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奒傅依依冲过去就要拉开傅容,顾曼曼挡在了她面前,不甘示弱地挥舞着拳头,“滚开,离我家画画远一点。”
“那是我弟弟,你滚开点。”
急诊室人来人往,要是闹起来,或被人拍下录像发到网上,问题可就大了,尤其是自家从未涉世的可怜儿子还在场。
宋婉清很快清醒过来,立即扯住了傅依依,“别闹。”
“妈,容弟多干净的孩子,怎么能碰这种脏女人。”
“闭嘴。”宋婉清用警告的目光盯着傅依依,“出国一年,跟谁学了这么粗鄙的言辞?”
傅依依忍着气,“我没有。”
“还没有。是我平时惯着你了吗?”宋婉清低声训斥,“你原本和厉逸相亲相得好好的,去年他不过是替哥哥订个婚,你就一气之下跑了,今年你又想吃回头草,厉逸他心里有你才会惯着你,我若是你惯着你,结婚后你要是还我行我素,就是害了你,你给我回去,去爷爷那里领罚。”
傅依依气得眯起了眼,盯着苏画秋的背影一步步后退。
刚出大门,身子突然被人从后面抱住了,吓得她差点叫了出来。
“宝贝,一回国就投奔到小杂种的怀里,考虑过我的感觉吗?”吻从她的耳廓转到脖颈,男人的气息火热炙烫,就在人来人往的医院门口,隔着一扇玻璃门,情欲高涨地亵玩着。
“你疯了吗?怎么可以在这里?”
“怎么不可以?”男人咬着她的耳垂,“你老妈果然是东方第一美人,美如古画风情万种,看得我都心痒了。”
“浑蛋,那是我妈。”傅依依的心都快跳出来了,突然想到一个主意,指着倒地不锈钢连排椅上的病美人,“你兄弟的女人,那才叫东方古典美人。”
“哟,柳如意吗?比你骚吗?”
柳如意,对,当前最需要除掉的是她。
傅依依用言语激励着男人娇吟着退后,“那就要看你没有让她骚起来的本事。”
“有没有你还不清楚?这么快就出水了,看来小杂种没把你喂饱。”
医院住院部。
苏画秋和傅容住进了二人间的一个病房。
傅容坚持不肯松开苏画秋的手,宋婉清也没办法。
顾曼曼气得冲宋婉清发脾气,“女士,你的儿子和女儿都有病吧,一个拼命骂我家画画,一个拼命粘着她,我家画画这辈子欠你家的。”
宋婉清是超级豪门宋氏的嫡女,京都第一美人,多高傲的一个人,被一对儿女整得没脾气了,只能对顾曼曼赔笑,“顾小姐您消消气,我家容儿是有点……”她指了指他的脑袋。
做母亲的实在不忍心在外人面前,当着儿子的面说他的缺陷。
“他脑子有病,就能折腾我家画画吗?”
“别吵。”傅容气短急促,却声音有力,“你打扰我妹妹休息了。”
“顾小姐,来,我们出去说。”宋婉清将人领了出去。
九号院别墅。
卧室门推开,黑暗仿佛巨兽的大口,要将门口的男人吞没,他仓皇退后,撞在了对面门前,“苏小姐,苏画秋……”
若是从前,他只要脚步刚至,门就会打开,娇软柔媚的小女人就会扑上来,抱住他的腰,亲昵地唤着:厉先生,你终于回来了!”
仿佛回来晚一秒,她都度日如年,彻夜难眠。
他捧着她的脸,闻着她身上沐浴露的清香,抚摸着柔软棉质睡衣下的娇嫩身子。
她会极力讨好他,发出压抑又细碎难耐的娇吟,扭着水做的身子,大胆缠着他,羞涩地请求他重一点,深一点。
他简直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她吃力包容着他,浑身汗湿。
他总能在她身上得到最大的餍足,哪怕每次过后,他总能被一声声的阿正哥给刺得鲜血淋漓,也在所不惜。
可这风筝越想拽在手里,她就越容易断线。
对面的卧室没有预期的回音,更没有亮起为迎接他回来的床头灯。
他一向知道自己是害怕黑暗,孤独。
他是被妈妈钉死在箱子里扔在孤儿院的。
走廊的声控灯好像坏了,楼下的佣人关了灯,整个别墅犹如一座孤零零又可怕的牢笼。
此刻,仿佛回到了那个夜晚,他被人陷害推进了古墓里。
若不是柳如意不顾一切跳下去,抱着他,还夺了他的初吻,恐怕他当时就会窒息在黑暗中。
柳如意!
她不是容不下柳如意,是容不下他。
他从来都不在她的生命中。
她的心里,眼里,只有阿正哥。为了他,她什么都愿意做,她甚至愿意给他下跪,为了不让他受欲火焚身,她宁愿一声不吭用那种方式满足他,也要拖住他,让他的阿正哥去医院!
是不是如果他没去,她真的要用身体一遍一遍做他的解药。
哪怕傅钧在场,她也无所谓?她原本是想用孩子来获取他的财产的,现在为了阿正,连孩子都不顾了。
她说不爱他,恨他!
不爱,那就恨吧,他不在乎。
有了那个证,有了她妈妈,她休想逃。
哪怕是黑暗的地狱,他也要拉着她一起下去。
他拿出了手机,蓝光折将一张俊颜折射出几分诡异,指尖独及置顶的号码,往下滑,他拨出了一通电话,“陈永,把顾曼曼带走,我让你做陈氏家主。”
那头传来玩世不恭的笑声,“厉总,我家宋三少都不敢说让我做家主,你竟敢。你现在连自己都没坐上家主之位,拿什么来说服我。”
“带走顾曼曼,我给你的永恒娱乐让十分之一的市场。”
那头沉默了,良久,“你想让她孤立无援,可顾曼曼这个女人我搞不定,她只爱钱不爱男人。”
“爱钱的女人如果搞不定,那一定是你的钱没到位,我给你一个亿,把人带走。”
“我不要你的钱,我用婚姻带走顾曼曼,你放过我家小叔,行不?你知道我志不在家主,他才是陈氏唯一的支柱。”
“不行,我要他死。”他一字一句的冷声宣布,“你父亲,是被他逼疯的,你再怎么因为你妈恨他,说到底,他还是你父亲。”
陈永陷入了沉默,“好,我答应你,但是厉逸,不怕告诉你,她和我小叔的感情,你就是倾其所有财富,也是无法插足的。”
“我不在乎她心在哪,我只要她回家就行。”
厉逸刚要转身离去,客房的内突然响起了电话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