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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陈氏集团大楼前,黄色保时捷911内。
“我拿陈氏家族的命运,去成全你的要求,曼曼,你相信我对你的真心了吗?”
陈永目光凝视着陈氏集团四个大字,心头微堵。
他虽然对陈氏家族这座腐败的大厦没什么好感,从小为了母亲叛出家族,跟了宋辞,如今它要易主了,他倒有点难过了。
厉逸是那种会给人好的待遇,但会榨干每一个人劳动价值的老板,在他手下讨生活,不容易。
“厉逸愿意把苏画秋给你了吗?”
“怎么可能?刚我只提了一嘴,他那可怕的眼神差点没把我削死。”陈永心有余悸,“顾曼曼,你是不是搞错了,厉逸怎么可能不爱苏画秋?依我男人的经验,他对苏画秋绝对是情根深种。”
“种个鬼,女人怀孕了,你还会天天搞吗?”
“那当然,不搞肚子怎么会鼓起来。”陈永下流的揶揄。
“混蛋,我就知道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你骗我来江城拍戏,却把我囚禁起来,你是想害惨我姐妹,让他孤立无援,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陈永,我诅咒你那根烂黄瓜被病毒咬死。”
陈永朝大楼那扇落地窗望去,隐约可见一只细嫩的小手抓着窗帘,双影晃动。那个位置,正是陈永常坐的沙发,依男人的直觉,几乎不用近看,都能猜得出其中的荒唐。
浪子回头金不换,他突然开口,“曼曼,如果那病毒是你,我死也心甘。”
目光落在旁边停靠的一辆宝马的车牌号上,陈永不禁想起之前他接到委托,正是这个车牌,厉逸一掷五百万,跟他买了故宫对面大剧院地下停车场的一个VIP停车院。
那车位一直空在那,都没人敢停。
原来,那车位是给苏画秋买的,车子都不过十分之一的价值。
如果这都不叫爱,那什么是爱?
耳边传来女人讽刺的冷笑,他感觉到心慌,他觉得如果这次没说清楚,这辈子恐怕都没机会了,“曼曼,你别恨我,如果我说,眼下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小叔的计划,包括你,厉逸苏画秋,都在我小叔的预计之下,你信吗?”
“我不信,你当陈正是穿书还是重生?”
电话挂掉,保时捷开走。
旁边宝马内的车窗缓缓落下,露出钱管家精锐的眸光。
一个小时后苏画秋被厉逸用黑色西装包裹着,抱了出来。
钱管家立即打开车门,“厉总,太太这是怎么了?”
刚才进去还好好的,这模样,像似被狠狠蹂躏了一顿,眼尾通红,双目泪珠晶莹,外套之外的皮肤……以女人的直觉,也能猜出发生了什么。
一年之内,九号院的佣人都知道男主人对苏小姐疼起来,根本不会克制,个个都羡慕都不行,只是叹息好运为什么是柳如意。
没想到现在怀孕了,男人还这么肆无忌惮。
厉逸将人放在后驾驶座,替她扣好西装纽扣,吻了吻她的额,“回去好好休息,下班我会准时回家。”
“好。”苏画秋的声音是沙哑脆的,脆弱得像她头上的发髻,要散未散。
管家从副驾驶拿出一盒桃花酥,“太太买的,说是先生最爱吃的。”
是桃源记的,一盒上千块,他曾经给柳如意买过几盒,有次忘了让秦明送过去,就带回九号院了。事实是他并不爱吃,但是,他这辈子都忘不了那个味道。
古墓内,小小的点心,一人一半。
他还记得那女孩很珍惜的说:“桃源记的点心,师父奖给我的,好吃吧。”
厉逸从回忆中醒过神来,在管家收回前,破天荒接了过来,打开昂贵的红木食盒,里面是六颗粉粉的桃花酥,说不上有多香甜,但却很精致。
他取出一颗,六片花瓣一分两半,递给苏画秋。
“不吃。”苏画秋别过头去,红唇晶莹微肿,依稀可见牙印,沾染几粒碎片,越发勾得人想尝一尝。
“刚才是怎么答应我的?需要我重新念一遍吗?”
苏画秋呼吸明显急促了些,没有再反抗,张开了红唇,整个将桃花酥含了进去,报复性般强行吞了下去,噎得眼球翻白,泪水外泄。
“够了。”厉逸声音微重,闭上了眼,一个呼吸间,再次睁开,俯在耳边软声道:“陈正的沙发,想来他应该没开发过,就没忍住,下次我会轻一点,
苏画秋别过头去没看他。
结实的手臂离开她的细腰,大手依依不舍般把玩了几下才离开,“别气了,你越是这样,我会越下手没轻重。苏画秋,你要乖一点。”
他总是以上位者的姿态,把她当一只不听话的猫来驯养。
苏画秋咬死了牙关,刚才的那场恣意欢爱中,她一直很沉默,无论多痛,她都不吭一声。但是厉逸是什么人,无论是床上还是床下,他是天生的掌控者。
他弄得狠了,总能叫她受不住地哭出来。
他终究是赢了,畅快了,心中的郁气也散了些,便答应了她的要求,只不过又附加了一条大纲,几条小纲。
苏画秋闭上眼半真半假的睡了过去。
厉逸捏着半个桃花酥,放在唇瓣轻轻咬下一小口,却始终尝不到他想要的味道,鬼使神差,他垂下头去在她的唇齿间索取,良久,才重重叹了口气,“原本是想让你喂,既然不乐意,那就算了,不打扰你了,睡吧,我去看看陈正。”
“乐意。”苏画秋下一秒便睁开了眼,抓起他手上的桃花酥,咬下一瓣,倾身喂到他嘴里。
厉逸垂眸着看近在咫尺的娇容,颤抖的睫毛,薄汗淋淋的鼻尖,无一不在诉说着抗拒与抵抗。
冷暖自知,悲喜自斟!
厉逸将一半咬入口中,另一半推进她嘴里,在她口腔中慢慢品尝。
这味道莫名令人眷恋。
三瓣尝完,他将桃花酥放在她手上,“带上,等我回去一起品尝。”
物欲横流的当今,没人敢拒绝他的要求,苏画秋亦是如此。
目送宝马离开,厉逸点了根烟,问秦明,“查清楚了吗?在来这之前,她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