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不是说过,莫要前来纠缠了吗?”
看见士兵退下去,谢淮之突然变了神色,恢复了往日的冷漠。
系统惊呼:“果然是渣男,连你都认不出,只不过换了一张脸而已!”
槿宁笑笑,只是白痴似的瞥了眼系统,她比较好奇,这个系统为什么这么蠢啊。
槿宁的绿罗裙随着她的步子,轻微的飘动,带了点俏皮的可爱。
顷刻间,已经来到谢淮之的桌案前,伏低了身子,轻声的在他耳边吹气:“可是王爷,阿眠十分挂念您。”
女人娇媚,在这个边疆,显得更为水灵动人。
谢淮之感到某处的难受,压低了嗓音:“那又如何?本王喜欢的可是王妃。”
系统:“耶,这个反派还挺衷情的嘛。”
槿宁呵呵一笑。
大胆的坐在了桌案上,眼尾上挑,将自己的罗裙撩起半截,随着谢淮之的目光更加大胆。
“王爷……”
黑风就要进来,正要撩开帘子时,就被自家王爷一掌威力轰了出去,带着隐忍的怒意。
“滚!”威力十足。
在门外摔了个狗啃屎的黑风一脸懵逼,那黑色的夜行服沾满了黄土。
众人可怜的看他,好心提醒了一句:“有姑娘在王爷帐中。”
黑风心里一万个草泥马在奔跑:“不是,你们怎么也不提醒提醒我?共患难的战友情呢?”
众人:“你跑太快了,拦都拦不住。”
而帐中的槿宁,此刻正被谢淮之抱在怀里,带着怒意的声音质问她:“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谢淮之气急了,若不是他反应够快,槿宁那副诱惑的样子就要被别人看见了!
槿宁眨巴着眼,天真的问王爷:“淮之哥哥,你不是不在乎阿眠吗?”
谢淮之身体一僵,突然反应过来,又镇定道:“嗯,这张脸的确比不上宁宁的绝色。”
就在槿宁以为自己又要听他虚伪的夸赞时,那道好听的嗓音接着道:
“当个小妾也不错。”
系统这下是真的看不惯了,骂道:“死渣男!看我不灭了你!”
槿宁听着系统抓狂的样子,忍不住轻笑出声。
“笑什么?”谢淮之的声线压低,将槿宁控制在怀里,轻声问她。
槿宁的笑声如清泉般悦耳,她的眼眸闪烁着调皮的光芒,指尖轻轻地在他的胸口划过,带起一阵阵颤栗。
槿宁:“这个故作深沉的男人!”
“王爷,阿眠只是想看看,你的心是不是真的如铁石般坚硬。”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仿佛是一只调皮的小猫在捉弄着主人。
谢淮之的身体紧绷着,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他的手紧紧地扣住槿宁的腰,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里。
“阿眠,你知不知道你在玩火?”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像是野兽在猎物前的低吼。
“是啊,那淮之哥哥,你是更爱王妃还是阿眠呢?”
槿宁扬起头,试探道。
“本王爱你,槿宁。”
系统:“看吧看吧。”
下一秒,又反应过来:“不是,他原来知道是你啊!”
槿宁挑眉:“你以为?”
槿宁顿住,突然从谢淮之的怀里挣脱开:“无趣,不想和你玩了。”
迈开的动作,又被迫停止。
谢淮之将她拉回来,好看的眉眼凑近槿宁,他的气息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霸道:“本王以为,王妃喜欢这种感觉。”
系统恍然大悟:“原来你们在这里玩角色扮演!”
槿宁脑中全是系统吵闹的声音,忍不住怼它:“你能不能安静点,我这都快出戏了。”
系统点头哈腰道:“我这就消失。”
终于安静下来,槿宁又迅速入戏。
她看着谢淮之那深邃的眼眸,里面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他的手指轻轻地在她的脸颊上划过,带着一丝温柔的触感。
勾勒着她的眉眼。
“你……”槿宁的声音有些颤抖,她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这个男人的举动。
谢淮之微微一笑,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槿宁,你是本王的王妃,本王会宠你、爱你,但你也必须记住,你是本王的,只能属于本王一个人。”
“还有,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本王都能一眼就认出你。”
“不,我是一个独立的个体,我属于我自己,谢淮之。”
槿宁的声音坚定而清晰,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
她挣脱了谢淮之的怀抱,站起身来,裙摆随着她的动作随意的飘动着。
槿宁知道,在这个父权的古代社会中,女子大多数为附属品,这也是女配遭遇的一个外在因素。
她若是想要完成任务,那一定要先把谢淮之的思想给纠正过来才行。
谢淮之愣住了,他从未见过这样的槿宁,如此坚定,如此决绝的样子。
他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怒意,但更多的是不解和困惑。
难道她不属于自己,是想要属于别人?难道她还喜欢着那个太子?
“你……”他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你这是什么意思?”
槿宁转身,面对着谢淮之,她的眼神中没有一丝退缩。
她深吸一口气,缓缓道出:“谢淮之,我从未想过要成为任何人的附属品,我是槿宁,独一无二的槿宁。我爱你,但这并不意味着我要放弃我自己。我要的,是平等与尊重,而不是被束缚在你的世界里。”
谢淮之没有说话,仍然安静的看着她。
半晌,才幽幽道:“所以,你要离开我是吗?”
槿宁:“……?”
不是,自己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面前的这个死男人只听到了自己想听的是吧?
真是烂泥也扶不上墙。
槿宁气急,深深的吐了一口气,等到情绪缓和后才又开口:“我的意思是说,我不会离开你。但是,从今天开始,你要尊重我,不要把我比作物品,我是一个有思想的人。”
“我们可以永远相伴,但是不能禁锢我,限制我的活动,你明白吗?”
谢淮之突然走到她面前,牵起她的手,向来清冷分明的嗓音,此刻颇为委屈道:
“那我属于你,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