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因水雾而愈发艳丽的容颜。
清纯中又带着欲念。
茉莉香混合着淡淡的奶香充斥鼻尖,空气中弥漫着旖旎水雾,公爵轻而易举便将池中的少女打捞起。
她像淋透了雨的小猫,蜷缩于他胸前。
湿漉漉的长发,向下滴着水。
微微蜷缩的圆润娇俏的脚指头,余芝芝轻轻呼出的气体,融入水雾中。水灵灵的眸子,忽闪忽闪,诱人心魂。
公爵踩着颗粒分明的鹅卵石,沿路将小雌性抱回屋中。
坐在床畔。
用毛巾擦拭小雌性的长发,她弯曲着的兔耳朵,在毛巾的擦拭下轻轻颤了两下。
余芝芝紧张的咬唇,时不时瞥一眼身前的男人——
[信息素应该有用的吧?]
她在心中想着。
为了防止她感冒,公爵摊开手,掌心慢慢撒发着热气……
铂兰公爵的超能天赋,好像与“云雾”有关。
余芝芝还从未看过。
一时之间呆住。
细密的水蒸气慢慢萦绕四周,她湿哒哒的兔耳也逐渐变得干燥,恢复成雪白柔软的模样。
唔——
重点不是烘干。
余芝芝靠在他怀里,轻轻地蹭了蹭,发现对方的动作停了一下,她抬头,注视着他金色竖瞳,向下是坚挺的鼻梁,以及淡薄的唇。
像是鼓足了勇气,她撑起双手,抬起上半身亲了过去——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去亲一个男人。
公爵身上有着淡淡的烟草混合薄荷的香气,他金色竖瞳微怔,感觉到身前不安分的小雌性,竟然吻了过来。
轻轻相贴的唇,到了这一步,对方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余芝芝只能笨拙的尝试着浅吻……
然后呢?
然后要怎么办?
她有一点着急。
铂兰公爵似乎不为所动,他眼底有些错愕,但很快,沉了眸,若有所思。甚至是,懒散的轻抚她的后背,想知道,这只小宠物还能做出什么让他意外的事情。
——这只笨兔子。
连勾引男人都不会。
他承认,今天她身上的香气格外浓郁、令人着迷。但是,蛇族本身就是冷血动物,除了发情期以外,不会对交尾有任何想法。
余芝芝亲了一会儿,发现公爵没有反应。
她的脸已经熟透了。
低下头,心里满满的挫败感。
额头搭在公爵肩头,看来今天也是一无所获呢。
“就这点程度吗?”公爵慵懒的嗓音带着一丝蛊惑,“差一点,我就心动了——”
真的?
余芝芝蓦地抬起头,直勾勾的看着公爵的蛇瞳。
当发现他眸中含着的笑意时,才知道自己是被他打趣了。她有些懊恼,又有些委屈。瘪起嘴,泪水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小宠物要哭了。
公爵脸上的笑容的微僵,他养的这只小雌性,什么都好,就是爱哭鼻子,不经逗。
他轻轻地抱着她,耐心安抚:“乖乖,我刚才是在跟你开玩笑。”
摸了摸她的兔耳,呢喃道:“昨晚不是刚处理过吗,怎么发情期又到了?”
——才没有什么发情期。
余芝芝目前,从未感受到发情期带来的桎梏。
或许以后会有。
但她百分百确定,现在不是发情期!
原来养兔子是这么麻烦的事。
公爵抱着她香软的身体,伸手拉开一旁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水晶制作的小萝卜。
透明的颜色,看起来纯粹干净。
嗯?
他怎么突然拿了个东西出来,余芝芝疑惑的看着。
“这是什么?”她问。
公爵微笑:“给你吃的东西。”
余芝芝瞪圆了兔眸:“啊?”
她伸手摸了摸,是冰凉光滑的触感,像玻璃制品。
这又不是食物,要怎么吃呀?
公爵金色竖瞳凝视着怀中的小雌性,他认真道:“要全部吃掉。”
“唔——”
余芝芝咬住自己的手背,她靠在公爵胸口,身上渐渐出了一层薄汗。
冰凉的触感异常清晰,引来一阵阵酥麻。
公爵的动作十分轻柔。
他眼神微暗,像沾染了**。
余芝芝的眼角逐渐泛红,想到今日攻略失败,她委屈的哭了起来。
……麻烦的小雌兔。
公爵低头,舔去她眼角的泪痕。
和上次一样,动情了也要哭。潮落了也要哭。眼睛永远红红的,身上泛起一层浅浅红晕,像奶油蛋糕涂了一层薄薄的草莓酱。
余芝芝哭得很伤心。
她紧紧攥着公爵的衣袍,感受着冰凉之物,她的哭腔里藏着一丝隐忍的欢愉。
见她哭的可怜,公爵握住她的后颈,压向自己。
他轻轻地吻了上去。
偶尔,亲一亲小宠物也不是不可以。
就当是安抚。
铂兰公爵细细亲吻她的唇,浅浅的啄弄,她的哭声渐渐变成颤音,睁开水雾荡漾的双瞳,看着眼前男人深邃的双眸中,带有一丝慵懒的温柔。
像是得到了主人的爱抚,小宠物忘记了哭,直勾勾的看着他。公爵亲昵的拥着她,亲了亲她的兔耳。
——真好啊。
就这样乖巧的坐在他怀中,一直一直抱着她,不分昼夜。
虽然发情期麻烦了点。
但是,无论多少次,他都愿意替她处理。
余芝芝不记得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彻底累了,身上什么力气都没有,就这样被公爵抱着放倒在床上,一沾枕头便陷入梦境。
醒来的时候,是在公爵的怀中。
他紧紧地拥着身前的宠物,苍白的脸上是密密麻麻的汗渍。
余芝芝怔怔的看着他。
渐渐地,公爵醒了过来。他看到窗边照进来的第一缕晨曦,以及小宠物水灵专注的直视着自己的双眸,心里无比踏实。
他低头,亲了亲她的兔耳。
“早安。”男人的嗓音沙哑勾人。
“……早安。”余芝芝想到昨晚的事,有些难为情,她低着头,想将兔耳朵也一并藏起来。
而那个最后变得湿粘的水晶制品,不知道被他丢到了什么地方。
呜……
等他去王宫后,她要找出来,然后扔掉!
“这几日会比较忙,每天会回来很晚,你吃饭睡觉都不用等我。”公爵特意嘱咐。
“哦……”
余芝芝揉了揉眼角,她抬头,看着公爵起身,他的枕头,被汗水浸透了一大片。
“你……”
她有些担心:“做噩梦了?”
“嗯。”
“可以用药膳调理吗?”
有时候,半夜都能感受到他的痛楚。
“没用的,这是陈年旧疾。”
从很小的时候就缠着他的、挥之不去的噩梦,伴随他每一个夜晚。
无数次惊醒。
“那……你也可以尝试说出来,听说噩梦如果讲出来,就会慢慢变好。”余芝芝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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