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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她对此嗤之以鼻:
“我怕你?”
“怕你什么?”
朱佩琳不在家了,她的胆子也大了,把刚才一路上在心里臆想的一件事说出了口:
“怕你板着一张脸来强奸我?”
至此,他们像是进入了吵架的作战状态。
徐渚不看徐姮的表情也不回她的话,径直走去了阳台。
第4章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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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天已经开始擦黑了,晚饭的时间电视上除了新闻就是广告,也没什么特别好看的。
徐姮瞥了一眼在阳台上的徐渚,见他在往洗衣机里丢衣服,便移回视线看电视,把频道调到了本地的电视台。
在播的是一个叫“帮帮忙”的节目,有位大姐在一个理发店里充了几万块钱后悔了,找发廊退钱,钱拿不回来,所以找到节目组帮忙。
徐姮看不进去,里面的大姐讲的又是方言,声音也大,听起来很吵。
她又把目光投去阳台。
阳台的玻璃门是磨砂玻璃,看外面只能看个大概。
她看见徐渚背对着门,站在窗边,模模糊糊的背影看上去无所事事。
徐姮的头一个想法便是他肯定在抽烟。
她今天把哥哥惹毛了,那他也没做到他曾答应她过不再抽烟的事,这样大家都有错,可以扯平了。
徐姮将本来就有点吵的电视音量再调高了一点。
甚至她还没穿鞋,轻手轻脚地走到阳台的门边。
洗衣机转动的声音轰轰隆隆,电视里的大姐和发廊老板在吵架,洗衣液的柠檬香精味道隔着这扇薄薄的磨砂门飘到了徐姮的鼻腔里。
她见哥哥还是一动不动地背对着她看向窗外,天边那一点恍恍的夕阳已经没影了,天全黑了。
徐姮刚刚坐在沙发上时没看见徐渚吸烟时手边应有的丁点火星,现在近了依旧没看见,纵使这磨砂玻璃让她看不太清,可她就连一点烟味都没闻到。
如果不是抽烟的话,那哥哥站在那干什么?
徐姮可不会把这个问题存在肚子里,她直接拉开了阳台的门。
阳台的玻璃窗应该是被朱佩琳全部打开了,在这一瞬偏头看向她的哥哥浸在了这能切身感受吹拂的晚风里,冷冷淡淡的他又浸在了他熟悉的孤独的阴影里。
他确实没在抽烟。
……好奇怪。
“你在干嘛啊?”
徐姮一边问着,一边学着徐渚的样子走到窗边朝下看去,她和他隔着一扇窗户的距离。
下面有着亮起来的路灯,有着进出居民楼的男女老少,没有特别值得注意的地方。
不过徐渚仿佛也没想瞒着她,只是他朝她靠近了一点,貌似是为了给她指明他刚刚在看的东西。
哥哥在她身旁低语道:
“小月亮,看那边。”
徐姮皱起了眉。
比起好奇哥哥在做什么想什么,她更想知道他是不是故意在用这种有些暧昧的语气说话。
但她还是朝徐渚用手指着的方向看过去,漫不经心。
……原来是妈妈。
朱佩琳在往另一栋楼走,她经常打牌的地方就在那边。
可是。
这又有什么好看的?
就在徐姮想要问出来的时候,徐渚却抢先问道:
“今天是你主动去找的汤昳时?”
至此徐姮觉得她终于弄明白徐渚在这里装神弄鬼的目的了。
原来他还对之前的事耿耿于怀,在外面没法问个清楚,在家了找到个能和她好好说话的机会就又开始盘问起来了。
徐姮虽然承认,但是语气倨傲:
“是又怎样?”
可她的目光却不像她的话语那样坦然,依旧目随着行走的朱佩琳,不敢看站在她身旁的哥哥,直到目送妈妈走进了一幢楼里。
也就在这时,像是错觉一般,她的手背感受到了被触碰所带来的另一个人的温度,还有他的下一个问题:
“你为什么要去他家?”
徐姮犹如惊弓之鸟,她不明白为什么在被质问的时候还要牵牵拉拉,嘴上没服输,却也很诚实,回:
“汤昳时好像喝多了,我怕他出事,就送他回去。”
徐姮在说的时候就不动声色地将两手收回交握,像是预感到了什么,说完转身就走。
这是一种怯逃的本能。
徐渚紧跟在她身后,这也像是他猎追的本能。
徐姮走回客厅,身后传来哥哥带上阳台门的响声,以及他用他那好似混了冰碎似的声音所问出来的无穷无尽的问题:
“你和他独处时做了什么?”
她开始厌恶这种咄咄逼人的紧迫感。
徐渚这审问的语气好像笃定了她和汤昳时干了什么一样,有点烦了的徐姮也不嫌事大,以前她烦了哥哥就会这样回,现在依旧是一句:
“不要你管!”
只是这次的结果和以前不一样了。
徐姮以为她和哥哥会度过谁也不理谁的几天冷战,过后才会顺其自然地和好,这流程她很熟,她和徐渚如果杠上了,谁都不喜欢先低头认输。
也就在徐姮这样想的时候,她就感觉到自己被人从背后猛推了一把,根本站不稳,整个人直接扑到了沙发上,膝盖磕在沙发边缘,好在沙发软,疼倒是不怎么疼。
但也有疼得徐姮直攒眉的地方。
徐渚刚刚碰到了她之前在KTV的沙发扶手上撞到的腰际,他下手又重,这种生疼的感觉估计到时候会乌青一小片。
徐姮皱眉龇牙,抽气“嘶”了一声,捂住自己的左腰,也不管自己的睡裙是不是翻了,趴在沙发上的姿势是否像一只青蛙,她只想站起来,根本没弄清楚状况的她嘴里先骂了一句:
“徐渚你推我干嘛,又在发什么神经啊?!”
但紧接而来的是另一个人覆在她身体上重量。
这短短的几秒钟就有一只手顺着她的脖颈往上摩挲,这不是抚摸,是迅速得好像要掐死她一样,捏住她的下巴就让她偏了头,她的唇即刻便像是要被一只猛兽给生吞了似的衔啃住了。
徐姮发出呜咽的短促声响:
“唔……”
一切的事情快得始料不及却又像早有预谋,身上每一处的感官都似是在提醒徐姮一般,给予她将要被占有的慌措预感。
下巴被捏疼了,她一松口就有一条舌钻了进来,压住她的舌苔往深处顶,不知饕足地强迫她尽量张嘴,让她的口水毫无体面地从嘴角淌流,这还不够,他粗暴到像是在罚吻的方式差点把她吻到快要干呕的地步。
电视里放的还是那档被徐姮调高音量的“帮帮忙”节目。
只是她貌似听不见也感知不到任何和哥哥无关的事。
裙子被彻底翻上去了,她的大腿和臀部在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