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星罗皇宫的朝堂之上。
戴维斯坐在帝位旁的一掌宝座上,看着近在迟尺的宝座,眼底闪过了一丝渴望。不过很快,他就收敛了回去。因为他明白,现在还并不是时候。于是目光流转,看向了底下站着的群臣。这很多人,都是帝国肱骨。
然而,并不是他戴维斯的肱骨。
除了…
此刻,戴维斯不动声色的地看了一眼下方站在最前面,被自己父皇“亲封”的国师。
可下一秒,他的神色就变得铁青下来。
因为就在刚刚,他从那位国师口中,得知了一个消息。一个令他怒火中烧的消息!
不过身为帝皇的继承人,喜怒不形于色是对他们最好的诠述。因此刚刚得到的这个坏消息不论对戴维斯来说,有多么的糟糕,他脸上的表情都是澹漠的,好像已是皇帝。
可就在戴维斯心中,思绪万千的时候,底下的臣子也是心中不断升起计较。因为在星罗皇帝生病之后,戴维斯就以太子名义,登上朝堂辅政。而自那之后,星罗帝国的政策就发生了变化。准确来说,是在星罗皇帝还在朝堂的时候,就已经有了变化。只不过戴维斯的临时执政,却是再次添了一把火!
闭关锁国、生产军械…
一系列的政策,表明风雨欲来。而他们这些做臣子的,却没有丝毫的办法。毕竟在戴维斯临时执政之后,他就开始变得十分的暴躁。只要有人敢反对他,对政策表达了强烈不满的,没什么背景和实力的…哪怕在家随口抱怨几句,现在都已经死的差不多了。
所以现在…群臣人人自危。
生怕哪一天,就被这位太子给宰了!
毕竟那位实力神鬼莫测的国师,可是在星罗皇帝的话语下,站在戴维斯的那一边。
面对静默的朝堂,戴维斯终于开口了。
然而这首次开口,却让不少臣子感到了生命的威胁。特别是和这件事尚有关联的…
“各位,还记不记得之前的事情。”
戴维斯的目光,在群臣身上一一扫过。
“我们的一处据点,受到了袭击。”
“唰——”顷刻间,群臣的冷汗就流了下来。他们很清楚,戴维斯讲得是什么事。那就是之前,处于星罗帝国首都——星罗城的一处据点遭到了袭击。而这所谓的据点有什么,他们都大致明白。不是人,那就是物。
至于具体是什么物…
他们也不知晓。
但可以肯定的是,那处据点的东西就是军备。要知道,在那处据点出事之后,戴维斯就陷入了暴怒之中,凡是和此事有直接关系的官员,通通被戴维斯带走,处理掉了。
然而现在…眼前这位太子旧事重提,在群臣们的眼里看来,恐怕并不是什么好事!
果不其然…此刻戴维斯平静的说到:“国师,说吧。跟他们讲讲,那传回来的消息。”
此刻的他,看似平静。但是,谁都知道戴维斯在这个平静的样子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前奏。在这平静下,藏着的是暴躁和愤怒。
至少在他们看来,这一次比以往更加严重!而事实,也正如他们所料…的确如此!
毕竟先前那处据点被毁,只是发现了被囚禁的人,他可以轻易处理,除了走喽些消息外,并没有什么过大的危害。所以那次,他只是处理了和这件事有直接关系的官员。
毕竟上次更多的,是对那位未知强者潜入星罗城,在造成破坏后潇洒离去的愤怒!
然而这一次,不一样了!
因为很可能,魂导器暴露了!
这时,那一位国师…实际上就是邪魂师组织目前的领头人走了出来,说到:“太子殿下。”神色澹漠上前,不过迎接他的,却是的右手冬冬冬的敲着他身下的宝座,然后歪着头看着他。对此,这邪魂师头领并不在意。
“几天前,永兴城的郊外山脉处的一处据点已经被移平了。至于里面的东西,还有负责的人全都尸骨无存。至于凶手…也没有留下丝毫线索。”虽然邪魂师首领的话语平澹无比,但是群臣都听出了“危险”二字。同样,在这位邪魂师领头人的心中也出现了愤怒。
无他,一个分部被灭了。
邪魂师的人,本来就少!
现在一个分部被灭,许多邪魂师被杀,就连制造好的魂导器都已经被拿走。这对于他们所有的人而言,可都不是什么好消息。
一个,是人物两失。
一个,是战争提前。
“诸位,怎么看?”
戴维斯的目光,落在了群臣的身上。但是看到群臣久久未语…“林大臣,不知道对于这件事,你想说些什么吗?”忽然,戴维斯将矛头投向了那位林大臣。而这位林大臣,就是现在负责星罗帝国各大据点建设的官员。自从之前上司死后,他就迁到了这个位置。可是还不等他做些什么,现在祸事就来了。
瞬间,林大臣的脸色变得煞白!
“太子殿下…我…臣…”
吞吞吐吐半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因为他知道,自己可能活不了了。
而事实也的确如此。直接戴维斯挥了挥手,“既然辩解不了,那就去死吧。你需要未为这件事…负!责!”这最后两个字,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可见此刻戴维斯的愤怒。
话说,,,版。】
很快,就有两人从殿外走进,拉走这位林大臣。至于他的去处,就交给了邪魂师。
而这时,戴维斯又是矛头一转。看向了一位老臣。“丞相,对于这件事你怎么看?”
对于这位丞相,戴维斯早就想动他了。但苦于一直没有下手的机会,再加上这位丞相明哲保身,威望过高,所以也不敢去动。
然而,这也是他想动丞相的原因。
或许这次,是很好的机会。
不同于其他群臣,身为丞相,自然有见过大风大浪的风范。哪怕直到戴维斯想要让自己死,可这位丞相依旧是风轻云澹的表情。“太子殿下,此事不可操之过急。或许,我们可以徐徐图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