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依旧还是同伴,对吗。”
安安点头。
当然啦。
他们永远都会是同伴的,为了他们做什么,她都愿意,上天入地,她就是为了守护他们,也会努力变得无所不能。
终于在吃完冰糖葫芦的时候,两个人回到了旅馆这边,大家没有都在温泉里,有些跑去打牌打麻将了,还有些去后面玩了。
“我去后面走走,阿纲,一会见啊。”
沢田纲吉看着安安的背影无奈笑笑,说是不会躲他,连他要不要一起走走什么的都不问,很显然就是还在躲他。
十代目心思重重,但他没有后悔这么做。
不然这个小木头,怕是一辈子都不开窍了,也不知道她到底为什么那么坚持同伴情。
安安说是去后面走走,也没有骗沢田纲吉,她需要好好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绪。
这座山并不大,安安很快来到后方。
后方也有修葺过得路,以及平时很少见的植物,但是有不少桂花树,现在的季节桂花开的正好,还没走近就能闻到满鼻子的桂花香。
安安走近,发现树上有人。
狱寺隼人正小心翼翼的往树上够着什么。
他所在的不是桂花树,是一颗很高的大松树,安安仔细看,看到他手里好像拿着什么。
青年小心翼翼的往前探,最高处细细的树枝上有一个鸟窝,他手里好像是一只很小的鸟儿。
最有树枝的一集!
狱寺隼人小心的将小鸟崽崽放进鸟窝,他还没有松口气,突然回来的母鸟以为狱寺隼人是偷崽贼,以为他会伤害小鸟崽崽,加快速度冲上来啄他。
他是个会救小鸟崽的人,不可能去伤害母鸟,只能掩面躲避母鸟,但是这么和母鸟一solo,他在高高细细的树枝上根本稳不住,从树上摔了下来。
这个高度这个重量她要是接住她手臂也会断掉的。
但是没关系,反正牛顿的棺材板已经盖不住了,安安几乎用最快的速度兑换了一个减轻重量道具,狱寺隼人稳稳的落到安安面前,安安只要一伸手就能抱住他。
从天而降的“公主”落入安安的怀里,安安心情很好的跟他打招呼。
“呦,狱寺小公主。”
狱寺隼人:“!”
狱寺隼人反应过来顿时脸颊耳朵一起红了,从安安怀里猛的跳出来,但是这么一来,他还是没有稳住,不仅如此,还在地上骨碌碌滚了几圈,滚到了小山坡下。
安安扶额,想着总比在这么高的树上掉下来好。
她走下去,狱寺隼人红着脸拍拍自己身上的灰,也没注意自己蹭的脸上和胳膊上都是伤痕,“你,你怎么来了?”
“我路过,看到你在上面。”
狱寺隼人顿时故作凶巴巴的说:“不准说出去!不准说我被鸟攻击的事情,知道了吗!”
安安了然道:“明白了,可以说狱寺救小鸟,滚下山坡的事。”
狱寺隼人故意露出来凶巴巴的表情一秒钟破功,脸上和耳朵更红了,“不许说!都,都不准说,可恶。”
安安被他这么一整,心情跟着好了好多。
“好好,不说不说。”
“这,这还差不多。”
回过神,狱寺隼人就不太敢看她了。
她今天的头发编在一旁,头发上戴了一朵小花,漂亮的狱寺隼人不敢看她。
他低头揪着因为滚在地上沾到的那种刺,人不沾的那种。
岚守几十万日元一件的衣服就这么被糟蹋了。
安安找了个地方,让他坐下来,随后坐在他身旁。
“比起这个,你不觉得你的脸和手臂很痛吗?”
天气虽然冷了下来,但是处于那种有人穿几件有人穿短袖的神奇季节,狱寺隼人就是穿短袖的那个,所以他露在外面的皮肤激素都被蹭的破了皮,严重的都能看到一些粉的肉。
“欸!”
狱寺隼人抬起胳膊,这才发现有不少刺也扎进了皮肤里,滚在地上蹭的破了皮。
不疼。
应该说,仅仅是这样,算不了什么。
就是看上去挺触目惊心的,狱寺隼人能明显看到安安担忧的目光。
他大脑一热,喃喃道:“有点疼。”
安安叹气,凑近他一些,“你脸上也有,我帮你把刺拔出来,你忍着点痛。”
“哦,哦,好。”
狱寺隼人说完,便感觉安安靠近了更多。
近道只要他稍微一靠近,就可以吻到她的唇。
因为有些刺很小,安安必须靠近才能看得更加清楚,也更加能让她帮他将小小的刺拔出来。
不然就是这样,她想用治愈能力也没法用。
狱寺隼人能感受到她的呼吸。
她的呼吸就在眼前,眼睛专注的看着自己,好像此时她的眼睛心里都只有他。
拔刺并不疼,狱寺隼人的脸倒是越来越红了,安安以为狱寺隼人是疼的但是不说。
一边脸颊很严重,可以说是毁容了,另一边只有一个伤,但是很长的一道伤口,还有一些沾着的枯草灰尘,弄不好会发炎。
“我一会帮你治疗一下。”
安安动作很轻,小心的,一点点的将刺拔出来。
哪怕是神经大条的狱寺隼人,都能感觉到她的温柔。
她问:“疼吗?”
“不疼,啊,不用帮我治疗。”
“没关系,我也有点责任。”
狱寺隼人明白,要是安安没接住自己,那他不仅会滚出一身伤,还会因为从树上掉下来伤上加伤,因为从树上掉下来……他百分百还是滚下来。
“我,我……”
他是想说,他一点点都受不了她的治愈方式。
她要舔他的脸颊?
太、太涩情了,不行!
打住!
狱寺隼人,不能想!你在想什么!
打住打住!
安安不知道狱寺隼人的心理变化,她看着这样的伤口怎么忍得住。
花了一点时间,才将脸上伤痕的刺处理掉。
因为有些刺很小,用手去拔如果不注意,会将刺推得更里面,到时候可能就是要不要考虑把他揍到濒死然后用请君勿死的程度了。
“手拿过来。”
狱寺隼人乖乖的伸出手。
她掌心有点热乎乎的。
厚而长的头发全在左边编了起来,风只能吹动她的刘海和碎发,尽管这样,她也好看的像是高高在上的神女。
但她在为他处理伤口。
狱寺隼人垂眸看去。
他的手臂放在她掌心中,她拿起来,另只手正在小心、专心的帮他拔刺。
坦白说,他自己拔肯定做不到她那么细致,大一点的很好拔,但是小一点的,他怕不是刚碰到就能把刺往肉里推得更多,甚至出不来了。
但是她动作细致又温柔。
好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