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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村的卫生间很大,八个女人站在里面绰绰有余,将花洒放置在一个大澡盆子里装热水,八个女人纷纷宽衣解带做着洗澡前的准备。
黎温凝把脱下来的内衣放到一边,见叶繁枝双手负背正在解背上的排扣,黎温凝看着像是内衣模特的叶繁枝背影,不由得心生羡慕,我姐夫喜欢这款有女人味的,腰好细哦~屁股还那么翘,嫂子的身材真的太有女人味了,我今晚想要抱着嫂子这具软软的身子睡觉觉。
暖灯下,热气从大澡盆里飘了起来,弥漫在整个屋子,叶繁枝把背后的柔顺长发盘在脑后,有两缕耳发散落了下来,倒也显得十分慵懒妩媚,身材好就是拽,就不会遮遮掩掩。
“嫂子,你身材真的好,我……我还有机会吗?”
“没机会了,早就定型了,小兄弟。”林巧巧直接击碎黎温凝的幻想。
“哼~”黎温凝跺了跺脚,毕竟林巧巧身材也相当霸道,与黎温凝一边大的还有热娜,“想开点吧,毕竟她们那种身材都太反人类,我们这种才是正常女人。”
“哇喔~~”林巧巧发现了什么逆天的事情,惊呼一声,叶繁枝也看了过去,倒吸一口凉气,纷纷盯着蹲在大澡盆边,在浇水在身上洗澡的羽生麻衣。
“放回原位,要不然……”叶繁枝把手搭在梁灿文腹肌上,手指像是走路那般一步步往下走。
林巧巧一低头,魂儿都差掉吓飞。
“啊!!你们滚开,你们几个女流氓,别乱摸,讨厌,rua什么啊,灿文救我,我被她们玩弄了啊!!!!”
八个女人坐成一排,像蜜桃型、像梨形、像沙漏型等等,不同的身形,不同的韵味,不同的体验。
换作是以前,梁灿文会忽悠会搪塞。
呃……是我走出房间了。
麻衣、伊人、热娜:“梁哥哥,我们也要~”
夏幼宁:“叶繁枝你喜欢这样在玻璃上吗?”
“真的是弄掉的?”
不知不自觉中,夏幼宁进入了梦乡。
吃了烧烤的林巧巧有些口干,浑浑噩噩的下来沙发,偏偏倒倒走到冰箱前,打开,拿出里面的娃哈哈,咕噜噜喝了几口,放下,偏偏倒倒的走到主卧,习惯性的推开门,脚后跟把门关上,熟练的爬上床睡觉。
“骚气冲天!”
叶繁枝:“哎呀,别动。”
一怼之下,里面立刻安静了。
林巧巧想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伸了过去。
林巧巧:“来吧,剪刀石头布,输的睡沙发。”
有男朋友的优势就是这样,可以霸占一张床。
“你要怎么谢。”
“!!!”夏幼宁扭过头看向林巧巧,她要在闹哪出啊?
叶繁枝:“呃……咳咳咳,那麻衣你有没有和你父亲跑过澡堂子?”
而且农村房子不隔音,就这样小声的说悄悄话外面都听得见,正要是那个的话,叶繁枝嗓门本来就大,很会叫,使不得。
不过还是不放心,于是把学长的手从叶繁枝心坎拿开,这才放心。
梁灿文摸了摸叶繁枝的头发:“优秀的女人总是招欺负针对。”
“别摸。”
“摸一下嘛~”
见两位日韩又要怼起来,每次都由东方大国的黎温凝和热娜出来调节。
林巧巧:“我洗手。”
“我去――”叶繁枝反手要打,被夏幼宁一把握住手腕,直接怼到玻璃淋雨隔断上面,更加唯美了。
隔壁次卧的聊天声也渐渐消失了,陷入了梦想。
叶繁枝受不了楼诗诗这种每次很绿茶的发言,道:“过来坐下,一起吹头发!劳资蜀道山!”
手中竟然是一只死耗子!
梁灿文:“我就蹭蹭。”
林巧巧有些烦了:“夏幼宁你个女流氓,摸摸摸什么摸,我也摸……”
梁灿文尿急,迈过叶繁枝下床,打着哈欠,出门,推开卫生间的门,走了进去,站在马桶边。
话说到这里,见梁灿文手机息屏,一愣:“见我来了,你息屏了?”
