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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没有消息啊。”
直到第二天早上,郑成功都没有得到正雪的联络。
他面带古怪,有点想不通对方是遭遇了什么。
难不成打输了?
想想好像也只有这样的可能性,但又觉得不应该。
毕竟除非正雪被瞬间杀害了,否则没道理连一点回应都没有。
加上那位佐佐木小次郎,在这个国度也算是有名的剑士
摸着下巴,很是在意,他倒是很想主动去联系。
可那样做的话,很容易暴露自身的存在。
毕竟那类似投影的魔术,会显露身形。
本身只是为了和正雪交接情报所用,要是贸然出现,被吉原的敌人发现了,也太不妙了。
等待一晚上,正雪都没有消息,那就说明极有可能是输给了高尾太夫和宫本武藏
这样一想,接下来的目标或许应该优先考虑去寻找落单的宫本伊织
毕竟作为其徒弟,要是和师父联手的话,还是有点棘手。
以正雪之前的说法,对方的从者能够和小次郎拼的不相上下。
所以最好的话,还是先将那位有瓜葛的主从组合打出局比较好。
可问题就在这了.
上一次知道这位御主的消息还是江户城之后,现在又过了这么一段时间,也无法确保其所在。
说不定暗地里已经和她师父结盟了。
这样的话,他跑去找对方,也有“自投罗网”的麻烦。
说不定正雪就是败在了两位从者的埋伏下.
思索一阵,他有了一个想法。
如今祸水东引也许是个手段。
利用情报差,让其他的主从去帮他试探吉原的情况。
但如今.
脑海里不断闪过所有主从的信息,郑成功开始“挑选”着。
如今局势还不明,他需要眼线.
“明面上能够有所牵扯的御主.”
“或许只有她了.”
想到最合适的目标,郑成功开始构想如何诱导对方去行动。
而在庭院里,继国缘壹则是抬头望着晴朗的天空皱着眉头。
他有一种预感.
不久后似乎就会再次遇到那位saber
手放在了刀柄上,轻吸着一口气,转而眼神坚毅着。
真有那个契机也是他该搏命的时候。
没有放任,而是打算直面。
那骇人的怪物与无惨一样,不应留在世间
………
“还是没有消息吗?”
“狡猾的家伙”
多罗蒂娅站在自己的工房里,听着那迟迟没有进展的情况叹了口气。
虽然事后调查到郑成功残留的痕迹,但明显她的应对还是慢了许多。
对方安然撤离横须贺并躲回了根据地。
但偏偏,她并不知道对方大本营在哪
和利用此地作为工房守卫的多罗蒂娅不同,郑成功是隐名在行动的。
他在赤坂这个消息,唯独只有正雪、土御门泰广知道
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其他御主知晓。
“.”
站在另一侧,桐人则是捏紧了手知道局面陷入很僵硬的状态中。
丢失龙珠,也就意味着他们必须主动出击。
没法再利用建筑好的工房进行掩护。
这是一个很被动的状态。
舍弃擅长的区域,必须去往敌人所在的位置。
归根到底还是他和多罗蒂娅面对郑成功的时候太小觑对方了。
竟然能够安排如此顺畅的计划和路线。
“saber。”
“你应该还没有放弃的打算吧?”
看向他,多罗蒂娅问道。
“是”
点了点头,桐人确实不想就此作罢。
哪怕还有一丝的可能性,他都要去寻求。
否则尤吉欧.
“那就做好准备吧。”
“我们必须得冒点风险去搅局了。”
如果真的追寻不到郑成功的消息,那么她就只能先将目光放在其他主从身上。
最好是先夺到一颗龙珠,拿回“主动权”才行。
否则她没有的话,别人甚至都不会搭理,横须贺做的一切准备都是白搭的。
连龙珠都没有,谁又会来找她的麻烦呢?
“出发的时候通知我就行。”
离开此处,桐人走回了自己的房间中。
他盘腿坐下开始冥想着
“还是不行吗?”
