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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从小就是合唱队主心骨。”
“那你上次光辉岁月唱成那样?”
单宇见陶琢死活不信,立刻扯开嗓子给陶琢重唱了一句“今天只有残留的躯壳”,声线辉煌灿烂,陶琢:“?”
单宇得意:“不懂了吧,那次是为了调节气氛——每个班都得有一个负责逗乐的小丑,你们根本不懂哥平时做小丑有伟大。”
“你也是义士啊。”陶琢无语,如此点评道。
单宇则深沉点头。
见话题扯远了,单宇赶紧挑回来:“所以呢?行不行啊?你弹吉他我主唱,乔原棋会架子鼓,我还可以去隔壁班拉几个我知道的,一起组个乐队……”
“行。”
单宇狐疑:“答应得这么爽快?说吧什么条件。”
“没条件,”陶琢淡淡道,“因为四月二十九也是我生日。”
单宇:“!”
单宇大为震撼,就连严喻也微微偏过头。
“卧槽,你小子怎么不早说!”单宇伸手就摁陶琢脑袋,往下一扣,陶琢毫无防备,差点一脑门撞上语文大砖头,发出一声草的国粹。
单宇被严喻冷冷瞥了一眼,立刻缩回手,乖巧道:“生日快乐陶小琢,想要什么礼物?”
“还有大半个月才过,别这么早祝生日快乐,好敷衍,”陶琢嫌弃,“随便,什么礼物都行。”
单宇还想继续聊,可惜上课铃已然刺耳地响起来,这节是何涛的数学课,单宇作为被重点关注对象一向不敢造次,立刻老老实实转了回去。
但在他身后,严喻和陶琢纸条传得快起飞。
严喻:4.29,生日?
陶琢:嗯。
严喻:想要什么礼物。
陶琢一笑,在草稿纸上撕了很长一条:都可以,只要是你送的,不挑。还在后面特意换红笔画了一颗小小的爱心。
丢过去,严喻展开看完,果然整整齐齐叠起来放进笔袋,然后撕了新的一条:好。
却被陶琢丢回来,严喻一脸不解。
陶琢趁何涛不备,扭头盯着严喻小声说:“你也画个爱心。”
严喻:“……”
陶琢眼巴巴地看着他,大有一种严喻今天不画他就不转回去的撒泼打滚之意。严喻无奈,也换了只红笔,在后面画了个圆润饱满的爱心,被陶琢美滋滋收起来珍藏。
于是单宇要组个乐队上音乐节的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拉着人去求许瑛批准,许瑛并不反对,只是说:“可以,条件是期中考考进年级前一百五。”
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的单宇:“……”
“您这不是铁定了心不想让我唱吗!”单宇嚎啕,“我这辈子还没进过前二百啊!”
“那我不管,”许瑛铁面无私,“要么考要么滚,你自己选。”
单宇哭丧着脸走了,一整节生物课都坐在位置上抓耳挠腮,拿个计算器算自己考进前一百要提多少分。他把差的大几十分翻来覆去反复分配,最后发现不管怎么分配都逃不开埋头苦学的命运,只好来找陶琢和严喻想办法。
“那还有什么办法,”陶琢无奈,“我还能替你学啊?周末打球取消吧,多做几套理综题。”
单宇听了两眼一黑,非常想死,直言要从教学楼跳下去死给许瑛看。
但爱情的力量是无穷的,为了给女朋友过一个难忘的生日,单宇球也不打了,游戏也不玩了,两眼一睁就是学,正式成为自习室钉子户新成员。
第42章衣冠不正
单宇周末没回家,在学校留宿,打算跟同寝室的两位大神一起复习,有力提高学习效率。
陶琢因为担心自己和严喻在校外租房的事情被单宇发现,思来想去,觉得这周只能留在学校住,把单宇糊弄过去。
来征求严喻意见,严喻闻言只是淡淡点头,说无所谓都行。
陶琢一想也是——对他们来说,有对方在的地方就是家,吾心安处是吾乡。
于是周六一整个下午三人都泡在自习室,严喻给陶琢勾数学题,陶琢给单宇勾物理重难点。单宇第一次经历这么高强度的不间断刷题,没到六点就眼冒金星,死活不学了,拉着两人出去吃饭。
三人晚上一起在学校后门吃了卤肉饭,回来路上,陶琢实在忍无可忍,扯了个幌子摆脱单宇,和严喻溜去学校无人角落手牵手散步。
晚风清凉,吹动衣角,陶琢心情很好,断断续续哼歌。
他们并肩走在月光下,路过图书馆,看见那面爬满常青藤的红砖墙。
陶琢心念一动,拉着严喻过去,把严喻摁在墙上,踮起脚,微笑着和神色淡淡的某人接吻。
吻到最后反而又变成严喻掌握了主动权,捧着陶琢的脸将这个吻逐渐加深。
陶琢被亲得头脑昏昏,身体发软,幸好腰被严喻两手环着,轻轻一提,落入一个只向他敞开的坚定的怀抱。
周日继续学习,一大早单宇就被两个人一起叫醒。他睡眼惺忪,还没搞明白自己在哪,一转身就看到二位大神面无表情地背着书包垂眼盯他。
单宇吓了一跳,然后用枕头捂脸哀怨道:“不要啊——就算你们是学习机器,也要充电的吧——我不要起床——”
陶琢淡淡:“那我通知乐队解散。”
“学!这就学!”话音刚落,单宇果断从床上弹起来。
早晨的自习室空无一人,严喻从宿管阿姨那拿到钥匙,熟练地开门开灯开空调,三人拎着书包走进去。
因为单宇在,陶琢不敢表现得太明目张胆,没好意思和严喻一起坐。于是严喻待在他的老位置,陶琢和单宇则一起坐在斜对面不远处。
距离期中考还有不到半个月,单宇基础不如陶琢好,想要在理科学科上提分太难了,陶琢只能劝单宇尽量从文科入手,尤其是提一提英语的分数。
陶琢今早的计划是给单宇讲英语从句重难点突破,坐下后翻书包,却半天没找到自己的笔记本。
单宇冷笑:“是不是又在喻哥那。”
“……”陶琢很是心虚,默默看向严喻。
严喻一顿,摘下耳机转身,果然从自己书包里翻出陶琢的笔记本,梅开二度。
然而某人面不改色,毫无愧疚地说谎:“和我生物笔记一个颜色,拿错了。”
陶琢:“对对对,拿错了。”
单宇一头雾水:“拿错就拿错呗,你俩那么紧张干嘛?”
两人同时长舒一口气,默契十足地无视这个问题。
严喻摸出这周何涛发的数学专项练习卷写题,陶琢则低声给单宇讲语法。陶琢一口气讲完定语从句,拿出准备好的练习册让单宇写,自己拧开水杯,一边喝水一边休息。
单宇不经意抬头扫了一眼,忽然说:“咦,之前没发现,你俩水杯是同款啊。”
陶琢顿时被水呛到,咳咳咳地咳嗽。
“商场做活动,”严喻明明戴着耳机,却好像一直在关注这边的动向,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