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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浴室里射过了吗……
而且妈妈回来的时候她是真的被吓得不轻。
“徐渚你怎么又……”
徐姮伸手尝试去推他。
“叫哥哥。”
他回,且纹丝不动。
“……”
“哥哥。”
徐渚像是收下了他应得的好处,这才回应她,先是用手温柔地抚了抚她额前散开且凌乱的发,然后缓缓而语:
“小月亮,你当然可以为所欲为。”
“要我等可以,玩弄我也可以,甚至答应他……也可以。”
徐姮挪不开她那看向徐渚的视线,尤其像现在他在用不稳的气息和她悄声说话的时候。
她觉得自己会融化在他好听的声音里。
“我会让步,因为你让步。”
“但你最后不能让我一无所有,也不能和他做我们曾做过的事。”
“你给过我的,必须是独一无二的。”
徐渚在提他的要求。
“……如果和他做了呢?”
徐姮不知道自己抱着一种怎样病态的想法,能在这种时候说出这种如此带有歧义且必定会激怒哥哥的话。
房间里又静下来了。
主机箱的散热风扇偶尔转动着,嗡嗡的声音响一阵就默了。
徐姮说完就后悔了。
她感觉到哥哥的手移动到了她的胸前,用他的指节一下一下地按压刮触着她早就挺立的乳尖,微妙轻细的快感让她的身体时不时地不可控地颤动几次。
可以说是爱抚,但这种漫不经心地拨弄更像徐渚在昭显他的游刃有余。
徐姮仍然在凝视哥哥,她似乎看见了他勾起的唇角。
是一种森然的笑意,又像是她癫狂的幻觉。
哥哥低下了头,将他的吻从她的颊面一路流连到她的耳边,轻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廓,一字一字地向她吐露:
“小月亮是不是觉得我不能把你怎么样?”
“但要我说的话,最好就是……”
“别、让、我、知、道。”
这是哥哥的警告。
可是就算这是警告,她的心依然悸动到在狂蹦乱跳。
大概这就是一种禁忌的快感,不断试探就会不断快乐。
她的身体因此反馈而来的快慰让她很快意识到了自己羞耻的回应,甚至她开始对此感到熟悉,内裤上应该又有了那种滑溜溜的湿痕。
情欲乍起的时候会让她感觉漂浮与空虚,就是那种渴望升腾的猛烈错觉,得不到就会一直想要,反反复复,就像巴普洛夫的狗一样,只会对这种印象愈发强烈。
这时徐渚带着徐姮的手,从他腰际的衣摆探入,似乎是想让她帮他脱掉上衣和裤子。
他似乎默认了他们之间对于这种事已经心照不宣,不需要再像之前那样如同谈判似的先你来我往。
哥哥一定更加了解她的身体了。
当徐姮的手背一碰到他腹部紧绷热暖的肌肉时,她脑内甚至都幻想出来了一些不存在的画面。
比如昨天下午,他在黑漆漆的浴室里把她的腿抬高再挺腰抽送的样子。
她忽然很想开灯,她很想知道哥哥像现在硬得不行的时候,脸上到底是什么表情。
但开灯是不会开的,就现在这个亮度,羞耻与欲望交叠的感觉对于徐姮来说仍旧像是酷刑。
于是徐姮收回了手,转而用双手捧「绺绲牧场
他似乎僵硬了一下。
或许他们之间的距离太近了,她这个动作会有像想要亲吻的意味。
然而她只是想碰一碰他的眉,他的眼,他的五官。
而且徐姮并不会去管哥哥会怎么想。
她也不知道自己拿来的勇气,认为自己说过不行的事哥哥一定会笃行笃办。
所以他们还是不会接吻,更不会做爱。
甚至徐姮连带着挑衅起了自己,像是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一样,主动抬腿夹住哥哥的腰,他那原本抵在她小腹的部位一下子顶到了腿心。
徐渚即刻起身。
但并没有离她太远。
徐姮看见他像是异常燥热一般很快脱下套头的上衣,扔去一边的时候没挂住床边,和她的睡裙一起掉在了地上。
然后他真的像是一匹狼一样,快速再度扑近,头一个吻落在了她的下颌,几乎吻到了她的下唇。
徐姮没动,也不躲。
她大概太过信任他了。
感受着他的吻里夹杂着报复一般的噬咬,他在舔舐着她脖颈处带着心跳的动脉。
他的动作让她在某一瞬间怀疑他到底是爱极了她,还是恨伤了她。
徐姮闭着眼睛,将双手插入哥哥的发中,只在快要窒息的时候无声呼出一口长长的愉悦的叹息。
感受着他无处安放的抚触,这一刻好像在胸前,下一刻又貌似在腿间,像是这么近这么暧昧了依旧无法满足,也永远无法满足。
他如此,她亦是。
像是两条缠在一起正在交尾的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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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H完,每次来点新花样。
第68章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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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夜晚与寒冬,明明哪里都不像三年前那个明亮的暑假。
不知原因,徐姮突然想起来了那天下午的徐渚。
那时的哥哥在变声期,说话着急了会有鸭嗓音;他还不许她在男生面前脱衣服,就算是在身为哥哥的他面前也不行。
明明以前脱过的,他见过她像一块硬纸板一样瘦的身体,她也公平地见过他的,然后一起洗澡,甚至小打小闹,洗发露进眼睛了睁不开痛得不行,就算眯着眼怪笑着也要捧一汪水泼回去以示报复。
但是现在呢?
他不仅声音变得低沉了,长高了更像男人了,还急不可耐地把她的睡裙早早地扒去了。
再在一起洗澡?
绝对绝对不可能的事。
徐姮现在只能靠这些无边无际的漫想与胡思去压低她快要炸裂的羞耻心,不然她只想尖叫着,抱起他的被子一路逃窜回自己的房间。
徐渚在亲吻她的脖颈。
她已经慢慢适应了能接受了,可他似乎总是在一次又一次的靠近中挑战她的底线。
他现在将不停亲吻的唇与舔舐的舌移到了她的胸口。
哥哥一言不发,只能偶尔听见他换气时的喘息。
徐姮总觉得他的吻与热能告诉她许多事情。
她认为他很喜欢她,至少他无比渴求着她。
今天的节奏似乎慢了许多,不像第一次的暴雨夜那样荒谬,也不像昨天那样因为害怕被妈妈撞破而慌张,她甚至不敢确定哥哥是不是打算把一整晚的时间全都花在这件事上。
徐渚的指节在她的乳尖处轻按与挤压,间或没有预兆地用一下力。
她的胸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