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颗……
第二颗……
当曹璐解开第三颗纽扣的时候,里面蕾丝边的白色内衣,已经展现出来。
而且曹璐虽然穿着衬衫,裹得严严实实的。
可衣服底下确实挺有料。
起码在赵琰看来,这洁白的嫩肉,呼之欲出的规模,让人有种想要伸手掐上一把的冲动。
“够了!”
赵琰笑了笑:“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来,听我的话,躺在床上,我现在开始给你针灸。”
赵琰这么一说,曹璐总算是松一口气了。
她如今掌心都在渗出汗水,脸色苍白如纸,像是被吓坏了一样。
“别紧张,我不会害你的。”
赵琰笑道:“再说了,我这样做也是为你好。”
“当你可以消除这种魔障,不理会我是不是个男人,敢于当着我的面,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的时候。”
“我相信你到了那时候,应该可以出去面对外面的社会了。”
曹璐侧过头。
她盯着赵琰,怎么也没想到,原来对方是这样的想法。
她还以为……
“怎么,我是不是扎疼你了?”
“你的脸怎么红了?”
“没,没有!”
曹璐摇了摇头。
鬼门十三针落下,能很好地帮曹璐疏通筋脉。
只是第一次疗程下来,自然没有那么快就能看见效果。
不过曹璐能感受到,自己的精气神似乎恢复许多,甚至没有那种时不时失魂落魄的感觉。
更让她没想到的是,自己竟然跟赵琰聊了整整两个小时。
虽然更多时候,曹璐充当一位听众,听着赵琰聊起外面有趣的事情。
不过她时不时也能插上一嘴,气氛倒也轻松愉悦。
“行啦,今天时间也差不多了。”
“我也该回去忙我的事情,明后天我有事,不过我尽可能抽时间来陪陪你!”
赵琰站起身。
这一刻,曹璐下意识想要抓住他的手,似乎不愿让他离开一样。
只不过她最终还是没敢,只是把手稍稍举起。
可她的这个小动作,赵琰尽数看在眼里。
赵琰笑了笑:“别紧张,我们从今天开始,就已经是朋友啦。”
“难道你不相信我说的话?”
曹璐摇摇头,紧张道:“那,那我等你!”
说完,曹璐盯着赵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
曹振伟把准备好的药材递给赵琰后,立刻就往房间跑了进来。
看着自己女儿如今的状况,又发现自己女儿胸前解开几颗纽扣。
他不禁好奇道:“璐璐,他……有没有对你做过什么呀?”
“他,他就给我针灸……”
“还陪我说了很多很多话!”
曹璐认真地看向自己父亲:“爸,你说他还会不会来啊?”
曹振伟闻言,瞪大双眸:“会,他一定会,一定会来!”
下一刻,曹振伟转过身去。
听到自己女儿有所期待的话,他终于忍不住了。
在转身的瞬间,不禁泪流满面。
是啊!
这些年来,他陪在自己女儿身边,看着她无欲无求,像个活死人的样子。
他的内心,比任何人想象的,都要痛苦。
可如今,能看到她有所期待,就是有追求,有**。
这才是一个正常人该有的思维啊!
……
赵琰从培植基地离开。
机车的侧包里,装满了各种药材。
虽说大部分药材都达不到他的要求。
只不过该有的,都不缺了。
如今要做的,就是尽快回去处理掉,免得时间太久,这些草药的药性挥发太大。
他直接回到苏家,跑到厨房抬着一口锅跑到院子里。
苏媚和张雪还没回来,而苏振兴跑去筹备婚宴所需的东西,也不在家。
可是唯独在家里,闲得快要发霉的苏海燕,在看到赵琰的行为举止后,立刻萌生好奇感,忙着跟了上来。
“你拿这么大一口锅,想干嘛?”
“野炊吗?”
“不对啊,你不应该先挖个土坑吗?”
“否则你这火怎么点燃,这锅怎么受热啊?”
“对了,这些乱七八糟的野草是干嘛用的,是香料吗?”
“……”
“你有完没完?”赵琰翻了个白眼。
这女人,属十万个为什么啊?
自己连个屁都没放,对方一个劲地追问。
她就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很烦啊?
“哼,凶什么凶!”
“我好奇就问问怎么啦?”
“哦,我知道了,你还在生气昨晚的事情对不对?”
“我昨晚又不是故意的,哪知道她会调查你的信息,而且还这么快就找上门来啊?”
赵琰听这话,玩味一笑。
他侧过头看向苏海燕:“这么说……你昨晚在楼上一直看着,什么都看到咯?”
“我……”
苏海燕这才反应过来。
自己这属于此地无银三百两。
不是直接把问题都给揭开了吗?
“啧,不要那么小气嘛!”
“你快告诉我,你到底在干嘛,我看看能不能帮得到你什么忙。”
苏海燕认真道。
赵琰叹了口气:“你就在一边站着别说话,蹲着,或者找个小板凳坐着也行。”
“只要你在这一个小时内,不要跟我说任何话,我就告诉你答案!”
苏海燕可不傻,她知道对方这是在嫌弃自己。
只是,她也很好奇赵琰到底在干嘛,所以只能安静地守在一旁,认真地看着。
接下来,赵琰把准备熬制祛疤膏的药材,全都放入这口直径半米的铁锅中。
随后,他双手按在铁锅的两侧,将灵气外发。
瞬间,锅里的草药开始不断地旋转起来。
苏海燕见此一幕,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她看看这口锅里的东西,又抬起头看向赵琰。
她终于明白,自己始终还是低估了这家伙。
这家伙竟然达到了灵气外放的实力,那之前怎么总摆出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遇到危险的时候,总喜欢在危险中取胜呢?
虽然心里恼怒,可苏海燕没有开口打搅。
她认真地盯着赵琰的一举一动。
随着锅里的药材不断旋转,竟然在相互碰撞和摩擦中,成了一堆粉末。
而这堆粉末也在逐渐逼出药汁,这些药汁蘸着粉末,成了粘稠的状态。
一个小时后,赵琰这才停止下来。
气喘吁吁地看向锅里这摊黑色的药膏,露出了满意的表情。
“来,你不是想知道我在干嘛吗?”
“带我到你的房间去,我来告诉你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