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有趣啊,在九幽那些人的心里,我这个便宜妹妹竟然还没有法器丹药有吸引力。
再看景琬此刻的神色,难看得跟具尸体似的。
“瑶瑶主子别怕,祖絮保护你!”
祖絮说着张开自己的手臂就像是老母鸡护鸡崽子似的把我护在了她的身后,以她自己单薄的身子抵抗千军万马。
我轻轻叹了口气,在一个九幽兵举着刀剑朝着祖絮劈下来的时候,我伸手抓住祖絮的手臂往我身后一带,同时我另外一只手握着玄墨抬手抵抗!
虽然说这是九幽的精锐但又怎么敌得过我的玄墨呢,我的玄墨是这世界上最硬的兵器,比阿头都硬。
玄墨斩断了那人的兵器,但他们的数量太多了,况且还有白袍人。
“瑶瑶主子!”祖絮急切的喊了我一声,双眸震惊,“你……”
我头也不回的说道,“你帮我看着点苏娓娓,保护好她,其余的事情你不用管,既然这是我和他们之间的恩怨,那今天就做个了结吧。”
我的命令祖絮不会拒绝,她拉着苏娓娓退到了院子最里面,而苏娓娓此时已经被面前所发生的事情给震惊得呆住了,就连眸光都没有反应了。
这时候我没有更多的注意力在她那边了,希望祖絮能看好她。
景琬站在人群外,冷冷的看着我,眼神中带着势在必得。
面对几千人,就算再惧怕,也只能咬牙硬上了。
我迅速沉入自己的识海中,毫不犹豫的扯下了其中颜色较浅的那一片花瓣,虽然这片花瓣是这四片之中颜色最浅的,但这一片封印的力量比曾经我扯掉的五片花瓣加起来都要强大!
当花瓣没入我胸口的时候,一道道的金色光芒从四面八方飞来直接飞进了我的身体,那些飞上来想要杀我的九幽精锐和白袍人都被突然爆发的力量给震飞了出去!
一时间那些人并不敢再上前,而景琬站在原地,沉着脸看着我。
“你解开了封印?”景琬冷声说道。
我把玄墨横在身前,手指轻轻的拂过枪身,我感受着玄墨此刻兴奋的震颤。
红缨此时也已回到我身边,我没回答景琬的话,而是问玄墨,“我现在算是恢复几成了?”
“五成。”玄墨的声音在我脑海响起。
我记得曾经玄墨跟我说过,他跟着我上千年却也只见过我最高用过七成的实力。
也就是说,或许没有人见过我实力全开的时候。
“玄墨,红缨,从现在开始,在面对对面的那些人,做你们想做的。”我冷静说道。
“是,我的主人!”
玄墨和红缨立刻答应,那语气中的兴奋都快要溢了出来,可以看出来他们等这一刻等了多久。
红缨飞出,也是此刻我才知道,我的小红缨并不只是辅助,实力跟随我封印解除上升了好几个档次,每一条红线都宛如一根夺命的银针,瞬间就能穿透敌人的胸膛。
而玄墨更不用说,一杆枪可以捅五个!
面对九幽精锐的损失,景琬的脸上没有任何的可惜之色,她才不会在乎这些人的死活。
景琬笑着对我说道,“景瑶,你之前不是很抗拒解除封印么,怎么,现在又反悔了?”
“其实你解不解开封印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影响,不解封印你杀不了我,解开封印你恢复记忆照样活不了。”
“我来找你,就是为了看你要怎么选择,可是无论怎么选择你都会死,哎,我最喜欢看姐姐这样了。”
景琬的话让我的拳头瞬间攥紧,随着她的话语,我的脑海里出现了一些我从未见过的画面。
我瞳孔骤然一缩,脑海里的那些画面令人喘不过气来,我努力的压制住脑海里那些画面,我现在没法去深想,现在最重要的是,对付面前的这些人。
我不知道我跟景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以至于她会这么恨我。
但既然她想让我死,那我就绝对不能如她所愿。
景琬的有恃无恐是因为我解开全部封印而不想活,可想活下去的信念已经刻在了我的心里,灵魂里。
那么就赌一把吧。
“景琬,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掌握了一切,觉得不敢解开全部封印?”我回望着景琬,平静的说道。
景琬挑眉,十分自信,“难道不是?”
我嘴唇轻启,“当然不是。”
红缨和玄墨在对付九幽精锐,但他们的数量太多了,并且每个人身上都带有一种丹药,那种短时间提升实力的丹药,那些被红缨和玄墨对穿而过倒在地上的九幽精锐竟然又起来了!
至于白袍人……
他们此时终于动了,朝着我全部围了过来。
不等他们靠近,我抬手一挥,灵力飞出将一些白袍人震飞出去,但还有一些白袍人和九幽精锐朝我不断的靠近,我皱起了眉头,这些人就像蟑螂一样,数量太多了。
而且这白袍人的路数还比较诡异,灵力只是把他们给击飞了出去,但是他们似乎没受到任何,从地上爬起来之后又朝着我跑来了。
怎么这么奇怪?
九幽精锐都能被我的灵力打伤,可这些白袍人却不能?
我一波又一波的将他们击退,可他们一次又一次的围上来,他们这是消耗我的灵力。
可恶!
我死死的咬着嘴唇,还是不够么?
“瑶瑶!”苏娓娓突然在我身后焦急恐惧的喊道。
再一次击退这些人之后,我扭头看向苏娓娓,眼前的一幕让我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我本来是喊祖絮保护好苏娓娓的,可现在她身边并没有看见祖絮的身影,而苏娓娓却被一个身穿黑色盔甲的九幽精锐给掐着脖子提了起来!
先救她!
我手一招,将玄墨唤了回来,我在动身的同时将玄墨朝那个九幽精锐飞掷了过去!
玄墨瞬间没入那人的胸膛,那人手一松,在苏娓娓落地的前一秒我赶紧上前接住了她!
“娓娓,没事的,我来救你了!”
嗤——
利刃划破皮肉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而下一刻我才感到腹部传来的剧烈疼痛。