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在听到赵家家老宣布赵北冥获得胜利之后,练武场上瞬间便有无数目光看向了擂台上,向赵北冥齐刷刷注视了过来。
“看他年龄,不过才十一二岁,竟然就已经有炼膜境的修为,实在是骇人听闻。看来重新考虑一下和赵家的关系了。”
“如此出众之人,为什么之前从未听说过?...是了,一定是赵家秘密培养的天才,为的就是三年一次,天一道招收弟子门人的测试。”
“骨架稳健牢固,肌肤光洁无垢,气血充沛,此子根基深厚,绝不是以灵丹灵药抬上来的。”
来此观看赵家族比的各方势力代表,此刻都在暗中思量着。
另一侧,上百名等待参加族比的赵家弟子们,脸上的表情可谓是相当的精彩,一个个张大了嘴,满脸不可思议之色。
“我不服!”此刻,被赵北冥一掌打下擂台的赵小山突然大喊一声,指着赵北冥,咬牙切齿道:“你作弊,你怎么可能赢得了我!”
“你说我作弊,有证据吗?”赵北冥微笑道。
“这……”赵小山一时语塞,但还是梗着脖子表示:“我虽然拿不出证据,但也不能够说明你没有作弊”
赵北冥差点被气笑了,这人简直是在胡搅蛮缠。
“家老大人,此人对您的判决不服,你看.......”赵北冥懒得和他纠缠,朝着那位家老一礼道。
家老当即面露不虞,看向赵小山,冷然道:“怎么,难道你认为老夫收了他的好处,有徇私舞弊之嫌吗?”
“我......”赵小山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来。
“呵呵,家老大人息怒,小山不是这个意思。”在那贵宾台靠中的位置,一位略有些精瘦的中年男子站起身来,朝着家老拱手道。
这人正是赵鹏程与赵小山的父亲,赵北冥的大伯,赵清泉。
“没有最好,败者快快退场,等待家族的安排。”家老哼了一声,以他的身份,和一个小辈计较,传出去的话,让人笑话。
赵小山面色不甘,可又无可奈何,只能用眼神狠狠的刮了赵北冥一眼,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那么想必赵北冥已经在赵小山的目光下被碎尸万段了。
“你给我走着瞧。”赵小山放下一句狠话,转身朝着人群外走去。
赵北冥眼神微冷,走着瞧?你已经没有这个机会了。方才那一掌,看似平平无奇,实际上却是暗藏杀机。
一剑尊记忆中有一种极为狠毒的掌法,名为断脉掌。
它以攻击敌人的经脉为目标,通过打击和破坏对方的经脉,以达到削弱或禁锢对方武力的效果。
一剑尊闲来无事,将其改良,创造出了更加恐怖和致命的掌法——断脉无存。
与原本的断脉掌相比,断脉无存更加精妙而危险。改良后的这种掌法不仅能够攻击对方的经脉,还能够在其心脉附近,留下一道暗劲,并且,这股暗劲会随着时间推移逐渐地壮大,中招之人不出三月,便会心脉破碎而亡。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既然赵小山出招就是奔着夺人性命而来,那自然,赵北冥也不会有任何的手下留情。
中了断脉无存,赵小山在他眼中,和死人已经没有任何区别,面对他的威胁,赵北冥丝毫不放在心上。
“等一下。”这一次,确实赵北冥开口叫住了他,只见赵北冥面对微笑,道:“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虽然赵小山的生命已经进入了倒计时,但是约定好的赌注,还是不能够算了。
十枚灵石,对于一穷二白的他来说,简直是一笔横财。
赵小山自然明白他的言外之意,从怀中取出一个布袋,扔给了赵北冥,随后头也不回地离去。
赵北冥接住布袋,随手掂量了一下,一阵清脆如美玉互击般的悦耳声音便传了出来,确认数量没有错后,他才露出一丝满意的微笑,再次一礼,走下了擂台,退回到赵家弟子站立的区域。
赵北冥才刚刚站定,便听到一声微不可闻的哂笑:“五弟,你藏得可真深啊,实在是出乎我的意料,没想到你原来这么有锋芒啊!”
“二哥过奖了,小弟可没什么锋芒。”赵北冥负手而立,淡淡的回了一句。
赵鹏程眼神有些火热,而后又道:“其实我很好奇,五弟你是如何在短短半月时间内,从炼皮境突破到炼膜境,不知能否与二哥分享分享?”
赵北冥撇了撇唇角,懒得再搭理他,径直看向了擂台,此时,赵家家老已经抽出了下组开始比斗的对手。
“赵宁宁。”
听到家老的声音,一名少女快速从人群中跑出,她刚刚出场,便有一道道略显火辣的目光,在其清纯的脸庞上流连着。
“赵元成。”
少女的对手,是一名看上去非常普通,没有任何出奇地方的平凡少年。
“请指教!”
两人的比试,相较于赵北冥和赵小山来说,无疑是少了许多的火药味,最终,以赵宁宁气力耗尽,无以为继,败下阵来。
“赵元成胜!”
“真可惜,差一点点就赢了。”赵宁宁嘟嘴道。
“侥幸了。”赵元成也是长舒了口气。
而接下来的几场比斗,都显得有些平淡了,并没有什么比较出彩的地方。
直到赵鹏程登场,一脸漫不经心地将炼筋境界的对手给一掌轰下擂台后。第一轮比试,终于落寞。
“看样子,鹏程也是达到了炼膜境了。”贵宾台上,赵德看了完赵鹏程轻松击败对手后,赞许的点了点头。
赵德内心非常愉悦,族比第一轮结束,他就在里面发现了不少好苗子,特别是那些他早有关注的人,相比之前都有了明显的进步。
一看就是下了苦功。
当然,最让他为之惊喜的,便是赵北冥和赵鹏程,两人修为皆是踏入了炼膜境,已经远远地将其他赵家小辈给甩在了身后。
“看来,我得找个机会,和北冥好好聊上一聊,是时候重新建立他对赵家的归属感了。”赵德心中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