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斯达尔沉声道:“我是宏运车队的守护者,领略过你的豪勇,特意前来讨教武技。咱们切磋一番,点到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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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斯达尔提出较量,鲁图姆亦豪爽回应:“正好手痒,我们痛战百合,只是你要当心,俺这力量可不小。”
玛斯达尔回应:“咱的力量也是不容小觑。”
马鞭挥舞间,两人驱驰马匹靠近,巨斧和禅棍交击一瞬,犹如钢铁交响,震得他们双臂刺骨疼痛。
“哈,痛快!再来。”鲁图姆喊道。
骏马错身再度对峙,撞击的嘭响再次响起,两马未曾分毫,他们在马上刀剑互博,一众路人商家驻足围观,纷纷叫好。
交战三十合后,汗湿衣背的玛斯达尔心知不能长久,秋天秋老虎仍凶猛。鲁图姆也倍感惊讶,没料通运大车队中竟隐藏这般勇士,他一直以为车队中只有武松、罗平、李魁、施禁这般能手,余下皆是庸碌之辈。
“鲁大师神勇无敌,今日便到此为止吧。此处人群众多,日后咱们再较量。”玛斯达尔说道。
鲁图姆回道:“好说,待会儿再见,俺进城去了。”
玛斯达尔接着道:“京城初来,你未必熟悉路线,让鄙人带你一程吧。”
鲁图姆答:“多谢,这样我就能免去找路的麻烦了。”
两人并马缓行,很快来到东门,只见队伍如龙,居民必须经过检验方能入城。
他们二人无需排队,直接通过偏门,却被兵马司之人阻挡:“何方妖僧,胆敢持兵器闯城?”
鲁图姆眼神如炬,斥骂道:“你这蠢货,对付百姓比贼还狠。外邦来敬献都城都客客气气,却对我们如狼似虎。你看,这可是俺的禅棍,哪里是兵器!”
玛斯达尔提醒:“切勿放肆,此乃五台山上的高僧,德行深厚的智深大师,往后将会在大相国寺挂名,各位请勿阻拦。”
见东城兵马司有人通晓宏运大车队与玛斯达尔的关系,便说:“原来如此,五台山高僧请进。”
入了城门,玛斯达尔对鲁图姆说:“径直前行,约莫数里便是大相国寺,朱镖头已备有银两二十两。”
将大块银两交予鲁图姆,鲁图姆连连摆手:“不必,不必。”
玛斯达尔说:“你在大相国寺挂名,虽说方丈那没问题,但得跟执事疏通,不然恐怕难安排好的工作。”
鲁图姆无奈:“罢了,拿人钱财,日后定有报恩之日。”
他离开后,很容易就找到热闹的大相国寺。这座庙宇果真宏伟不凡,香火鼎盛的信徒络绎不绝。
鲁图姆寄存马匹,在寺庙登记。先见了执事僧,有推荐信在手,他不敢阻拦。不过鲁图姆没给红包,多少让执事不悦,方丈看过后建议:“既是这样,请执事为智深寻找合适职位。”
大相国寺住有数百僧人,尽管佛门清静,但等级划分严谨。方丈为首,其次是一些知名僧侣,他们如庙的中流砥柱,交往的多是贵族王侯,甚至当今天子。第二层级即各执事和院长,掌管寺庙经济和人事,权力重天。三级则是堂主与苑主。第四级是接引诵经的僧侣,擅长识破人心,见人钱财能使香火钱倍增,遇穷人则表现出高洁。最下则是干杂务的僧侣,纯粹打杂使唤。
于是执事僧想了想,说:“寺庙僧侣各有职务,暂无空缺,唯有园子里管菜地的老僧衰弱需替换,恰好让智深大师接任。”
虽有不快,鲁图姆不便表露,内心暗自思量:还是在宏运车队做个头领爽利些。
园地广域,常有农户耕种,鲁图姆只需看守。
见无大事,他把马牵进菜地,拴紧绳索,天色已暗,他便上街头寻觅点食。恰好看见了大相国寺烧烤摊位。
他心想这倒是好事,有羊肉可解馋。
立即大步行去,掌柜的张三见鲁图姆气度非凡,亲自出迎:“大师您好,想来点什么?”
“来两条烤羊腿,再添一壶酒。”鲁图姆说。
张三回复:“马上就好。大师面生得很,莫非是新人?”
鲁图姆抱怨:“俺是自五台山来的,该死那执事竟将我扔到菜园子。”
张三解释:“那个执事最爱财,一定是未送人事,我去请来他,您给点儿银子,想必他就会给您好职务。”
鲁图姆赞同:“你这个掌柜还不错,去把人请来,我要送他些大额银两。”
张三早习惯了与执事打交道,立即派伙计请他。没过多久,执事到场,面现不悦见到鲁图姆。
张三说:“智深师傅有大银相赠,并且想请您给予佳职。”
鲁图姆不情不愿取出十二两银,交给执事。
执事眼睛闪烁兴奋光芒,快速收入怀中:“智深大师是五台山高僧,高大英勇,并有卓越武艺,不妨在庙内任保镖金刚,日常无琐事,只要遇有泼皮闹事,出手制止即可。每月还可得五两供银。”
这相当于寺庙的保安,而大相国寺是朝庭办的寺庙,天子拜佛的地方,极少有捣乱之事发生,故金刚的职责颇为清闲。
鲁图姆说:“既是如此,明日便把我的岗位改了吧。不过,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