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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过是出门十多天而已,他就像婚姻中无法自理的丈夫。
苏画秋心跳加速了几分.
他完全可以找佣人做这些,但他没有。是否代表她在他的生活中,也是有存在的意义吗?
从中挑了一套睡衣递给他,“你先去洗,我来整理。”
他用脚将衣服左右拨开,伸手将她抱了起来,凑近耳边低语,“一起洗。”
“不要,我不行。”苏画秋吓得连连挣扎,从前有过一起洗的经历,从淋到浴缸,从站到趴,她是真的怕了。
那次他仅仅只是出差两天,这次分离那么多天,不知道他会要得多荒唐狠戾。
明显感觉到他的身上的冷意降了好几度,苏画秋猜想他可能生气了,他一向不喜欢她的反驳或抗拒。她只能放弃挣扎,低声哀求,“厉先生,洗完再做可以吗?我怕手淋水了。”
厉逸垂眉扫过她紧张的有些苍白的脸,唇瓣抿成了一条线,他一言不发将她抱进了浴室,拿出置物架上的塑料袋,将她的手套好扎紧。
苏画秋这才发现浴缸已经放好了水,而她的衣服早就叠好放在一旁,甚至连浴巾都铺好了。
他什么时候替她准备的?是她误会他了?
见他要脱她的衣服,苏画秋忙按住他的手,羞赧道:“我自己可以的,厉先生……”
“能换个称呼吗?厉先生已经叫了一年,不嫌腻吗?”暖和灯下,男人的脸庞越发显得朦胧,分不清是悲还是喜。
那能叫他什么,生气的时候叫厉逸,四哥是如意的专属。
苏画秋憋红了脸,扭怩不安地低声唤了句,“老……老公!”不敢看他的表情,将脸埋进了他的怀中。她明显感觉到男人身体突然僵硬了,没有答应,甚至连手脚都没动一下。
他不喜欢?是她孟浪了。
他一气之下说领证,她顺着竿子往上爬,太不要脸了,苏画秋难堪解释,“对不起,我……”
厉逸顺着她的背往上勾起她的腰,猛然提起挂在自己腰上,低头咬住了她后颈的那块软肉,良久,他俯在耳边低喘,“真想弄死你。”
悬空的紧张和痛感瞬间占据了她的意识,她只能任由他剥掉她的衣服,轻柔地放在水里,长指拨开水帮她揉搓着,
他没有做过分的事,就好像给小宝宝洗澡一样,眼神专注而温软,嘴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
苏画秋有点窘迫,她的整体骨架又柔又纤秀,在他的指下,身体仿佛与水融为一体,脸红得像要滴出血来。
厉逸仿佛没看见她的反应,一直端着禁欲斯文的姿态,伸手拉过她捂着胸口的手,仔细替她擦洗咯吱窝,她痒得不行了,甚至忍不住想要呻吟出声。
他终于放开了她,又抓起她的脚踝。
“我……我自己来。”苏画秋再也忍不住收起腿,背对着他站了起来。
现在才明白,她最怕的不是他床上的激烈,而是他慢条斯理的伺候。她已经被他撩拨得面红耳赤,甚至忍不住想钻进他怀里,他却依然一副巍然不动的样子。
温热的浴巾快速落下,她被包裹住了,厉逸从后面伸手钻入她的腋下将人抱起,连睡衣都没来得及拿,大步走进了卧室,放在床上快速压了上去,提起她烫伤的手搭在他的脖子上,弄成搂着他头部的亲密感,吻紧密落下。
苏画秋难耐地扬起脖颈。
男人一路吻下,在细腻干净的肌肤上留下印记般的吻痕。
紧绷与酥麻快速传遍周身,苏画秋难受地缩起了腿。
怀孕后,身体激素水平发生变化,再加上时常隐忍,现在被他触发,比从前更加难受。她的手还套着袋子,另一手忍不住抓上了他的背,摸到的却是质地丝滑的西装。
她忍不住去解他的衣扣,手指不小心勾到了那根红绳,在扯出来前,他突然抓住了她的手,快速塞回了衬衣内,而后抽身而起。
凉意袭来!
苏画秋挑起眼皮,对上男人充血布失控的眼眸,他抓住红绳的大手青筋都崩了起来,眼底的怨愤一闪而过。
“你先休息,我去洗。”他快速起身,用力拉开了浴室的门,快速打开了水龙头淋了起来。
那浓密的水声如骤雨的速度,不是热水,是冷水。
她碰了那根红绳,他便不愿意碰她了。
那里挂的是……柳如意的心意吗?
她不小心触碰了他的禁区?
苏画秋的心口仿佛被尖刀扎入,五脏六腑痉挛起来,连带腹部都隐隐作痛,她不敢任由这些疼痛卷席身体,她害怕孩子会出事。
她原本还想着,过了今晚再问问他,如果还愿意领证,她就告诉他,她怀了他的孩子。以免他觉得她是挟孩子逼迫他。
可现在看来……她用尽力气深呼吸,反复抚摸着腹部,跟孩子说妈妈会坚强,宝宝也要坚强。
二十多分钟后,水声停了,她才发现自己竟然连睡衣都忘了穿,就这么躺在浴巾上。她慌忙拉过被子将自己盖好,蒙在被褥内,假装睡着了。
不一会,脚步声传来,寒意笼罩下来,被头被拉开。她装作睡眠被打扰,不依地扯了下被子,嘟嚷了一声,翻个身背对着他继续睡着。
冰冷的手指从她的脸颊滑过,背上的被褥被压下。这时他的手机响了,快速接下铃声,他去了阳台,边说边走,“如意她……”
玻璃门关掉了他的通话。
她死死咬住了唇瓣,泪水从眼角滑落。
如意真是横在他们之间的坎。
阳台上,厉逸拿着手机,隔着玻璃,静静看着那张流泪的脸,任由寒风吹散浑身的燥热。
“厉总,你在听吗?”
“在。”
“我查到了苏小姐手机号码,最后一个电话确实是柳小姐打的。不过她没有与大少爷的通过记录。倒是有一个自称阿政的短信来往,需要发给你吗?”
“不必。”厉逸紧了紧手指,“段九呢?”
“也没有,包括她所有的来电我都查过,苏小姐的通话少得可怜,只有她和她妈妈的,顾曼曼,傅公子,金老师,以及一家租房中介的。”
“我知道了。”
“需要植入通话监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