑过来咬他的脑壳。
“呸呸呸,不好吃,棉花糖不好吃。”
白兰一只手托着她,省的她掉下去,一只手从口袋里拿出一粒棉花糖,用牙齿撕开,挤出来送到安安嘴边,“喏。”
安安没有怀疑,低头就咬下去,眼睛一亮。
好甜!
“喜欢,好吃!”白兰拍拍她的背,她从他身上滑了下去,滑到床上。
黑与白与蓝,着实刺激人的眼球。
白兰就感觉鼻子热热的,有什么涌上来,无法控制。
下一秒,血滴落到床上。
是的,床单上的血是白花花的鼻血(*≧▽≦)
虽然没有do,但是事后还是很社死,也很涩涩,于是不想见人了
第80章
刺眼的红色落在洁白的床单上,让白与黑与蓝的世界多了一抹更为鲜艳的颜色。
白兰:“……”
遭了,他是十几岁的纯情少男吗,居然会流鼻血。
可是她真的很可爱欸。
可是她穿的真的很性感欸。
白兰仰起头,试图把鼻血控回去,但就是刚刚滴落的好几滴,在床单上晕染开,特别像是……
那个,就是,现在说自己不是故意的还来得及吗。
看安安这个样子,想必还是醉着的,她应该,不知道是自己,他是不是可以假装不是自己,不承认?
咦算了,被她知道肯定又该更生气了。
还是不想被讨厌呢。
安安只乖了那么几秒,没一会又爬起来,笑呵呵的指着白兰:“棉花糖精,棉花糖精,白色的棉花糖精。”
你真的,别太爱了,喝醉了也知道他是个棉花糖精哦。
“安安,睡下吧睡下吧。”
安安才不听,醉鬼有什么思维呢,她甚至都不能理解对方的话,只能凭着本能驱动自己的行为。她自己更是不知道,她喝多了居然是这个德行,要是知道,必定不可能喝那么上头。
“棉花糖精!”
白兰哭笑不得。
她就盯着他喊棉花糖精做什么,真让人无奈。
下一秒,安安又过来,想爬到他身上,担忧安安一会掉下去磕到哪里,白兰只好用一只手托着她稳着她的身体,就很像长辈单手抱小孩的姿势。
安安玩他的头发,不满的说:“戳人,棉花糖精的头发,戳人。”
大晚上的,白兰脱掉了正装,他此刻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衬衫,安安被他这样抱着,隔着薄薄的布料都能感觉对方的肌肤。
好不容易止住的鼻血再次流了下来。
安安突然就不笑了,她明明喝多了,还会露出这种悲天悯人的表情,像是神明,在心疼自己的子民一样,白兰的脑袋空白了两秒,安安用手帮他擦擦,“不疼,不疼哦,棉花糖精,流血了,不疼,乖,吹吹。”
这样一擦,她的手也弄脏了,白兰用另只手轻轻拍了下她的头,将脑袋里不该有的旖旎忍下去,一只手抱着人也很轻松,来到浴室里,给她洗手,顺便自己也洗一下。
被鼻血染红的手还是能看出来她原本皮肤的白皙,白兰第一次凑的这样近看她的掌心,这才看到,她皮肤白皙是一回事,掌心上有伤痕是另一回事,很淡的伤痕,却能看出什么。
她的手热热的,看到他流鼻血后就一直闷闷不乐的女孩子,洗干净血迹后,终于再次露出笑,像孩子一样天真单纯的笑容。
“痛痛,飞走了,好喽。”
白兰应和道:“好喽好喽。”
将人抱出去,白兰把她放在沙发上,自己准备去把这个床单换了,他叫人过来送来了床单,在门口接好,回来准备换,刚刚还乖乖待在沙发的安安忽然冲过来,在他的背后。
白兰一惊,她这么跳上来,要是他没接住她得摔倒的!
笨蛋安安!
差点把他也弄得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