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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了几秒钟,又深深吸吻她一次,这才彻底退了出去。
嘴上说话的温柔语气却并不像他刚刚发的狠:
“小月亮,你渴吗?房里好热,我想出去买点水回来。”
徐姮表示双手同意。
她虽然不知道他们到底挥霍了多长时间,但她明显能感觉到房间像是被外面的太阳给晒烫了,升温许多,真的很热。
她像是命令一般交代着哥哥:
“你去插上房卡。”
“记得快点回来。”
“还有,开灯之后你不许看我!”
……
敞亮的房间里终于又有了空调吵闹的嗡鸣声,风速很高,濡湿的汗现在带着凉意干在了皮肤上。
徐姮依旧一个人坐在那张靠近门边的床上。
只不过现在的她没有像刚进来时那样看自己的鞋带发呆,而是愣愣地看向那蓝屏的电视出神。
余光能看到的是掉在地上的连衣裙,皱得厉害,也沾了很多汗,完全不想再套回身上。
自己今天穿的文胸是肤色的,不是她自认为最好看的那一套,只因为裙子是白的,穿其它的颜色会透,会难为情。
而那件胸罩也掉在了地上,她的内裤在床沿挂着,踢一踢也肯定会掉下去的。
这时徐姮低头看了一眼她正坐着的被子。
上面没有血迹。
她一开始还担心自己会像电视剧里那样,会在这床白被子上面留下一块醒目的血斑,那退房的时候得多尴尬啊。
带着撕裂感的尖锐疼痛好像是她的噩梦一场。
不过她这时似乎又想不起来那种陌生的痛感了,她能清晰记得的只有在身体相连之时的莫大的愉悦与满足。
后悔吗?
完全没有,一点都不。
徐姮甚至还不自知地捧着自己的下巴笑了一下。
忽然,她听到了手机震动的声音。
徐姮动了动自己的身体,瞬间感觉腿心发酸,腿根酸,甚至连屁股都很酸,就像是小学那会儿上体育课做蛙跳,第二天起床两条腿都酸痛得要命,蹲都蹲不下去。
她下意识去找自己的肩包,拿出手机的时候才想起来自己刚刚进来的时候就把手机关机了。
原来是哥哥的手机响了。
他出门怎么都不带的啊?
徐姮一直觉得徐渚不是丢三落四的性格,至少她从没听妈妈对他嚷过带钥匙带钱包带准考证之类的话。
不过他刚刚出门的时候貌似就在想什么事,说话都是她说他应着,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
她只在心里吐槽了几句,手机还在震,光脚下床,徐渚的手机在桌子边的那把椅子上,当时是被他扔过去的。
走了几步,徐姮愈发觉得这种酸痛感好像是做了某种剧烈运动。
可她也没觉得趴在床上翘一翘屁股有多大运动量。
正当徐姮拿起手机时,胡思乱想的她甚至还狗血地在想哥哥会不会有个她不知道的女朋友,这时打电话是来找他的。
这真是种诡异离奇又莫名其妙的占有欲。
如果真是一个女生的备注的话,说实话她不敢接。
不过徐姮看了一眼,她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更是不敢接了。
手机屏幕上的备注就一个字。
“妈”。
手机显示的时间是下午四点十二分,她感觉哥哥已经出去好久好久了。
徐姮是踮着脚走回床叩摹
生怕电话那头的妈妈知道了她现在在某个宾馆里一丝不挂,刚刚和她上床的人还是她的哥哥。
徐姮此时不盯着那蓝屏的电视了,就靠在床沿边盯着徐渚震动着的手机。
这一两分钟的时间忽然变得好长好长,紧张的她甚至还开始想尿尿。
好在自动挂断后朱佩琳没再坚持打过来了。
徐姮真的认为妈妈对自己和哥哥很不一样,她要是不接电话,妈妈绝对打到她接为止,能打十几个。
不过徐姮自己的手机已经关机了,朱佩琳要找也找不到。
她趁着这个安静的间隙赶紧走去了浴室,只把门虚掩着,她虽然怕听到那个手机震动声,但却还是在留意妈妈会不会再打过来。
徐姮一进来就闻到了和走廊上类似的那种香薰的味道,打量了一下这个宽敞的卫生间。
至少比家里她和徐渚共用的那个要大很多。
有浴缸,旁边还有一些红的绿的按键;有带着透明玻璃门的淋浴,浴缸和淋浴是分开的;洗漱台那边的一整面墙都是镜子,台面上有香皂有一整套的洗护洗漱用品,甚至还有一个翠绿色的花瓶,里面的几支康乃馨和百合花不是假花。
要说她唯一不太喜欢的一点,就是门背后的这面全身镜了。
先不说正对着马桶,她一关门就看到满身红一块淡一块的自己,吓得不轻,头发还像个女鬼一样乱得要命。
怎么哥哥不在她就变得这么一惊一乍的了。
坐在马桶上的她看着镜子里裸体的自己,完全尿不出来。
于是她用卫生纸擦了擦私处,只有一些水渍,没有血丝也没有别的。
人体的构造真的很奇异,她明明觉得哥哥的那个东西很大,但她依旧能适应,甚至还能去包容,去享受。
把纸丢进垃圾桶的时候,徐姮看了一眼垃圾桶里有着一团被几层纸包住的东西。
即使只能看见表面的一层纸,但徐姮也知道那是刚刚徐渚丢的用过的避孕套,还有撕开的灰绿色的包装纸。
正当徐姮犹豫要不要去冲一个澡,外边门被推开的动静把她吓了一个激灵。
“小月亮?”
好在是哥哥。
他一回来就在找她。
徐姮当即喊道:
“你可别进来!”
不过她忘了自己的门是虚掩着的,她的话刚说完,徐渚就在进门的时候顺手推开了这卫生间的门。
四目相对。
静默了几秒钟。
徐姮瞪着快要赶上门高的徐渚,她怎么觉得他又长高了似的,还是说是这门的问题。
至于其它的,他似乎和刚进来的时候没有太大区别,他的短发不容易乱,只是上半身的衬衫有点起皱而已。
而她就不同了。
什么都没穿,头发还打结了。
徐姮咬牙抿唇,已经被空调吹凉的脸霎时升温变红,她迅速捂住自己的胸口也捂住自己的腿间,慌不择语,骂道:
“徐渚你个……你个……”
“大色狼!”
“死变态!”
“你把门带上滚出去啊!”
徐渚耸了耸肩,手上提着一个袋子,里面确实买了一些东西。
他像是无所谓一般,按照徐姮的要求把门关上了。
不过他还站在这里。
眼睛是盯着她的,从看到她的那一刻起就没有移开过。
他淡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