金眸展现着,但这次他尝试的事情失败了。
也许和意志力不达标有关系,他想强行突破“世界权限”的限制看能不能再使用。
一旦成功的话,他还能够源源不断获取到强大的宝具来做底牌。
但结果很遗憾
无论他怎样去摸索,仍然差了点感觉。
回忆着第一次使用的情况,桐人开始思索自己哪里有缺陷。
对,利用“世界权限”拿到宝具的时候,他有一种“交换装备”的既视感。
“说起来,和他们交手的时候,是有奇怪的感觉。”
因为战斗过于激烈,以至于很多时候桐人没有那个闲心思去多关注其他。
现在接触到的英灵多了,冷静下来自然也就发现了可疑之处。
武藏、索隆、小次郎、缘壹.
“每个英灵的波长。”
“都很清晰.”
要形容的话,或许就是这般。
抓了抓头,桐人总觉得自己就差那么关键的一点就想通了。
可偏偏怎样思索都不得要领。
双手抱胸低头沉思着,他还是没能明白。
“下次再遇到其他的英灵,也许就能知道了。”
………
“原来如此,你倒是给我带了一份“好”消息.”
“滴答.”
斩断了对方的手臂,虚看着那在地上匍匐着的御主冷声道。
“以令咒命之!”
“saber!!”
“自裁吧!!”
纵然手臂被砍,但土御门泰广仍然能够进行令咒的使用。
一枚令咒消失,虚则是举刀刺向了自己胸膛。
“噗嗤!!”
心脏被贯穿,但他仍然跟个没事人一样站着。
“哈!”
单手做着手印,土御门泰广大喝了一声。
寺里红光亮起,尔后又熄灭着。“无谓的挣扎”
目睹对方行驶的术式,虚只是轻轻摇头道。
将整个宽永寺的灵脉都一时停止运转,纵然如此也干涉不到他。
因为他又不是只从这一块地方汲取魔力.
老实说,要不是土御门带的消息让他难得有点“恼怒”,兴许都不会发展成这样。
由井正雪带着从者去往吉原,结果宫本武藏和佐佐木小次郎直接都死了.
留下来的偏偏是他认定毫无价值的绯村剑心
真是多么讽刺的事情.
当时他真不应该就那样放过那位御主的,那样的话,后续就不会发展成这样了。
固然正雪是被诱导去的,但终究是那位拔刀斋碍事了。
他比较看好的两位saber就这样没了.
剩下来的“好苗子”似乎也就一人.
虚就算“素养”很好,也难免会有点生气了。
因此来刻意“报信”的土御门泰广就遭罪了。
他孤身前往吉原和高尾太夫进行商议,又在之前故意透露部分情报给正雪。
加上正雪和郑成功的同盟联络,协议搜寻,这才有了这样一出变化。
他无时无刻都在向虚宣告着自己没有放弃。
老实说,这让虚是有点厌烦了。
他承认小觑了土御门泰广的“联动性”,以至于布下了这样捣毁苗子的局面.
一个尽可能在捣乱的“虫子”,或许是要捏死比较好.
反正他对御主的需求并不高
真要说,这个地球才是他真正的“御主”也说不定。
“噗嗤!”
刀从心脏抽出,伤势很快完好如初。
他再次举起刀对准了前方冒着冷汗的土御门泰广所斩去。
“哗!”
“呲啦!!”
几乎是腰斩了对方,鲜血溅射在地板上,十分的吓人。
手背上的两枚令咒是那样显眼,但虚也没有在意。
不如说就算有那样的命令行驶权,土御门也做不了什么。
将宽永寺地下的灵脉封闭,不过是一种望梅止渴的行为。
“唔”
疼痛在躯体上蔓延着,就连呼吸都是一种苦痛,土御门睁眼看着虚,却发现对方漫步接近了过来。
他用那样的消息去刺激对方,看来是有点不自量力了。
就算将周边的灵脉封印了,saber仍然不受影响
货真价实的怪物多好的一枚“王牌”。
可惜不会听从御主的话且自我意识相当扭曲疯狂。
但他也没有选择的余地,逼迫对方听话这个想法,如今看来始终是个妄想。
死亡马上就要来临了.
