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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某种犯贱似的莫大快感。
她对席思航不会如此,对汤昳时亦不会如此。
哥哥不会不明白,但他在满足着她。
或许,这对于他来说不是痛苦,他也快乐无比,不然他为什么要这样语无伦次?为什么还要逾矩地用力抱住她不松手?
徐姮的脑子一瞬间想了很多很多东西,但正要说什么的时候却又头脑空空,她只想着不要这么快结束这场考完试之后让她身心愉悦的刺激游戏。
什么时候有感觉的呢?
大概是在等哥哥洗澡的时候。
不,是他自慰的时候。
也是不久前她坐在餐桌前一边喝水,一边静音看着某个彩信视频疯狂回忆那个雨夜的时候。
现在依旧在下雨。
本来徐姮是打算来卫生间上完厕所再处理一下已经湿润的内裤来着。
可是哥哥跟得太紧了。
徐姮把手覆于自己的胸口,按住了徐渚捂着她心口的手,用违心的语气说着轻描淡写的话:
“……那又怎样?”
她和哥哥玩游戏就没有输的时刻,不管他有没有故意让着她,她不在乎,反正哥哥是希望她开心的那一个。
他自找的。
徐姮能察觉到徐渚的僵硬,她选择乘胜追击,但是声音温柔到带着溢于言表的愉悦,也许她是真心实意地在劝解他,以至于都快把自己骗过去了:
“所以你和我说这些干什么?”
“我们那天晚上可说好了。”
“你是哥哥。”
“你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你比我更清楚。”
徐姮还偏偏就喜欢徐渚做不该做的事。
但是,她不会告诉他。
不管是小时候用几声腻歪的“哥哥”来教唆他去干大人眼里的坏事,还是现在的……
她的青春期该有的叛逆大概全都发泄在哥哥身上了。
弥漫着沐浴露和洗发水香味的浴室里寂静无声。
也许过了很久,快乐与焦灼,混乱与窒息,一切都像是幻觉。
徐姮能感觉到徐渚在贴近她时他那湿润的发梢,在她的耳边,在她的颊边,在她的颈边。
其实很不舒服,像是滴了水在自己的皮肤上,每时每刻都能感知察觉,如同心跳,又如同脸烧。
很快徐渚便选择拉开了距离。
他在做最正确的事。
下一秒徐姮也感觉到他环抱着她的手松开了。
但这不是徐姮想要的结果。
她知道自己很坏。
有恶意,会挑衅,明明指着东却想要他自己理解要往西走。
但她从来把握不好使坏的程度,毕竟只要哥哥顺从她甚至助纣为虐,那她做什么都没什么大不了的,至少在哥哥眼里是这样的,她就是该被他包庇溺爱的。
可是现在哥哥好像不想坚持了。
每当他掏出他的心肺给她看的时候,她便会转身喂给狗,就像现在。
他当然会动摇,他当然会犹豫,乃至她和他本来就都明白这是一件错的不能再错的事。
然而徐姮现在只怕他打开卫生间的锁,就这样沉默着返回他自己的房间。
就这样回到平行且不相交的普通的兄妹关系。
她也许太过贪婪,又或许太过诚实。
徐姮在徐渚转过身的那一刻,想都没想就扯住了他那件洗完澡以后有些润的背心。
同时说出了临时从嘴边蹦出来的最蹩脚的借口。
这不是她的预谋,也不是她的处心积虑,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自然而然就说出来了。
“我怕黑……我想那个……”
徐姮嗫嚅着。
小时候的兄妹俩有半夜结伴尿尿的习惯,
爸妈大概不知道这件事,毕竟谁也不知道哪个小孩在什么时候偷偷躲着多喝了一瓶饮料。
不过慢慢就变成了是徐姮让徐渚陪着她去,越大有了男女意识之后,次数就越来越少,一般是在雷雨夜,或者刚做完噩梦,反正就是她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也实在憋不住的时候。
不过现在不是夜晚,徐姮的午睡也没做噩梦,甚至连她怕黑的这个借口也不成立,明明伸手就能摸到灯的开关,把门打开一条缝也不至于在白天摸黑,糊弄谁呢?
“我在这。”
徐渚简短地回。
徐姮听不出他的情绪,黑乎乎也什么都看不见。
不知道为什么她有一种奇怪的直觉,她觉得现在背对着她的徐渚好像脑子有病似的在兴奋。
也可以换一种说法。
徐渚就是在等她说这些,他像是知道她肯定会说这些。
这是哥哥的陷阱。
本来就是她自愿走进来的陷阱。
他给她爬出去的机会也要仍然待在原地的陷阱。
无所谓了。
谁知道他在想什么。
“你……能堵住耳朵吗?”
徐姮坐在马桶上,腿并拢,并没有脱掉自己的睡裤,而是先犹犹豫豫地提了一个以前从来没有说过的要求。
“再叫一声哥哥。”
这便是徐渚的明码标价。
徐姮在黑暗里仍然选择了低头,以前说梦话都能脱口而出的称呼现在怎么会那么那么别扭。
不,他们现在到底在做什么?
可是已经晚了,在徐姮想明白这个问题之前,她身体的羞怯违背了她正在迷惑的意志,小声唤他:
“……哥哥。”
徐姮听见了徐渚抬手的动静,也许他真的照做了。
还好他没有再多说什么,和以前一样。
于是徐姮像是没有了退路一般开始脱自己的睡裤,磨磨蹭蹭,连扯卫生纸都在一边数自己扯了几张,一边说服自己这里本来就黑到谁也看不清谁,赶紧尿完算了。
但是并不是很顺利。
徐姮越是在心里不断地对自己说话,她越是无法忽视徐渚的存在。
所以……
她尿不出来。
只憋出了几滴,落水有声。
当徐姮在用卫生纸擦到腿间滑滑腻腻的东西的时候,她开始焦躁。
她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她明明早就知道自己已经湿了的事实。
也许是彻底的气急败坏,她已经身不由己很久了。
徐姮并没有从马桶上起来,本就没有尿出来的她仍然有着那种憋尿的感觉,好奇怪好奇怪。
她选择在徐渚问她“好了没”的时候,反问他:
“徐渚,你在想什么?”
这个问题很不合时宜,所以徐姮的态度又和她那阴雨不定的情绪一样变得强硬:
“你会对我说实话吧?”
她只是想知道徐渚在他们长大之后是不是也和她一样对曾经彼此熟悉的事感到无措而已。
“叫哥哥。”
他回。
“……”
“哥哥。”
“我想看你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