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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
低着头的徐姮在喊出完整的一句话之后就只剩了断断续续的抽噎。
而在她耳边轻语的哥哥像是已经到了对她尤其执迷不悟的状态。
面对哭泣的徐姮,他只平静地说:
“小月亮,你不想我们的事情被妈妈知道,甚至你不想我们之间的事被任何人知道。”
“……对吧?”
徐姮连连点头。
是的,她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理由?
理由可太多了。
至少别是现在,现在的她就是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小月亮,可是我……”
徐渚的声音开始逐渐低沉喑哑,惑人到她明明知道他在说一件极其危险的事,却还是义无反顾地继续听了下去。
可他仅仅只是在表白而已。
“我想让所有人知道我有多喜欢你,有多爱你。”
“我想让那些觊觎你的人知道你也喜欢我,至少今天你喜欢我,喜欢到可以和我做爱。”
“我好高兴啊,小月亮你知道吗?”
“我刚刚几乎快要高兴到直接和妈妈说我们现在在开房,我们真的在一起。”
徐姮被眼泪模糊的视线和她现在的脑袋一样朦胧。
正对着镜子的她看着哥哥的手顺着她的腰际往下探去,身体又在他摸到阴蒂时有反应,跟着颤了颤。
徐姮这才意识到——
她不是不接受哥哥。
只是没法接受他们之间的进程太快,也没法接受他向她一次性递过来太多太多有他的诉求与渴望的爱。
真的会让她欣喜,又会让她惶恐。
哥哥总是这样。
她喜欢的东西会让她,会给她,就算说够了还是记得她曾喜欢过,会留下来问她还要不要。
他的爱也是这样吗?
徐渚的话语到现在已经混了他零零碎碎的湿吻与叹息,她有些听不清。
“你好漂亮……这里,已经很滑了……”
“既然小月亮不想让妈妈知道,如果……连电话这种事情都没法适应的话,先露馅的真的不会是你吗?”
哥哥饱含情欲的声音总是会让她很有感觉。
这确实是她能被他拉着一起坠落的原因之一,她很喜欢。
徐姮的矜持在强迫她并腿遮挡,可现在的哥哥很强势,她的大腿是被压住的,她在用一个极其浪荡的姿势跨坐在他身上。
徐姮只能偏过头,长发遮在自己的脸上,不要看镜子。
怕什么呢?
羞什么呢?
反正哥哥说了他今天只带一个套,他也就只能这样摸一摸而已,还能少块肉?
可徐姮才刚给自己找了一点心理安慰,她就感觉到自己的阴蒂在他指间承受着愈发激烈的爱抚。
“我看见你在发抖,小月亮……”
“舒服吗?”
“小月亮,你真好看……”
现在再听见哥哥的声音,徐姮只能从牙缝里憋出几个字:
“别……别说了。”
可她说完就能感觉到一阵强烈的尿意,之前没能尿出来的水似乎在这快要高潮瞬间变得很难忍。
第99章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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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姮已经逐渐开始明白长大是一种什么感觉。
明确地知道自己喜欢什么,讨厌什么,然后长大便是学会把这些想要告诉所有人的强烈情绪悄悄隐藏。
她承认徐渚比她更早学会这一点,但总不可能瞒过所有人。
所以她成为了哥哥唯一倾诉的对象。
他甚至在用爱这种沉沦后便不可自拔的理由来享受对她的这种依恋,在她面前说着他绝不会说给其他人听的话。
她自己也一样,很少对徐渚隐瞒什么。
看他不顺眼了就骂,讨厌狠了就算计他,需要他了就抱他,想他了就偷偷看他。
哥哥也是她唯一能倾诉与依恋的对象。
是的,她确信自己喜欢着哥哥。
但喜欢不代表她会接受来自他的掌控以及以爱为胁的被动。
有一点是她认为她比徐渚先学会的,那就是遵从自我从而叛逆,虽然这并不是一件好事,从小朱佩琳就觉得她总是不听话,没有哥哥乖。
这时徐姮的额际在出汗,还留有些许眼泪的眼睛因为直视了镜中的顶灯从而发黑,身体因为快要到了高潮而颤抖与酥麻,而且因为快感而来的古怪尿意快要如决堤一般击垮她。
可她余光里的徐渚还着装完整,和赤裸着快要痉挛然后在他面前丢掉一切自尊的她一点都不一样。
这不公平。
她最讨厌她和徐渚之间有不公平的事了。
这大概是徐姮因为哥哥所能拥有的最不理智的情绪,远远要凌驾于对他本人的喜欢与厌恶。
徐姮按住了哥哥的手,拿指甲去用力地抓握。
徐渚很快察觉到了妹妹的情绪,与镜中缓慢抬头的徐姮正好对上了目光。
她的眼神因为他给予的快感而迷离却又好像因为本心而流露疏远,即使他刚刚说过他有多么喜欢她,而曾回应过的她像是在骗他一样,又说:
“……不要了。”
镜中光裸的长发少女被他紧紧拥抱着,裸露的皮肤上留有一些凌乱的浅浅红印,身下的花瓣正在用翕合的濡湿美色迷惑着他。
这会让徐渚因为她所漫涌上来的情欲而心存侥幸,他甚至觉得妹妹就这样和他做的时候掐死他,他都会是笑着死的。
所以徐渚假装不明白,只问:
“为什么?”
徐姮沉默着合拢自己的腿,侧坐在哥哥身上,即使她还夹着他并不动作的手,低下头,等到自己的头发垂落着投下一片阴影时,她觉得自己已经足够冷静了,这才开口说:
“我们的事……不能让别人知道。”
“我认真的,不然到此为止。”
尽管这听起来很无情,可这就是徐姮亟需得到的一个承诺,这比他口中的任何表白都会让她安心。
然而她得到的却是哥哥的一声轻笑。
这短短的笑声像是印证了她最糟糕的预想,她刚刚在镜中看到的就是一个已经完全疯了的徐渚,他要去践行他之前说过的每一句话。
徐渚摆弄她的腿,不像刚才那样用几近妄为的方式强迫她面对那面全身镜。
她换了个姿势,还是跨坐在哥哥腿上,只不过这次是面对他。
浴室的柔光打在徐渚的面上,让一直觉得哥哥非常好看的徐姮再度挪不开眼睛。
她竟然因此开始自欺自人地安慰自己——
……不要紧的。
如果他们之中只能有一个清醒的人,那么她不会逼迫他。
她会想办法,至少要让别人觉得哥哥还是一个正常人,不要指责他,他们是正常的兄妹,他们得普普通通地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