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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逸抽过纸巾擦着手指,眸光注视着桌上的玉佩,一半阴暗,一半冷漠。
他生气了?因为玉佩的另一半在别的男人身上?让他觉得柳如意受到了侮辱?
傅容被推回了桌边,苏画秋生怕厉逸会抢玉佩,连忙捡过递给傅容。
傅容将脖子伸了过来,意思很明显。
傅家两老又是催促又是请求,“苏小姐求你帮帮忙,傅家会感谢你的。”
苏画秋倾身上前,张开双手绕到他的胸后,像似环抱着他的脖子,轻轻替他系好。
“谢谢妹妹。”傅容的吐词依然不是很清楚,但心智很正常,他又恢复了安静的模样。
“他给你剥了虾,你也给他剥一只。”
头顶传来锐利的目光,苏画秋硬着头皮剥虾,在傅容专属的酱里蘸了下,递给他,他抓过她的手吃了下去,还舔了舔她的手指。
“妹妹好吃。”
对面的傅钧心沉到了谷底,事情已经朝他不可控的方向发展了。他看向身边的厉逸,他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冷漠与沉静,不急不躁地和傅老爷子边聊边喝酒。
似乎苏画秋真的只是他的嫂子。
这一桌饭吃下来,只有傅容是最开心的。
饭后,傅容将苏画秋送到了门口,“明天什么时候来?”
傅钧接过话,“苏小姐要工作,有空才能来。”傅容的智商跟小孩子一样,会无理取闹,所以不能随意许下承诺。
傅容眼巴巴望着苏画秋。
“你会用手机吗?我们可以视频聊天。”苏画秋拿出手机给傅钧发去视频,给他演示了一番,傅容整个人的眼睛都亮了,呼吸急促看向傅钧,“你的给我。”
现代人的手机比命还重要,哪能随便给人。
任傅奶奶如何威胁,傅钧都不肯给他,“我可以给他买一个新的。”
感情他长这么大还没用过手机!
苏画秋一阵心疼,安慰傅容,“每个人都有一个专属于自己的手机,别人的都不好,你这么大了,可以自己赚钱买一个。”
傅容是听进去了。
傅钧刚要迎苏画秋上车,身后传来厉逸冷淡的声音,“就不劳烦傅小公子了,苏小姐我顺路带回去。”
他从苏画秋眼里看出了恐惧,正想反驳,傅老爷子叫住了他,“小钧跟我进来。”
车辆驶离傅园,二人均一言未发,车速飙到了极点。
回到九号院,厉逸大力拉开车门,将苏画秋扯了下来,朝别墅里拖去。
“放手。”苏画秋脚步踉跄,险些摔倒在地上。
危险气氛迫使她本能地抓住了大门,“我又没有故意抢傅依依的位置,你替她生什么气?”
“替她?”厉逸剥开她的手,将她横抱起来,不顾她的挣扎,佣人的侧目,大步上楼,一脚踹开房门,将人扔在了床上。
他扯下领带,快速绑住了她的双手,原本就残破的袜子被撕碎。
苏画秋惊恐万状,“你要做什么?你公司出事了,你不能拿我撒气,你要是真生气,你……你拿鞭子抽我,不要碰我。”
“不要?不要会连内衣都不穿,光着上傅钧的车?你们在车上做过了?勾上傅钧还不算,还要去勾搭傅家那个快要死的傻子。”
“我没有。”苏画秋哭着辩解,“你不要把所有男人想得跟你一样下流无耻。”
“我下流无耻,傅钧就是正人君子,陈正就是好男人是吧。傅容是傅家的心肝宝贝,这事没几个人知道,你没有这脑子,是陈正点拨你的,他让你去为他开疆拓土,拉拢人脉,你连傻子都能容忍,还容哥哥,苏画秋,你要脸吗?”
“你胡说八道什么啊。”苏画秋哭着拼命挣扎,像条狗一样往前爬,却很快被他拖了回来,礼服从后面撕开,像剥兔子一般。
“胡说?玉佩都是成对的,你还敢送给我,亏我还当个……”厉逸死死捏着她的下巴,逼视着她的眼睛,“你跟傅容是什么时候的事,说。”
苏画秋凉凉一笑,“呵,什么时候?也许是还没出生就在一起了。”
“混账!”厉逸扬起巴掌却没打下去,他发了狠,牢牢将人控制在身下,声线比任何时候都要低沉,暗哑,“你跟厉政联姻,是不是也是陈正的主意,甚至包括爬上我的床,结婚协议,都是你们计划中的一环。”
“你们以为罚我188个亿就能扳倒我,做梦。”
厉逸在商界,是出了名的阴狠手辣,睚眦必报。他眼里心里只有钱,被罚188亿,恐怕比杀了他还让他暴怒,可如今却莫名怀疑到她身上,怕是不会放过她。
她的孩子,要保不住了。
苏画秋绝望地闭上了眼。
他下手极重,刻意惩罚她,她不做出反应,他便逼着她叫,存心让她痛得哭出来。
很快柔滑细腻的身上布满了红印,叫人惊心悚目。
像极了被剥了壳血淋淋的活虾。
直到她哭着抽搐了一次,他才松手,欣赏着她在他手下屈服的样子,然后扯开自己的衬衣,皮带……他压了上去,不再顾及孩子的死活。
苏画秋不愿意正面见他,他却不让,非逼她四目相对。
最后她实在忍不住,抱住他的脖子,拼命咬死了他的肩膀,哭着,却不吭一声。
痛。
心、身……
耳边是男人粗重的喘息,彰显着他极致的欢愉与压抑。
像似很久都没好好做过一场,他显得有点流连忘返,各种姿势都试了一遍。
苏画秋死死咬着唇瓣,任由血腥涌遍满口,她除了抱着腹部,哭着,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孩子和妈妈的命,她只能选一样。
违抗厉逸,他会立即把矛头对准张兰娟。
到最后,他弄得狠了,她实在疼得受不了,发出难耐的呻吟,汗水淋漓任由他发泄。这副乖顺的模样终是取悦了厉逸。
他甚至情动地吻着她,跟陈正、傅钧攀比,“他们比我长比我久吗?你喜欢阿正,也抗拒不了我是不是?”
苏画秋笑得恍惚,“你哪来的自信跟他们比?他们起码干干净净,不像你,脏得令人作呕。”
她终于惹怒他了,得到了一巴掌的赏赐,也终于让他没兴趣再继续下去。
这是他第一次动手打她,打完,他抓着手掌,眼底满是冷寒。
苏画秋捂着脸,没有悲痛欲绝,只觉得心凉透了。
暧昧的气息还在,却陷入了死寂。
良久,厉逸随意套了条裤子,倒出根烟点燃,居高临下看着她,拨出了一个电话,“将陈正盗墓变卖文物的消息推上热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