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书院中。
卓清鹿与几名文士,坐于灯下。
“不得不说,这位一字并肩王,真是厉害。”
卓清鹿抚须一笑。
他已看出,苏御沉对这位一字并肩王,有种不一般的感觉。
“若是御沉嫁给了一字并肩王,也是不错。”
这卓清鹿的心中,闪过了一个念头。
此时,卓清鹿身旁,那一名文士,也偶抚须一笑。
“是啊,若不是一字并肩王,咱们这书院,早就被他们拿下了。”
又有文士,露出了一抹惊色。
“可是,那一字并肩王,如此殴打他们,那卫伯阳,会不会派人来找茬?”
有文士不禁露出了一抹担心的神色。
此言一出,那卓清鹿,不禁轻哼了一声。
“他敢!”
卓清鹿满目冷意。
这些家伙,真是可恨。
若不是一字并肩王,她的书院,可就不保了。
卓清鹿凝视这些文士。
“明日老夫就去城中,拜访一字并肩王。”
卓清鹿意味深长的道。
“院长,若是能得到一字并肩王的庇护,那卫伯阳也不敢做什么。”
“不错,我正有此意。”
卓清鹿沉声道。
其余文士闻言,尽皆露出惊喜的神色。
“那咱们这座书院,便会无事了。”
这些文士,无不高兴起来。
“那是自然,只是不知,这位一字并肩王,会不会帮助咱们?”
有文士露出了担心的神色。
“一字并肩王既然与苏御沉在一起,那自然会帮助咱们的。”
“到时候,便把苏御沉也叫过来。”
这些文士之言,令得卓清鹿微微一喜。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他看向了这些文士,又道:“既然如此,那咱们就先去睡吧。”
“明日,老夫亲自去一趟。”
“是!”
这些文士,尽皆恭敬行礼。
卓清鹿吹熄了灯,倒头便睡。
他的内心,更为感激这位一字并肩王。
他不觉睡着了。
而在书院外,十多名黑衣人,将火油之类,全部浇在了书院之中。
一名文士,从房间走了出来。
他刚到天井口,便嗅到了什么。
这文士还未说出话来。
他便感到脖颈处一凉。
紧接着,他便被人捂住了嘴巴。
这文士挣扎几下,便一动不动了。
这些黑影,潜伏在了书院职中。
等到火油全部被浇了一遍。
这些黑影,便点燃了火。
夜风吹来,刹那间,便燃起了熊熊大火。
火仗风势,这一座书院,便被烧了起来。
迷迷糊糊中,卓清鹿似是嗅到了一丝烧焦的味道。
更有一片火光,似是将他笼罩了一般。
嘭!
卓清鹿猛地坐了起来。
当他看到四下里火起的时候,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
“不好。”
卓清鹿忍不住大吼道。
他急忙站起身来,想要推门。
但是,他的房门,已经被火势吞噬了。
甚至于,整个书院,都被火海吞噬了。
他露出了惊惧的神色。
怎会如此?
卓清鹿的呼吸,猛地急促起来。
他的脸色,更为惶恐不安了。
“快,快救火。”
屋子里,只有他一人而已。
汹涌的火势,令得他根本来不及逃走。
卓清鹿感到了一阵不安。
他的内心,更在恐惧。
怎会如此?
卓清鹿恨意绵绵,慌乱无比。
是谁?
他知道,这绝不是自燃之火。
这是有人放火。
卓清鹿很快想到了一道身影。
“是卫伯阳!”
卓清鹿忍不住的吼道。
就是卫伯阳。
浓烟滚滚,火势滔天。
卓清鹿不由得弯下了身子。
他感到了一阵恐惧。
他想要逃出去。
可是四下里火势太大了。
他剧烈的咳嗽出声。
“卫伯阳,你会不得好死,你会遭到报应的。”
卓清鹿痛苦的跪在地上。
他咳嗽着,浑身颤栗。
他就要死了。
卓清鹿感到了一阵痛苦与不安。
他被浓烟熏得晕厥过去。
屋子里的火势,越来越大了。
不仅将书架烧了起来。
连屋子里的一切,都被烧着了。
甚至于,那一片火海,将卓清鹿吞噬了。
不仅是卓清鹿,那些书院的文士,也被这火焰吞噬了。
而在书院外,那这黑影,看到书院被狂烧起来。
他们便尽皆离开了。
书院的火势,连京城的巡城营,也看到了。
那巡城营的张巡,急忙带人来到了城外。
他们见到了这一座书院,被火势吞噬了。
“将军,这像是有人纵火。”
一名巡城营的人,悄然说道。
他看到了地上有装火油的盒子。
“火油?”
张巡拿了起来,猛地嗅了一下。
他顿时露出了一抹惊色。
张巡看向了书院,声音低沉。
“这书院是得罪了谁?”
他们看向了这一片火势。
风很大,即便是想要救火,也不可能。
张巡无奈,便带人回到了城中。
这一场大火,直到清晨才逐渐的熄灭了。
偌大的书院,已经是一片狼藉。
到处是残垣断壁。
书院之中,还能发现几具被烧焦的骸骨。
一些附近的山民,也在悲痛之中。
他们知道,卓清鹿先生,命丧火海了。
李牧刚刚睡醒,就听到了狗儿的敲门声。
“老爷,老爷,门外有人找你。”
李牧听到之后,便穿好了衣袍。
他见琴师师还在睡觉,便给了盖了被子。
李牧走了出来,瞪视狗儿。
“怎么回事?”
他有些生气,瞪视狗儿。
狗儿吓了一跳。
“老爷,苏御沉小姐来了,她还一直哭。”
苏御沉哭了?
李牧一怔,这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苏御沉遇到了什么难受的事情?
还是被苏洵呵斥了,不让她在外面待太久。
李牧好奇心起,他穿好了,也洗漱了一遍。
他走了出去,便见到了泪眼婆娑的苏御沉。
“苏姑娘,你这是?”
李牧神色一怔,不禁向苏御沉看去。
他有些惊讶。
苏御沉泪流满面。
她看着李牧,不禁声音哽咽。
“李公子,大事不好了。”
“昨晚书院被火烧了,先生他,先生他也被烧死了。”
苏御沉痛哭流涕,声音颤栗。
谁?
李牧神色一怔,露出了一抹惊色。
书院?
先生?
是那位卓清鹿?
李牧露出了一抹惊色。
“怎么回事?”
他急忙问苏御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