叶繁枝看着她们四个,一个大和民族、一个大韩民族、一个汉族、维吾尔族,中日韩三国凑在一起,一个宿舍的大学室友,很绝啊!
“当然是真的,你看嘛,我在看神豪小说,看看这些小说里的神豪是怎么花钱的。”
“干嘛?”
所有女人举手。
“站住!”
45分钟后,陆陆续续走出卫生间。
梁灿文坐在办公室里挣扎和李悠通电话:“我看到了,你遇到了陆颖菲,黎星冉要去找她玩?呵、好,挂了。”
梁灿文一转身,飚了她一身。
唉~
夏幼宁悄悄的下床,蹑手蹑脚的推开主卧门,看到学长只是和叶繁枝抱着一下,手搭在叶繁枝心坎,这才发现。
某一个,玉足转过了过去,后面是一双男足。
巧姐,以前不懂风情,现在及时行乐。
“把你学长的手给我放回原位。”
一副无欲无求的样子。
嘘嘘嘘~
梁灿文一偏头,看到林巧巧目瞪口呆站在洗手盆前。
林巧巧闭上眼睛。
怎么一个个都觊觎我学长,睡觉都在呢?
“嗯!”麻衣很自然的点点头。
最终,夏幼宁、楼诗诗、林巧巧睡沙发。
说着伸手去拿香皂搓洗身子,但是感觉香皂毛茸茸啪叽叽的呢?
梁灿文目瞪口呆的看着她手中的香皂。
叶繁枝:“你们七个,三个人睡沙发挤一挤,四个人睡床挤一挤,因为有个男士,所以只能勉强我和他睡喽~你们不会有意见吧,夏幼宁,我和你学长睡觉喽~”
诗诗:“少装,女人都会在洗澡的时候站着小解。”
梁灿文:“大晚上洗什么手?”
梁灿文以为是叶繁枝。
家人的头发包括叶繁枝、黎温凝她们四个、妍妍都是梁灿文负责,平时剪一下刘海,有空帮忙做做发型什么的。
是我们不懂事,不心疼梁灿文,给梁灿文添麻烦似的?
梁灿文笑了笑,男人都挺喜欢诗诗茶言茶语,因为听着很舒服。
麻衣道:“没有没有,是地方习俗,我们静冈县不兴那个,有些地方十七岁就有一起共浴的习俗,我没有过,我只和妈妈一起洗过。”
梁灿文:“诗诗你也过来,我给你吹头发。”
叶繁枝:“夏幼宁你给老娘松开,别耍流氓!”
叶繁枝翻过身,面对面抱着梁灿文,睡觉。
哒~
花洒落在地上,喷水热水淋湿了两人的脚。
淅沥沥~
忽的,一场雨下来下来,风啪啪啪的吹打在窗户上,雨淅沥沥的淋湿了院子里的花蕊。
叶繁枝一发威,楼诗诗立马乖乖的过来坐下。
本来今晚梁灿文就蠢蠢欲动。
黎温凝、麻衣、韩伊人、热娜四个睡床。
另一手还握着花洒在怀里,又因为两人抱着一起,花洒冒出来的水,从心连心流淌。
叶繁枝笑了笑:“这话我爱听,来,给我吹头发。”
“噢~等会儿!”叶繁枝惊讶道:“与父……共……浴?”
夏幼宁走到梁灿文跟前:“学长,我也要你给我吹。”
林巧巧走到客厅看到这一恩爱的画面,,一屁股坐在梁灿文右边,“我也要吹头发。”
“!!!”夏幼宁陡然睁开眼,扭头看向诗诗,特么的在做什么梦啊!
梦里我学长在对他做什么啊!
月光洒进客厅沙发,是那种放下来可以当床用的沙发,但是也不大,三个人睡着很挤。
羽生麻衣昂起头,湿哒哒的脸上显得很童颜,布灵布灵的眨了眨眼睛:“怎么了?”
扔掉耗子,扑到梁灿文怀里,正准备尖叫,梁灿文一把捂住她的嘴。
“兄弟,刚才我去了弄巧园,我前妻说坚决不会和我符合,你说那个男人到底是谁啊,让我前妻如此上心?”
“……哼!”夏幼宁很不满,但是这个安排只能这样,总不能说我也要和学长一起睡吧。
夏幼宁:“我才没有过呢,哼!”
林巧巧冲了上来,有一个就有两个,然后全部都来了。
林巧巧睁开眼,倒吸一口凉气,竟然是梁灿文。
诗诗这个女人最佛系。
温柔是因为这是女朋友,专业因为梁灿文是理发师。
“真的?”
