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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个大胆到让她脑子嗡鸣的猜测,可她不敢说。
她结结巴巴地装傻:
“什……什么?”
徐渚再次翻身上床,揽住她的那一刻就把她压在了身下,且分开了她的双腿。
他的话语已经近在耳边,他将要说话时先咬住了一丝她耳边凌乱的发,吻了一下她的颌,用无声的音量轻轻说:
“我有套。”
也再次问了她一遍:
“小月亮刚才都那样说了,那就……让哥哥进去?”
徐渚的声音伴随着他拨开她内裤边缘的动作,徐姮能感觉到他触到了那私密且湿润的源头。
头脑懵白的徐姮没再听到他抒发情欲似的调情,而是不明缘故地在叹息:
“你才多大……”
“你是我妹妹啊。”
这样的话会让彼此清醒,她不知道徐渚是不是故意的。
可也没有哪次能像今天这次一样让她这么害怕。
她一开始只是想找哥哥讨要快乐而已。
她没有不喜欢和徐渚做这件事,乃至她会想念且怀恋和他同处于这种时刻的奇妙感觉。
只是她明白,做爱的意义于她而言绝不是单纯地追寻快感。
一旦真的……
那么他们两个谁都没有后悔的余地了。
那么她就必须承认……
徐渚是亲哥哥。
同时也是爱人。
没有喜欢过别的男生的她现在真的抱有喜欢哥哥的感觉吗?
紧张到在咬牙的徐姮彻底没有了声音,混乱至极。
甚至她能感觉到他在用手指轻微试探,某一瞬间那稍稍探入而让她产生的异物感让她下意识紧绷到了极点。
接着一连串的蹬腿,再用力推开他,直到翻身背对着他。
大概这就是答案了吧。
可徐姮不甘心。
即使一开始勾引他的是她,狂妄的也是她,沦落到现在就算挽留也要用她那倔强且伤人的方式挽留他:
“哥哥。”
这是她最温柔的语气了。
“说好……只是口一下的。”
在她背后已经坐起身的徐渚简单应了一声:
“嗯。”
徐姮不太确定他的语气,乍一听像是松了一口气,可是回想着又像是更加沉闷了。
“小月亮不是还记着汤昳时么?”
“不止他吧?还有别人呢,你对他们都很好。”
是的,除了哥哥,她可以对所有人好。
至此,徐姮不再说话。
她确实无法说清自己对汤昳时到底是什么感觉,他和哥哥的差别也就不和她住在一个屋檐下而已。
而且话题被徐渚用嫉妒的言语给强行别开,虽然她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思维跳跃迁怒到了汤昳时头上,很遗憾也很空虚,但她觉得今夜就到此为止了。
他继续说着,像一个普通的哥哥:
“下次不要穿成这样,也不要勾引我。”
“不要……折磨我。”
徐姮仍然沉默,他也许觉得她生气了。
这时她的肩被徐渚轻拍了一下,没用什么力。
他一直在自言自语:
“小月亮转过来,好不好?”
“不要背对着我。”
“不要不和我说话。”
“你还想要吗?”
“这个我能给你。”
“小月亮……不要找别人。”
他的语气让她莫名联想到了初中时,他那条央求和她通电话的短信。
哥哥最好了。
……最喜欢哥哥了。
徐姮翻身过去的第一件事就是撞入他的怀里,努力在他的怀里呼吸着属于他的味道,抱住他,用她最大的力气抱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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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是装的^^。
第75章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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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姮趴在窗边。
冷凉的窗台已经染上了她手肘的温度,和刚才她趴在这里等徐渚的姿势无一差别,甚至连僵硬都一模一样。
唯一不同的是——
她的双腿是跨开的。
而哥哥躺在枕头上,他的手从她的膝盖上移,已经到了她的腿心处。
“小月亮,你往下坐一点。”
徐渚说话时的热息呼到了她的大腿内侧。
徐姮一边沉默地用手扣住窗台的边缘,一边借力稍稍往下靠了靠。
已经快碰到他的脸了吧……
现在的她因为莫大的羞耻心而在无助地后悔。
如果像以前那样平躺着任他动作,肯定不会有这种磨人又饥渴的参与感。
那要下去吗?
可是……
徐姮的犹豫还没持续几秒,很快她倒抽了一口气,憋在了胸口。
她感觉到他的舌隔着内裤试探着舔弄了她一下。
徐渚并没有给她太多适应的时间,她再次感受到的时候,已经是他把内裤拨开,舌尖碰到了那道正在因为情动而出水的缝隙。
轻微的窒息感逼迫徐姮把刚刚吸进去的那口气用喘息方式急促呼出。
“再下来一点。”
哥哥用温柔的轻哄继续命令着。
徐姮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个时候会这么听话,可当她再往下坐了一些的时候,她感觉到自己的阴蒂也许碰到了他的鼻尖。
还没完全沉溺进去的她虽然期待,但依然非常紧张,像一只惊弓之鸟一样,下意识就想抬臀逃脱。
可哥哥顺势下压她的臀,她貌似一下完全坐在他脸上了。
随之感受到的舔弄让她自制不住地用力扣抓窗台的边缘,她已经顾不得自己的腿酸不酸,将一直用力稳住的重心完全放开,那种让她愉悦的堕落感觉便很快趁虚而入,在哥哥连连翻舔的时候迅涌而来。
此时徐姮看见了远处的一些彩色光影,是烟花。
然后听见了一丁点炸裂的声音,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的。
尽管如此,静寂焦稠的黑还是被点亮了那么一瞬。
就像是要把她和哥哥之间的龌龊与苟且全都剥露剖析出来,让他们无所遁形。
只有片刻美丽的烟花当然不会只有一次,而且接连不断。
远处的天空变得五彩斑斓。
“啊嗯……那里……”
“哥哥……”
她明明知道不应该,甚至从一开始就知道不应该,可她现在能做的只有用她被快感占满的大脑支配自己的的嗓子,哼出矫揉的呻吟。
自己的散在窗台上的发映出了天边的颜色。
于是徐姮垂首,将脸捂在自己的手肘间,不再抬头。
可一旦视线没有了干扰,她比自己想得更投入,比自己想得更要渴望,渴望他的舌能给她那种快乐到涣散与痉挛的感觉。
哥哥仍旧知道她阴蒂附近的某个地方非常敏感,只要节奏快一点,只要一直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