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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微风档下迅速拂凉,可趴着还被迫接吻的徐姮不仅不能说话,还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冷还是热,也不知道这是不是缺氧,只有一阵一阵清晰的麻痹感,扭着的脖子在发酸,她出了汗的皮肤在皮质的沙发上扭动的时候还有黏黏的感觉。
当然她也能感觉到自己在挣扎时碰到的那个坚硬又温热的东西。
特别是她的睡裙被翻上去之后,那东西不由分说地挤入她的臀缝里,徐渚还摆弄她的腿让她夹紧,跟忍不住似的快速蹭弄着,它每耸动一下,徐姮就能听到哥哥喉咙里那低咆似的闷哼,配合着沙发起起伏伏的吱呀声,他简直就像是一条兴奋到想要吠叫的疯狗。
但这个过程并没有持续太久。
徐渚抽离的时候还让徐姮心有余悸,而她依然在配合他那毫无章法的啃吻,被他咬过的唇已经肿了热了,他的每一个动作都用的是让她无法反抗的强硬力气,掐得她连骨头都在疼。
徐姮像是头一次知道哥哥想要强奸她对于他而言是一件易如反掌的事。
而且他很快又让她重新感觉到了他,只是这次那东西触碰到臀部时的触感略有不同。
已经有了些许经验的徐姮知道他刚刚是在戴套。
哥哥似乎有些过于迫不及待,或许他只是耐心耗尽,他甚至连她的内裤都懒得脱,用手指把那腿心处的布料往旁边一拨就用那物准确地抵住了入口。
徐姮真的不觉得自己湿了,而她的脸倒是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就算睁开眼睛也看不清东西,泪水和她额际的汗交融在一起。
哥哥在试图往里面顶弄。
一开始徐姮觉得很痛,他也根本进不去,只能慢下来用他一定要得到她的欲望来换取一丁点的耐心,一点一点地蹭顶着。
这时的徐渚才松开了徐姮的唇,她瞬时喘得连哭声都给咽下去了。
可哥哥并没有让她刚刚一直张开的嘴重新合上,而是用了三两手指在她的嘴里搅弄,只是动作和刚才的粗暴相比简直轻柔到了极点。
徐姮觉得自己有病,她竟然能从这一点点的小恩小惠里得到快感。
她是……喜欢哥哥的。
徐渚用另一只手抚摸她的发顶,她甚至能从模糊的泪幕里幻想出哥哥温柔的模样,就像昨天那样。
哥哥把那只沾满津液的手从她的嘴里撤走,转而开始抚触她的下体。
不管是她心里的自我安慰,还是他从她这里取走的润滑,还在喘气的徐姮感觉到了和昨天相似的被占有扩张的感觉,他把前端蹭了进来。
然后他没有迟疑,他对她的泪水视而不见,把她腿分开后往上推,一下顶到了底。
趴着撅起屁股,睁着眼流泪的徐姮到现在才说出了一句清晰的指责:
“徐渚,你强暴我!”
伏在她背后喘粗气的徐渚像是高兴极了,又像是彻底疯了,连他说话的声音貌似都在颤抖:
“是啊。”
“小月亮被哥哥强暴了。”
“啊……怎么能这么紧,好爽,哈啊……”
“小月亮还在哭啊?”
“那含着哥哥鸡巴的小月亮能怎么办呢?”
“想告诉妈妈?还是你想找汤昳时?报警会不会更好?”
“没关系,怎样都行,除了你我什么都可以不要。”
“但现在我心里好难受,能不能先让我操够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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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不喜勿入
第5章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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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有着电视里的杂音,老式空调运行时吹风的呼呼声,洗衣机隔着一层玻璃门传过来的隆隆声,还有起伏与间断的喘息声,但是沙发却不像刚才那样传出动则吱嘎的响声。
贴脸趴在沙发上的徐姮看着自己眼前滴在沙发表面的点点水痕,不知道是自己的眼泪还是汗水。
而在背后紧拥着她的哥哥强奸得逞了,狂言妄语也说了,但他却不动了。
徐姮总是过度耽溺于自己的无边臆想里,可以说她过于情绪化,比如一点点尴尬的小事她需要花掉无尽的时间来遗忘,也能在某个不经意再度想起的瞬间又一次尴尬到想要尖叫,如此往复。
她曾感知过的情绪与心情总是深刻的,她能与旁人共情是她无法控制的。
刚刚被侵犯的那个瞬间,徐姮的确认为徐渚是疯到无可救药的那个人,甚至已经疯到了他能伤害她,且她也倍感陌生的地步。
但现在的徐姮不仅觉得哥哥疯了……
她自己也疯了。
因为本该继续去指责徐渚的她在轻信他的三言两语之后,开始可怜他了。
所谓自作孽不可活,当是如此。
没人救得了她。
她和徐渚之间所有的秘密都是他们两个人共有的,她纵容过,她怂恿过,然后她才享受过,她才快乐过。
她难道从一开始就被哥哥骗了吗?
没有。
他说了是因为喜欢她。
那她难道从一开始就不知道结果吗?
知道。
所以她劝过,但最终却心甘堕落。
徐姮再一次反省似的认知到她和哥哥之间的事不该有第三个人参与。
妈妈也好,汤昳时也好。
谁都救不了她,谁都帮不了她,痛苦和快乐都是她自己选的。
抑或哥哥也是如此。
而且他比她更早绝望,因为他在无助地不择手段。
徐姮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能够在极端的情绪化之后又能变得极端冷静,她用尚余哭腔的声音,不喊哥哥,也不叫他的名字,只冷淡地问:
“不做了吗?”
她能感觉到身体里那个并不属于她也不容忽视的东西慢慢退了出去。
完全不像是放话说要把她操够的强奸犯能做出来的事。
她的哥哥还在。
徐姮听见徐渚抽纸取下避孕套的动静,很快她就被他翻了个身,一直看不见他的徐姮终于能看见这个她最熟悉却又已经不像他的人。
发梢乱了,有汗,没能平静下来的他还在用嘴呼吸,很狼狈。
但他看向她复杂的眼神却让她稍感恻隐。
他很茫然,也很脆弱。
徐渚像是猜到了徐姮有所察觉,立刻俯身抱紧她,将头埋在她的颈窝处不让她继续审视,轻声和她道歉:
“对不起。”
“小月,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你讨厌我了。”
“我知道的,你肯定恨我了。”
“恨我是对的……”
徐渚的声音越说越小,像是在陈述一些他并不想面对的事实。
夏天穿的睡衣很薄,徐姮的胸口处很快传来微润又潮湿的热感。
这时徐姮才试着动了动僵硬的手臂,抬手拥住他,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