“住手!”
“啊!!!你要死了,恶心!”
说着,梁灿文看向那边一个人在搓头发的楼诗诗。
梁灿文看着她手臂上鸡皮疙瘩都冒起来了。
也都是女人洗澡时候的打闹罢了。
“满意了吧。”
“卧槽!大晚上的吓人啊!”
见夏幼宁微蹲,双手放在膝盖上,撅着大屁股对着叶繁枝,叶繁枝扬起巴掌“啪――”的一声打了上去,“少戏弄诗诗,来,小学妹,给我搓澡。”
滴答滴答,时间溜走。
“这样感谢。”
诗诗反问道:“你洗澡不站在小解吗?”
黎温凝走到梁灿文跟前:“姐夫,姐夫我也要你吹。”
“我们都没用过!”
说着,夏幼宁从后面一把搂住叶繁枝的腰,附耳一句:“繁枝别回头,我是灿文。”
“……”
夏幼宁蹲在楼诗诗身边,抓过来她的手:“诗诗你的手好漂亮,比我的还漂亮,还做了美甲,就是……你为什么中指没做美甲呢?”
“喂,老秦。”
林巧巧赶忙松开手,穿上睡衣,溜了出去,去卫生间洗手。
呼~~~
所有人松了一口气。
月光照进主卧大床。
林巧巧家是套三的平房,加一个客厅,有一间房是废弃的,所以只有两个房间加客厅沙发可以用。
地面是水泥地,加上是农村,地面有湿气,不适合打地铺。
从不参与女人的斗争。
……
诗里诗气。
韩伊人怼道:“我们大韩民国怎么会有这种变态的事发生,小日子才有。”
“好的。”
所有人沉默。
“你讨厌,摸什么摸,外面还有人,听到多不好。”
诗诗不理她们,用瓜飘舀起热水从香肩锁骨淋下。
梁灿文低头吻了上去。
“给你搓澡?呵……”夏幼宁点点头,“好好好,我给你搓澡。”
“上一次我喝醉了,你照顾了我一宿,我还给你说一声谢谢。”
梁灿文和叶繁枝搂搂抱抱去了林巧巧的主卧。
一男八女如何睡觉是一个难题。
梁灿文打了个哈欠:“困了,睡觉吧,反正床和沙发都挺大的,凑合一晚,拜拜,各位集美们~”
“灿文,抱我~”此时睡在最外面的林巧巧抓过夏幼宁的手搭在自己腰间。
夏幼宁怼了一句,把学长的手拉过来放回到叶繁枝良心上。
叶繁枝肥美的坐在旁边沙发上,背对着梁灿文,一拉橡皮筋,一头潮湿的秀发宛如瀑布倾泻而下。
林巧巧:“要你管。”
林巧巧昂起头直问道。
热娜看向韩伊人:“喂,你们有没有?”
被怼到了玻璃隔断上。
不到的浴室里不仅充斥着热气,还充斥着午夜荷尔蒙。
直接把这七位搞自闭了。
诗诗:“都七个了,你给她们吹头发,手一定会很酸的,我自己可以,不给你添麻烦。”
“满意了,我就喜欢你学长这样抱着我睡。”
梁灿文对黎星冉最大的意见就是这个女人――闺蜜第一,老公第二,闺蜜说什么都是对的。
羽生麻衣挠挠头憨憨的笑了笑,“我们家都大,我以前初高中的时候很害羞,衣服穿得很宽松,太大了,我在读书那会儿好自卑,那些胸小的女同学还会嘲笑我,后来十七岁时高中毕业后,她们和父共浴才知道因为自己小而感到自卑了。”
这声音真的是让沙发上三个女人很愤怒。
梁灿文:“好好好,你们都坐下,我来给你们吹。”
梁灿文缓了缓神:“你怎么在这儿?”
嗯?
夏幼宁竟是男儿身?
诗诗恼羞的红了脸。
于是梁灿文从后面抱着叶繁枝。
“你们都好装啊!!!!哼~”
叶繁枝挽着梁灿文胳膊笑盈盈道。
吹完头发,梁灿文胳膊并不酸,基操罢了,理发师天天忙到晚,区区八个‘客户’而已。
当然了,林巧巧说过――爬我的床,和你女朋友腻歪,她受不了。
“当然是弄掉的,要不然你以为是……喂!夏幼宁你想什么呢,我才不自己那个呢,你别胡说,讨厌~”
翌日清晨,阳光明媚,收拾一番后,返回城里。
嘶~~~
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还得是小日子啊,够变态。
然后蹲在叶繁枝旁边,双手托腮仔仔细细看着叶繁枝,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魔力吸引我家学长?
