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李助理发出“快来啊,教授”的求救信号后,迟迟没有得到回应,可想而知心里是多么着急与窝火。
这时候,大厅里已经堆满了人,而一向从未迟到过的教授却未曾露面,而偏偏这个时候,李助理的裤子突然开裂,而且是在毫无征兆,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又一时走不开,不得已先换了一条紧身的牛仔裤。
这时候,我正在楼上紧张地考试,大约在8:50左右考完了试,赶紧换上衣服回到大厅,对出现的突发状况全然不知,直到李助理说自己得回去换裤子,穿着牛仔裤不合适,我还说看不出来啊。
但是眼下确实走不开,安老师来办社保卡,她走了没人能开,但上身穿着西装,下身穿着牛仔裤又似乎与庄严肃穆的氛围格格不入,这种情况下,对于平时极重仪表、着装、又傲娇的体面人来说,无疑是一种折磨。
所以,后来安老师找不到李助理的时候,我就和我这位老同学托了实底,说她裤子开了,可能是回去换裤子了,你知道对于一个体面的女生来说,这意味着什么?我想安老师能够理解,正好付总在这里,也可以开卡,不得已就找付总。
出现这种情况我不清楚与“王氏加餐法”有没有必然的联系,而这种情况在之前是从未出现过的,特别是如此庄重的场合,大厅广众之下,而且当时肯定是在准备坐下为客户办理业务的过程当中,客户就俨然端坐在对面,所以是万分情急之下,才发出了求救信号,然而,却迟迟得不到回复。
可见,李助理当时是心里窝火、眼里冒光,恨不得揍我一顿,所以后来专门责问我:“我发现你上了楼越来越懒了,是不是对付总有意见?”我无从回答,除了个别不好惹的主我有所逃避,中间抽空出去抽了根烟,再就是没有按时到岗,别的没有缺了。
我中间还接待了一个老年女客户,说是微信经常骗她的钱,怎么能随便绑卡呢?把她的钱都转走了,还说微信、支付宝不是农行的吗?刚开始我以为她说的是真的,直到后来我问她你有多少钱?她说两千万,我又问她你怎么不去报案呢?她回答说人家不受理,她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个截图,就说是这是被别人转走的钱,我就知道她精神有问题,但是又不能明说,她还不让我走。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她打发走,我也算尽职尽责的吧。
种种迹象表明,李助理是对我有意见的,还把怨言转嫁到领导身上,问我是不是对领导有意见,我能说什么?我只能是无言以对,我心里明白那种有气撒不出来的苦闷、纠结与彷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