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落寒深受打击,他以为乔烟柔迟早有一天会回到他的身边,然而这一切都是他想多了,他一直回避的从前,其实并没有真正的成为过往,那些过往一幕幕回映在他的脑海,刺激着他,仿佛在告诉他,他是如何将乔烟柔弄丢的。
他再不甘心又能如何?乔烟柔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依偎在他的怀里,他甚至连跟她牵手的资格都没有。
季远沉看着他痛苦万分的模样,内心没有丝毫的波动,他能早点认清现实,不是件坏事。
他甚至没有出言安慰,抬手扯正衣领,从沈落寒的身边擦肩而过。
花店里,虽然乔烟柔手上在忙,却是心不在焉,沈落寒会奔去找季远沉,倒是很符合沈落寒的性格,不过他应该打不过季远沉,所以不用太担心。
让她担忧的是…傅楚轻,他知道这个消息以后,表情波澜不惊,没有惊讶、没有落寞。
就…给她一种暴风雨前的宁静,太不符合他以往的行事作风。
乔烟柔实在不想搞得季远沉和傅楚轻两败俱伤,选择他们其中一人,她也是思索了很久,才决定选择季远沉。
傅楚轻她实在是怕了,那不受控的精神力总是在蛊惑着她,她可不想再被他榨干。
乔烟柔选择季远沉以后,时刻警惕他们会打起来,谨防傅楚轻会做过激的事情,连怎么劝的话术她都想好了,并且谨记在心里,就怕会用上。
她提心吊胆好长一段时间,而傅楚轻跟以前一样,天天来她的店里,经常会跟季远沉斗嘴,看到季远沉搂着她,傅楚轻仍旧会出手制止。
倒是沈落寒自从去找过季远沉,再也没有出现在她的面前。
乔烟柔为此松口气,总算离开了一个。
傅楚轻她是放弃劝了,劝不动,无论她怎么说都好,每天雷打不动地出现在花店里。
她非常无奈,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转眼间一年的时间又过去了,乔烟柔的花店从籍籍无名到附近城市的人慕名而来,皆因她的样貌过于美丽耀眼,说是来买花,实则是来一睹芳容。
花店里的生意火得不得了,乔烟柔没有请人,她自己能忙得过来,每天季远沉和傅楚轻也会来帮她。
她以为日子会这样平平淡淡的过下去。
初秋的季节,最近的客人少了许多,可能是她的生意过于火爆,她旁边的店铺陆陆续续也开起了花店,分走了一批客人。
这天,乔烟柔在花店里等了一整天的时间,季远沉没有来,傅楚轻也没有来。
夜幕渐深,她迟迟没有关掉店门,往店外探头,仍旧没有她熟悉的身影。
傅楚轻没有来,倒可以说是他想通了,但是季远沉绝对不可能不来找她的。
从今天早上开始,她的眼皮一直在跳,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
中午的时候,她跑到乐柳的店里去问,季远沉和傅楚轻去了哪里?
乐柳说她也不知道,就在她走
回店里,乔烟柔扭头看见她开车走了,甚至没有来得及问她去哪里。
直到现在乐柳也没有回来,乔烟柔过去帮她的店门锁上,回到花店,她坐立难安,生怕他们会出事。
一个是现男友一个前男友,都对她很好,两边她都不希望出事。
夜深了,乔烟柔洗完澡还站在玻璃门往外看,每次都是失望地叹声气。
就在她无数次往外面探看,终于,乐柳的车缓缓驶入店门外的露天停车区。
乔烟柔连忙把玻璃门打开,朝着乐柳的车跑过去。
只见乐柳下车,神情紧张地打开后车座的车门,扶着傅楚轻出来。
乔烟柔心头猛跳,赶紧过去帮忙扶着傅楚轻。
傅楚轻似乎受了极重的伤,俊美的脸庞血色全无,他连睁开眼看她都十分艰难。
乔烟柔看他这个样子也很不好受,谁…能把他伤成这样?
她往后车座看,不死心地又看向副驾驶,整个车里只有傅楚轻和乐柳两个人。
乔烟柔焦急地往马路和附近的停车区寻找季远沉的车,周围一片静悄悄。
她慌得眼里含泪,一边扶着傅楚轻一边小声地问乐柳:“季远沉呢?”
乐柳看她快要哭出来了,这副模样瞧着让人心碎,不忍心告诉她。
乔烟柔见她沉默,眼前一片模糊,她无法控制住自己,泪眼朦胧地低泣着。
傅楚轻的意识基本全无,忍着身体的剧烈疼痛,他睁开满是血丝的双眼,看她哭了,再疼也没有皱一下的眉头,此时却心疼地蹙起眉心。
他抽回被她扶住的手臂,抬手缓慢抹去她的泪水,此番动作已经超出他目前身体的极限。
他说:“…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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