“滴答.”
“?”
可就在土御门泰广准备迎接死亡的时候,他却发现虚抬起左手放在上方,随后用刀割破了腕部。
血跟瀑布那般流淌洒落在他的躯体上。
“也许我该抱着一种直接使用龙珠的现实想法。”
“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对谁有期待”
居高临下看着土御门泰广,虚脸上布满着阴影,看起来格外吓人。
本来“好苗子”这么多,他还打算看一看,可忽然被搅局了,就没那种慢慢来的心思了。
干脆凑齐龙珠,实现愿望更便利。
“安心吧”
“你的身体沐浴不死之血之后,暂时不会死了,只是那股痛苦会一直持续.”
“在生命消耗殆尽之前,尽情再给我利用一下吧”
“御主。”
故意留下了后手,虚看着在地上痛苦的土御门开口着。
虽然他之前也埋伏了一手,但也不妨碍多弄点。
毕竟也没什么损失.
眼眸中闪烁着冷意,那是危险的预兆。
“撒”
“从谁开始呢”
………
“唔多谢款待。”
“高尾阁下.”
“还是那样拘谨啊,绯村。”
听到那番称呼,剑心只是摇了摇头。
保持基本的礼仪,只是他一种平时的生活习惯了。
以往认识他的人只会觉得相当可怕.
毕竟一个满脸微笑又礼貌的“拔刀斋”怎么想都让人不安。
“正雪阁下如何了?”
“她的话似乎还是很难释然呢。”
“不过,比起昨晚要好太多了。”
听到那样的消息,剑心倒是不意外。
作为参与者的由井正雪,本体竟然是人造人
说实话很令人震惊
听说其构造她的技术来源于一个名为“爱因兹贝伦”的魔术世家。
也难怪作为御主会有如此优秀的魔术回路和资质了。
至少伊织和她比起来,简直就是一个“不识字”的莽夫。
“倒是你们,已经凑齐了三颗龙珠吧?”
“接下来的斗争会更激烈.”
“我听伊织说过你的本意只是打算在这场战争中活下来。”
“但到了这种地步,就算想说退出也太晚了。”
探头望了一眼在楼阁外面舞刀的伊织,高尾太夫开口着。
“或许是那样吧.”
差不多身处漩涡的中心,他们这一组迟早会成为别人的目标。
能否在那样的情况下存活,对剑心本人来说也是很严峻的考验。
毕竟剩下来的从者之中也不乏小次郎、武藏那样的强敌。
甚至还有至今不知晓其情况的诡异saber。
可到了现在,也不是剑心说一句“不打了”就能够停止的。
伊织绝对不会接受那样的安排.
他只会前进,向战争最中央接近
直到生命之火熄灭为止。
而作为从者的剑心自然只能陪同下去。
在这尽头,到底是怎样的结局等待,剑心也无法看清。
手抓起了一旁的天生牙,他竟有一丝的恍惚感.
能够隐隐感受着宛如活着的鼓动。
但转而就消失了.
望了一会,摇了摇头起身,他没有去在意。
“哗!”
挥刀着,伊织心无杂念。
眼眸中投射出作为敌人的构想,他与其交战着。
闪躲,攻击.
招架,回击.
行云流水的动作,彰显着那熟练的剑技。
挥斩而去与黑影交错而过
他随后站直身体,却低头思索着“模拟战”的结果。
自行反省着,伊织稍稍有点不满。
还是在回忆着燕返和天翔龙闪的对碰,他已经沉浸在了里面。
假设自己是佐佐木小次郎,处于相同的位置,应该要做到何种程度?
以这种假设为前提,伊织从大清早就已经进行了不知道多少次“构想”。
而在楼阁的上方,正雪则是站在护栏边望着下方认真的他沉默不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