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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情的徐姮只能一言不发地从她的指缝里偷偷窥视哥哥。
男上女下的姿势,她看见了自己被抬高搭去徐渚肩上的腿,也看见了正垂首看他们之间相贴相连位置的他。
徐姮本就热的不行的脸像是瞬间被那冒着蒸汽的蒸笼给熏了一遍,嘴里嘤嘤地劝道:
“哥,别,别看了……真的好羞人。”
就算这种廉耻感真的很折磨,但徐姮依旧没有让徐渚关灯。
哥哥的衣着几近完好,而她赤裸无余。
可她能从他发梢之下的眼底看到渴求与迷痴相混而成的欲望,似乎她才是勾引他堕落的那一方。
徐姮喜欢哥哥为了她而不能自已的错觉,这样的自满所带来的心悦让她感到快乐。
不,好像不管现在哥哥对她做什么,她都很快乐。
徐渚似乎听了进去,因为徐姮能感觉到她刚说完,她体内的东西就往外撤了撤,缓慢退完却又猛地顶入,那层隔着的避孕套似乎让本就粘腻的水变得更加粘稠了,她的喘息都掩不住那撞出的水声。
虽然很色情,但是很舒服……
要……想要更多……
可是被她偷偷瞄着的哥哥依然在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下体,似乎他亲眼看着的一进一出能让他有享有莫大的兴奋感与满足感。
即使他让她听到的只有闷沉的喘息而已。
但徐姮能看到徐渚耳际发尖处的汗水,他脖颈喉结的不住滑动与兴奋之余而微膨的血管,他在忍耐时因为咬牙而绷紧的颌肌,还有她体内变得更大了一些的硬物。
甚至这样的场景似乎还不能让他满足,徐姮见他伸手,很快她就感觉到自己的阴蒂被他按住了。
“嗯……”
这种时候多出来的那么一点点刺激都好似能让徐姮崩溃,她的喉咙好像不是她自己的,而像是属于一只饿极了的小鸟,一点点风吹草动都以为是将要被喂到口中的食物,要讨好地嘤嘤而叫来乞食,生怕被饿死。
充血兴奋的阴蒂被哥哥拨弄着,不能满足但是聊胜于无。
而且这好像不是为了取悦她,而是为了更好地看清她下面那么小的一道缝是怎么在被撑大撑圆之后,还流着水把他全都吃进去的。
徐姮不知道所谓的恋爱脑是不是像她这样喜欢钻牛角尖,这时的她觉得徐渚在玩弄她,就是像得到了一个新奇玩具一样的字面意义而已。
一向喜欢捉弄徐渚的她沉不住气了,她已经想要到时时刻刻都在期待着他能动一动的地步。
徐姮用甜到发腻的声音朝他撒娇,唤道:
“哥哥……”
但她只得到了徐渚鼻音很重的一个字:
“嗯?”
不过她的阴蒂却好像被他报复似的按了按,他知道她喜欢的地方在哪里,在过去的边缘性行为里她就从他那得到过很多次高潮,按的几下就让她的身体好似轻微触电一般颤了颤。
徐姮失神几秒,断了话口,转而被徐渚用他那装作镇定的语气追问:
“怎么了?”
熟悉他的徐姮只知道在某些情况下惜字如金的哥哥是快装不下去了。
于是她继续用她飘忽到几乎是哼出来的声线朝他抱怨:
“变大了……”
“好硬哦……”
下一秒,徐姮一直捂着眼睛的手被徐渚扯了下来,甚至他还直接拉着她的手,摸到他们之间濡湿着结合的地方,再来明知故问地逗弄她:
“什么变大了?”
只见徐姮微微阖眼,眼神在闪躲,却有些迷离,像是这时才知道害羞了,不作声。
紧盯着她的徐渚没有放过她的丝毫反应,只是看她在用嘴型无声地说:
“哥哥……”
“是哥哥的……那个,那个……”
也就在他全神贯注在她的唇与舌之际,他感觉到自己在稍稍退出一些的时候,她的手就握了上来,像是为了逼疯他一样淫荡地帮他撸动了两下。
徐渚闭眼深吸了一口气,把刚才一直压抑在心里的某个疯狂的想法用请求的方式问了出来。
“小月亮。”
“我……哥哥问你……”
“我能稍微放肆一点吗?”
“小月亮,我的意思是……”
徐姮抿了抿嘴,重新用手捂住眼睛,然后用鼻子哼出一个“嗯”字,虽然听起来很勉强,但她确实用了这种方式强硬地打断了他。
她对他的体贴不屑一顾,又或许她只是单纯地理解为了挑衅。
甚至他可以妄想他的妹妹抱有与他一起癫狂的愿景。
所以她再次启唇,用嘴型无声地说出不像是她会说出来的话:
“哥。”
“想要。”
“操哭我,求你了。”
第8章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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嗓子是真哑了,干热沙涸,却浑然不知。
身体在抖在颤,视野在颠在晃,声音在咿在呀。
徐姮原本轻捂在面上的手应付不了徐渚猛进猛入的节奏,手一滑下来就赶紧勾住他的肩,这样腿被抬高再下压的姿势他不动徐姮还没觉得有什么,一动起来就感觉到他每顶一次都顶到了尽头,深得不能再深了。
徐姮觉得自己像是一只正在被野兽分食的可怜猎物。
恐惧了会发抖,害怕了会尖叫,仿佛这时的她也就仅剩这些如同动物一般的原始反应。
人和动物并不一样,比如人在高兴到极点的时候也会震颤与嘶鸣。
但就算是人也不一定认可这种怪异的情绪表达,可以简单形容为精神病。
好吧,现在的徐姮赞同这种说法。
她认为自己确实疯了。
而且这样粗暴的性爱就是她点明了想要的。
虽然徐姮的书桌在平时会保持整洁,但高中三年下来的书和卷子实在是太多,她空留一个干净的桌面,其余的全都堆在了窗台上,三年没拉开过的窗帘被她那些不断摞高的书给压得死死的。
只是现在那堆卷子的一角已经塌了方,死命勾着徐渚脖颈的她依然会在他挺入的时候撞到她的那些书,一震几震,不够分量的卷子纷纷哗哗啦啦,兵败如山倒。
不过她和哥哥都很默契地没有分走一丝一毫的注意力给这些毫不相干的事。
甚至徐姮觉得哥哥现在的脑袋里只有一件念头——
他想让她高潮。
而且想让她在高潮的时候去死。
不然为什么哥哥像是要把她给操烂一样用力进出,喘气喘得像发情的牛,兴奋得像是在交配的狗。
他揉按阴蒂的力道比之前大很多,手抓到她那并不大的胸时像是在搓一个快被他擀平的面团,可被他这样掐捏几下,她的乳尖又会阵起麻麻的痛痒感,说不上来的古怪,形容成舒服好像也可以。
而且他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