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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所有的危险与危机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按自己的方式走,不要去按对手的布局去调整,因为你本身就没有什么目的和目标,要说有的话,那就是去给乡亲们报仇讨公道!因为你的出手往往是出其不意,而强大的对手往往会把事情想的往复杂,而且他们认为你必须去做的,你却连看一眼的想法都没有,而他们认为你不会去做的事情,在他们眼中毫无意义的事情,但是你却必须去做!这样永远让强大的对手永远找不到交汇点........
走过走廊,看了看对面的屋子,心里忽然想到如果有人知道我住的房间号,冲进来袭击我.....或者扔个手榴弹.....
想到这里,我再次转身下楼,看了看前面柜台登记的三个人,他们是新的面孔,应该是刚刚换班,看了看四周围我笑着走到柜台,拿出刚刚“顺”来的证件给柜台里面的人晃了一下用日语说:“给我三楼的房间,要双号房间安静一点的,两间......”......
一切都很顺利,再次回到三楼,拍了拍门轻声说:“袁大哥,嫂子开门”.......
开门的是袁克定大哥,他己经恢复了平静;“书军兄弟!真的是你呀!一年了!想死大哥了!”刚进门袁大少就给我了个拥抱!
“袁大哥,两位嫂子,拿着钥匙去320房子!袁大哥,我收拾一下这里不安全!快”我对三个人说;
“书军!事情要是麻烦了!咱们就坐火车回北平!”袁大少急切的对我说;
“袁大哥,现在要走!你们和我都会有麻烦!别怕!有我在!刚才楼下的事情基本“铲平”了!但是!对方应该是天津卫“面上”(注:江湖人)走动的人!所以我们不必心急!”我一面收拾好皮箱一面对袁大少和两个嫂夫人说!
“好!听你的!这事和婷婉妹子.....”袁大夫人面有难色的说;
“什么?陆婷婉怎么了?”我皱着眉头问......
提着皮箱我四个人进了320号房关好房门,我和袁大少坐下来,两个嫂子坐在床上对我讲这件事的原由:原来,天津卫的码头有一个在天津卫厉害的江湖帮派“芦庄子会”帮主:袁文会(注:真实人物)是汉奸,被称为“天津教父”,祖居天津南门外芦庄子(又称芦家庄)袁文会脚行出身。先加入“安青帮”,收徒聚众,成为天津安青帮首领;七七事变后,袁文会投靠了日本宪兵特务,在天津开设赌场,妓院、为日本人抓华工。此人好听“京剧”.........过年前,袁文会手下有个叫“刘宝森”的来北平想强行带走陆婷婉妹子,我出面拦住了,事情发展的就不好,大年初一刘宝森就你刚才崩了那主,让人给我带“贴子”来;贴子上说要不让“陆婷婉”妹妹来一趟天津,要不让我给袁文会来解释一下,要不就杀到北平抢陆婷婉妹了!这不是!婷婉妹妹刚给你生了个儿子吗?”袁大少笑着看了我一眼:
“我是孩子的干爹!”袁大哥笑呵呵的说;
我皱着眉头猛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去年我和兄弟们护送那些军工专家和孩子们时!伏击了日本鬼子拉着国军将领的尸体!当时就知道他是天津大汉奸袁文会所出卖……”.......
“书军兄弟!你想什么呢?我们姐妹都是孩子的干妈”两个嫂夫人像忘记了刚才的事情,笑眯眯的对我说;
我心里忽然一阵高兴,对袁大少笑着说:“你把这事告诉段云鹏和兄弟们没有?”;
“没有!这事怨我!我想着你那些兄弟再听了那不是红眼了!那还不杀到天津卫来,万一兄弟们......所以我来给袁文会说一下!没有想到今天约到这里,“刘宝森”带人来说:“袁文会”让我留下你俩个嫂子,让婷婉妹子来换.....下来你就出现了......”我看着袁大少说:
“袁大哥,你在天津卫能搞来子弹和手榴弹不”我看着袁大少问!
“能搞到一些!但不是很多!”袁大少看着我有些尴尬的说;
“算了!我来搞吧!”我嘴角挂着冷笑说!
从腰间里抽出驳壳枪放在桌子上,然后打开皮箱拿出另一把驳壳枪和子弹,一边给弹夹压满,心里一面盘算着......
袁大少和两个嫂子直愣愣地看着我给空弹夹压子弹......
“书军兄弟,你这是......”大夫人看着我问;
“找到我头上,就一个字“杀”,不管是谁,惹到我头上,那他就要承担......”我不紧不慢的说;
“书军兄弟,你的样子太吓人了……”二嫂看着我打了个哆嗦小声说;
“哦!袁大哥,这是刘宝森的汽车钥匙吗?”我掏出钥匙递给袁大少!
“刘宝森没有汽车呀?”袁大少迷惑的看着钥匙说;
“哦!是吗?袁大哥!我问一下你,天津卫的曹帮的“堂口”哪里,我现在送你们去找曹煜坤,然后让他派人送你们回北平,我办完马上回北平!”;
“好!我知道!我们现在就去曹帮吗?”袁大少问我;
“对现你们就走”我别好驳壳枪说......
地确饭店门的侧面停了一辆黑色的汽车,用钥匙一试,门真的打开了!就在手握住方向盘的瞬间,心里闪过这车怎么这么眼熟......心里快速回忆着,“对了”心里猛然闪过那天下船时,看到来的接“朝鲜太子李垠”的车队.......所有的车是这样子的美国汽车“别克”,而且全部都是黑色,车的前后挡风玻璃上贴有日本的“太阳”国旗,睛眼快速的向前后挡风玻璃上看,没有!但是有贴过的四方痕迹!
我此刻心里忽然开起一种不好的感觉:“是卷套?还是有人在设局?”,但是心里升起一种极度危险的感觉,很长时间没有这样的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