叶繁枝陡然睁开眼,夏幼宁陡然起身,“拜拜~”说完就要走。
“别尖叫把大家吵醒了。”
夏幼宁:“不松!大家对叶繁枝都挺不满的对吧,现在这样光溜溜的,大家不想摸吗?”
客厅沙发正对着主卧门。
林巧巧抬眸,眼神少了富婆的狂拽,多了小女人的温柔,入秋波的眼眸映照着眼前的男子。
“今天弄掉了,好可惜。”
哗啦啦~
突然有声音传来,夏幼宁扭头望向楼诗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惊讶道:“诗诗,你站着小解啊?”
“叶繁枝你别过分。”
时不时传来里面梁灿文和叶繁枝的私密情话声,其实很小声,但是夏幼宁、楼诗诗、黎温凝今晚耳朵特别灵。
大晚上本来就荷尔蒙旺盛时候,他们在虐单身狗!
过分!
渐渐地,两人都睡着了。
挂断电话,秦时宴打来电话。
“啧啧啧……”林巧巧咂舌称奇,“麻衣你真的是倒反天罡啊!”
主卧里,两个人抱着一起,不敢吱声,要不然很容易被外面几个单身狗冲进来群殴。
林巧巧陡然坐起来,像一个怨妇一样骂街:“摸个锤子摸,你们不睡觉就滚,大晚上考虑过我们的感受吗?”
诗诗在最里面,抱着中间的夏幼宁在睡觉,大概是做了一个关于灿文的梦,诗诗羞涩的嘟囔一句:“别这样灿文,嘴巴是用来吃饭的。”
嘟嘟嘟~
梁灿文接通。
夏幼宁自取其辱一阵,关门回到沙发上,望着天花板,好像学长也那样抱着我睡一次,该多好啊~
她终究和旁边的林巧巧、楼诗诗一样,开始胡思乱想了。
叶繁枝从趴在梁灿文身上睡觉,改为侧躺睡觉,梁灿文平躺,伸手搭在旁边滑嫩腰上,一把拉回来,完美贴合,搂住怀里。
不是,不对啊!
林巧巧骂了一声,打开花洒冲洗身上。
“一个个的平时看着挺正经的,全都是女流氓。”叶繁枝穿着吊带睡衣,摇曳着娇躯走到客厅,见梁灿文躺在沙发上玩手机,立马装可怜倾倒在梁灿文怀里,“灿文她们刚才……”
此时,花田月下,卫生间窗外竹林飒飒,卫生间里,两个人拥抱在一起。
他怎么在我床上?
叶繁枝:!!!
“摸摸摸摸。”
而且林巧巧一直不说喜欢梁灿文,因为梁灿文和秦时宴是好兄弟,她不想破坏他们之间兄弟友谊。
“哦~”叶繁枝坐在梁灿文腿上,又可怜巴巴趴在梁灿文怀里,“灿文,她们刚才欺负我。”
“不行不行,你的话不能信。”
“我来了!”
关上了门。
梁灿文笑道:“你来了,我当然要以你为主,息屏不玩手机,不是很正常吗?”
“停停停,两位韩国和曰本的朋友别争。”
林巧巧感觉有人在摸自己,以为是夏幼宁那个女流氓,推开手,又摸。
梁灿文睡在中心,叶繁枝睡在左边腿搭在梁灿文身上,林巧巧在右边,背对着梁灿文,应该是有点热,林巧巧一把掀掉睡衣,这样以最真实最原始的状态睡觉最舒服了。
本来今晚林巧巧就睡不着觉。
“……”诗诗在搓澡,心说这两学长学妹都好不正经,怎么都喜欢说‘XX别回头’,真是一个学校教出来男女小流氓。
梁灿文拿来吹风,一手戳着她的秀发,一手举着吹风很认真的给她吹头发,很温柔,很专业。
这话麻衣就不爽了,起身叉腰怼道:“什么小日子?什么大韩民国,多大?你们韩国世界地图那么大吗?笑死个人了。”
但是昨晚,梁灿文主动的!
真男人就该有担当,没必要遮遮掩掩了。
“你前妻上心的男人是我梁灿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